“没必要了,傅总,你结婚了,我也一样。”说完,她牵起陈嘉树的手就要走回礼堂。可还不等转身,手腕就被傅翊宸捉住。“不,不是的,静宜,你听我说,我没有和蒋雪漫结婚,婚礼取消了。”“我知道我之前做了很多错事,伤害了你,我会改的,我一定会改的,这三年我身边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你相信我。”他焦急地解释着像是要证明什么。听了这些话,汪静宜忽然笑了。多么熟悉的场景啊。曾经,他留一个女人在身边5年,却成了他朋友口中的谈资,向另一个女人证明他长情的工具。
“静宜,我们能不能好好聊聊?”
傅翊宸眸光微颤,喉结滚动,强行吞下口中的血沫。
看向汪静宜的目光里,带了一丝乞求。
而后者只是不动声色地摇摇头。
“没必要了,傅总,你结婚了,我也一样。”
说完,她牵起陈嘉树的手就要走回礼堂。
可还不等转身,手腕就被傅翊宸捉住。
“不,不是的,静宜,你听我说,我没有和蒋雪漫结婚,婚礼取消了。”
“我知道我之前做了很多错事,伤害了你,我会改的,我一定会改的,这三年我身边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你相信我。”
他焦急地解释着像是要证明什么。
听了这些话,汪静宜忽然笑了。
多么熟悉的场景啊。
曾经,他留一个女人在身边5年,却成了他朋友口中的谈资,向另一个女人证明他长情的工具。
现在,他又使出一样的伎俩,却是为了让那个可怜的工具回头。
真可笑。
汪静宜忽然想到了什么,她转过身,直愣愣地看向傅翊宸的双眼。
红唇轻启:“你结不结婚,都不会影响我们的关系。”
“如果你愿意或者我哥哥愿意,你永远都是他的好兄弟,我是不会破坏你们之间的感情的。”
此言一出,躲在墙角看热闹的汪煜明眉头一皱。
天知道,他在确认妹妹之前的那个男人就是傅翊宸的时候有多生气,每一拳他都没留手。
为了妹妹的18岁到23岁,为了帮她出异国三年的那口恶气。
他怎么可能还和他做兄弟?
不结仇就不错了。
傅翊宸的手颤抖着收回,他看着汪静怡袖口的那一点泥渍,像极了丝绸缎子上的苍蝇屎。
一股难言的愧疚涌上心头。
再抬眼,他几乎已经看不清眼前人的面容。
“对不起,静宜,对不起……”
回旋镖扎到自己身上,才能感受到当时同样的痛彻心扉。
可一切已经太晚了,没有回旋的余地。
汪静宜不想在从前的人身上多浪费时间,旧人旧事就应该被抛在身后。
她没再停留。
挽着陈嘉树的手去了更衣室。
屏风后。
繁重的礼服一件件褪去,汪静宜换上旗袍敬酒服。
陈嘉树始终背对着屏风,一言不发,双手握拳像是在隐身,克制什么。
犹豫许久,汪静宜还是出声道:“抱歉,我没想过他会来,如果你介意……”
回应她的,是炽热的胸膛和蓬勃的心跳声。
她被陈嘉树整个圈在怀里动弹不得。
隔着薄薄的衣物,她能感受到他灼热的体温,和洒在耳边的气息。
“姐姐,你怎么总是喜欢说傻话?”
“我早就知道他了,我不介意,我只是心疼你。”
“甚至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快点长大,早点去你身边。”
陈嘉树的下巴埋在她肩窝,毛茸茸的发顶蹭着她脸颊。
可汪静宜就是想不起来,她到底什么时候见过他。
似乎前世今生,她都没见过陈嘉树。
她可以从他的只言片语中察觉到,陈嘉树认识她的时间,远比她想象的更早。
可她的记忆里就是找不出这个人。
陈嘉树可以在身前的镜子里,看到她茫然的双眼。
可他没有解释。
只是叹息着,将自己的气息撒在她耳边。
“姐姐,你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