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是杀鸡儆猴呢?对于谢原来说,司宴清对司家所有人的狠辣都是为了报仇。没有任何其他的原因。虞晚月的动作很快,半个小时的时间已经返回别墅。看着捧着盒子,鼻子塞着纸团一脸嫌弃的谢原,虞晚月有些好奇。“这是什么东西?”“小神医还是不知道的好。”路过她的时候,虞晚月闻到浓重的血腥味。血液?谁的?不明所以的她快步走进别墅,手中拿着刻满经文的木头盒子。径直推开房间门走进去,看着挣扎着想要下床坐轮椅的司宴清连忙制止。
次日司宴清醒来,感觉到身上已经被包扎好的伤口就知道是谁做的。
“姐姐,你是不是在这里?”司宴清轻声呢喃着她的名字。
一向睡眠很浅的虞晚月听到稀碎的声音睁开眼睛。
看着已经醒来的司宴清以为他有什么情况,揉揉眼睛后抬腿走过去。
害tຊ怕他晚上发烧在这守着,没想到他的抵抗力倒是异常强。
“有什么不舒服的?”
“没有的。”
“为什么对自己下手这么狠?”
想起昨晚看到的场景,虞晚月忍不住咋舌。
“姐姐,你害怕吗?我......”
司宴清对昨天的记忆根本不清楚,也不知道自己昨天到底是什么模样。
心中慌乱的司宴清想要去转动佛珠,却发现手腕空空如也。
“不害怕,既然不好说出口,那就不用勉强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虞晚月刚才察觉到他的动作,只得跟他解释佛珠的事情。
“佛珠已经毁了,昨晚让谢原扔掉,但他似乎有所顾虑。”
“嗯,佛珠是一个很重要的人送我的。”
听到他说很重要的人,虞晚月竟然心中有所不适。
仿佛被人觊觎她的东西。
异常安静的空气,司宴清连忙反应过来。
“姐姐,那是之前的事,是因为她对我有恩。”
而且他从虞晚月身上感受到的熟悉气息,只可能来自一人。
毕竟他从小到大除了母亲只接触过那一个女性。
就不知道是不是如他心中所想。
不说话的虞晚月已经开始考虑要不要将自己那串佛珠送给他。
不过这个男人已经答应以身相许,最后也只能是她的。
“等着。”
不等他开口,虞晚月已经径直离开。
司宴清心底慌乱起来,姐姐不会是生气了吧?
门口日夜守着的谢原见她出来立马清醒。
“小神医,先生怎么样了?”
“没事了。”
谢原双眼通红地走进房间,看着已经清醒过来的司宴清彻底放下心来。
“先生,这佛珠?”
“听姐姐的。”
被他的话震惊,谢原不敢相信司宴清竟然真的准备扔掉佛珠。
“可是......”
没等他说完话,司宴清浑身散发出冷气,似乎在问你在质疑我?
“知道了,先生。”
“司家什么反应?”
“自从听说司连城失踪后,如今的司家鸡犬不宁,动用全部势力寻找他。”
司宴清双手交叠一下又一下敲打着手背,嘴角露出莫名的笑容。
鸡犬不宁啊?
可是他觉得不够。
“将碎肉,断骨送去司家。”
谢原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只得忍着恶心去地牢捡起那肮脏的东西。
先生这是杀鸡儆猴呢?
对于谢原来说,司宴清对司家所有人的狠辣都是为了报仇。
没有任何其他的原因。
虞晚月的动作很快,半个小时的时间已经返回别墅。
看着捧着盒子,鼻子塞着纸团一脸嫌弃的谢原,虞晚月有些好奇。
“这是什么东西?”
“小神医还是不知道的好。”
路过她的时候,虞晚月闻到浓重的血腥味。
血液?
谁的?
不明所以的她快步走进别墅,手中拿着刻满经文的木头盒子。
径直推开房间门走进去,看着挣扎着想要下床坐轮椅的司宴清连忙制止。
“别乱动,你还不能下床。”
原以为她不会回来的司宴清动作一顿,重新躺回床上。
眼眶红彤彤,低着头一直不说话。
“谢原拿出去的什么东西?”
她要得到一个答案。
如果再如同昨天那般,她这串佛珠大可不必送出去。
“姐姐不是我的,你见过的,司连城,谢原想帮我报仇。”
无辜的谢原就这么替他家先生顶着这口大锅。
以他昨晚的状况,估计司连城的下场比他更惨。
知道不是他,虞晚月的表情从凝重转为放松。
看透其中深意的虞晚月开口说话。
“他那般侮辱你,罪有应得,以后遇到这种人不必手下留情。”
果然他的姐姐就是与众不同,明白事理。
他现在好想立马眼睛恢复,看看姐姐。
“姐姐,我知道了,不过姐姐应该也会保护我的。”
低头检查他身体的虞晚月简单应了声。
司宴清其实心中很紧张,如果姐姐真实见到那天的我还会这么说吗?
正当他准备开口,手上突然被木头盒子占据,应该是她刚拿回来的东西。
“姐姐,这是什么?”
“你打开摸摸。”
盒子打开,一串全新的佛珠露出来,比他之前的颜色要浅。
摸到熟悉的感觉,司宴清的瞳孔微缩。
“这是我的佛珠,已经给你净化过的。”
司宴清心中大惊,当初送他佛珠的那位自己也有一串,难不成真的是她?
“姐姐,为何要给我?”
“我用不到。”
她从不信这些东西,只信自己。
当初也是因为老头子好不容易求来的,她才勉强戴了一段时间。
突然她的脑海中刺痛一下,佛珠?
将怪异的情绪压下去,继而抬头看向摸着佛珠的男人。
“这串可以吗?”
“可以的姐姐。”
司宴清自然而然地将佛珠戴到手上,随后任由她给自己换药。
“姐姐,谢谢你。”
“不客气,你可是我的人。”
虞晚月微微躬身朝他靠近,直至两人呼吸交缠。
突然凑近的气息让司宴清耳朵浮现粉红。
虞晚月轻笑出声,原来还是个纯情病美人啊。
“平常我都有时间,周五最好不要出事哦,我时间很少。”
“姐姐有什么事?”
“去京城大学当个教授玩玩。”
听着她漫不经心说出的话,司宴清心中有所考量。
京城大学?还是教授?
这可不是想玩就能去玩的。
姐姐真厉害。
等到虞晚月离开,司宴清给谢原打去电话。
“投资京城大学。”
既然她想玩,他自然也要陪她一起玩玩。
刚给司家送完东西的谢原苦哈哈地返回公司去办他刚吩咐的事情。
女人心海底针。
他看是男人心海底针吧?
先生的心思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当初京城大学校长求他多少次,他都没有松口。
谢原想不通,最后突然明白,肯定是小神医要去京城大学,不然先生怎么可能突然改变主意?
果然还得是小神医!
以后他得抱紧小神医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