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您知道傅夫人是怎么评价李婵的吗?」傅帝呈脸色有些难看:「难道你知道吗。」「上次傅夫人来公司,我听她说了一路的李婵是贱人。从这一点来看,似乎傅夫人对她的态度并不是很好呢。」沉默。我在傅家的境地,他一直知道的。只是那是他的家人,所以他失去了一贯持有的敏锐力,自欺欺人地让所有事情停留在表面。我勾勾嘴角,走出了门。我匿名给傅昭然寄了些快递,里面是我被她活剖时的场景的图片。然后在下班后趁着去傅家拿文件的名头,硬是跟着傅帝呈到了傅家。
整整两天,傅帝呈没有得到任何关于我的消息。
傅昭然替换了医院当天的录像,傅帝呈一心查找着我离开医院后的下落,根本不会想到我不是自己离开医院的。
下午有一场会议,需要告知傅帝呈。
我进去时,他眉头紧锁,眼中充斥着不耐的情绪。
「李婵不想见我。」
他修长的手指交叠,有些烦躁道:「她厌恶我,千方百计逃出傅家,就是为了离开我。」
「恨我可以,但傅家的其他人呢。李婵,你难道也恨他们吗。」
傅帝呈觉得我不该仇恨傅家的人。
可是我爸想把我嫁给傻子联姻,我妈授意傅昭然给我堕胎,傅昭然更是将我生剖……我在傅家过的从来就不是什么好日子,难道我不该恨吗?
我轻笑出声,傅帝呈脸色不善。
「你笑什么,难道我说得不对?我爸妈都对她很好,昭昭也只是有些孩子气,李婵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一声不响地离开。」
「傅总,您知道傅夫人是怎么评价李婵的吗?」
傅帝呈脸色有些难看:「难道你知道吗。」
「上次傅夫人来公司,我听她说了一路的李婵是贱人。从这一点来看,似乎傅夫人对她的态度并不是很好呢。」
沉默。
我在傅家的境地,他一直知道的。
只是那是他的家人,所以他失去了一贯持有的敏锐力,自欺欺人地让所有事情停留在表面。
我勾勾嘴角,走出了门。
我匿名给傅昭然寄了些快递,里面是我被她活剖时的场景的图片。
然后在下班后趁着去傅家拿文件的名头,硬是跟着傅帝呈到了傅家。
我硬跟着他,他本就不是很高兴。在看到傅昭然在沙发上神思恍惚时,傅帝呈更是不满。
本想叫一声傅昭然,谁知傅昭然却突然发出一声大叫:「不是我!」
她身体颤抖,声音惊恐,是真的受到了「惊吓」。
傅昭然并没有看到过我被活剖的画面,当刻画了现场血腥暴力的那些图片被送到她面前时,她受到的惊吓和冲击不少。
更重要的是,这份快递还有一个神秘的寄件人,直到许多旁人根本不可能知道的内幕。
我知道傅昭然有些迷信,现在一定已经往一些灵异的方向联想。
傅帝呈正色,缓慢道:「昭昭,你怎么了?」
一声低唤将傅昭然叫醒,傅昭然恢复了清醒。
她僵硬地站起来,强装没事:「啊,没什么,哥,我没事。」
「你刚刚坐在这里魂不守舍,在想什么?」
只是一句关心的询问,没想到傅昭然却乱了阵脚。
「没想什么,我什么都没想,我就是……就是随便发发呆。」
傅昭然上楼,傅帝呈将手中的文件递给我,意兴阑珊:「拿好了赶紧走。」
我却没有接过文件,目光停留在傅昭然待过的沙发上。
沙发下方赫然躺着一张卡片,那是我的身份证。
傅帝呈随之望去,然后大踏步走了过去,拾起卡片,不住摩挲,似乎在确保眼前所见为真实。
「李婵的身份证?」我兴致盎然地猜测,「是和傅小姐有关吗?」
傅帝呈的表情看不出喜怒。
「李婵的身份证怎么会在傅小姐这里,傅先生您要不要去问个清楚?」
「闭嘴!」傅帝呈没来由地有一丝怒意,他敛眸:「说不定李婵刚刚才来过,不小心掉了。」
多讽刺啊,即使我已经全方面失联,傅帝呈都不愿意相信我受到不测,而是认为我只是在逃离傅家。
傅昭然的表现都已经反常到这个地步了,傅帝呈还是不愿意怀疑她,一心一意认为她与我的失联无关。
可惜傅昭然没能维持住傅帝呈最后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