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筵琛接受不了这样的落差,觉得权笙歌以前是拿他当猴耍。心情好就逗一下,心情不好就晾一边。这会儿,傅筵琛才忽然发现以前虽然总是权笙歌在主动,但他和权笙歌之间,主动权似乎不在他的手上,而是在她的手上。她想怎样就怎样,全凭心情办事。权笙歌好笑的说:“我对你好一时,还非得对你好一辈子?我没脸,不用要尊严?”傅筵琛扣住她的后脖子,猛地
以前权笙歌总是一脸笑的找他,这次自己来桑家找她,她却不闹腾了。
傅筵琛接受不了这样的落差,觉得权笙歌以前是拿他当猴耍。
心情好就逗一下,心情不好就晾一边。
这会儿,傅筵琛才忽然发现以前虽然总是权笙歌在主动,但他和权笙歌之间,主动权似乎不在他的手上,而是在她的手上。
她想怎样就怎样,全凭心情办事。
权笙歌好笑的说:“我对你好一时,还非得对你好一辈子?我没脸,不用要尊严?”
傅筵琛扣住她的后脖子,猛地把她往前拽了一把:“和我在一起,就是不要脸,不要尊严了?”
后脖子被傅筵琛拽得生疼,权笙歌抬头看着他:“傅筵琛你要是这样就没有意思了。”又道:“撒手。”
再说了,她在他眼里什么时候又有脸了。
傅筵琛没放,眼里的怒火还更甚了。
权笙歌拽了他两下没拽开,便看着他说:“傅筵琛,你别忘了是你爸来我家提亲,是你傅筵琛点头答应了这门亲事,你别弄得我像欠你似的。”
“你如果有……”
权笙歌话没有说完,傅筵琛把她往怀里拽了一把,俯身就堵上了她的唇。
似乎是猜到权笙歌要说的话,不想听她那些话。
一阵带着愤怒的吻结束,权笙歌的嘴巴都肿了。
她抬手擦了一把嘴巴,傅筵琛转身走到衣橱那边,换了衣服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房间里头,权笙歌心里一阵窝火了。
妈的,她就想不明白了,怎么回回都是她的错,他在外面陪其他女人过节,也是她的错?
无力的坐回椅子上,房门突然被赵知秋打开了,她问:“笙歌,我刚好像听到你这里有声音,是怎么回事?”
说着又往屋子里看了看:“筵琛呢?”
赵知秋进来了,权笙歌马上收起了自己的情绪,若无其事的说:“有点工作上的事情出去了。”
赵知秋走了进来:“怎么一个个连过节都这么忙。”
之后拉着权笙歌又聊了一下,赵知秋又感慨:“不过话说回来,筵琛今年还是比前两年强多了,还知道回来吃顿饭。”
权笙歌打了个哈欠:“妈,这都快十二点了,你赶紧回房间休息吧!”
赵知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行,我回去休息,不过笙歌你也别和筵琛置气,他也是去忙工作的。”
权笙歌:“知道。”
结婚两年多,她早就习惯了,不然早把自己给气病。
哐!赵知秋离开之后,权笙歌关上房门便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后来的几天权笙歌干脆没回御临湾,正好趁假期陪一下她爸妈。
这天下午,权笙歌午觉刚醒没一会儿,秦海云的电话打过来了:“笙歌,这几天没在家里啊?”
权笙歌一边倒水一边说:“回娘家了,陪一下我爸妈。”
秦海云:“难怪我刚刚过去的时候,江嫂说你这几天不在家。”
不等权笙歌开口说话,秦海云又问:“笙歌,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御临湾?”
权笙歌:“吃完晚饭就回去。”
秦海云没有说明,权笙歌也知道这通电话是催她回去的。
其实她不打这通电话,她也会回去的,因为赵知秋这几天已经在唠叨她了。
电话那头,秦海云见权笙歌说吃完晚饭就回去,她便松了一口气,又和她说了几句才把电话挂断。
答应了秦海云,权笙歌吃完晚饭就开着车子回去了。
“少夫人,回来了啊!”
“是啊!”权笙歌若无其事的换鞋,大过节的家里依然空荡荡。
江嫂见状,一脸笑的偷偷跟她说:“少爷这几天都在家,今天也回得很早。”
权笙歌:“他倒稀奇了。”
她是说的,怎么她回娘家一趟秦海云还打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原来是傅筵琛在家独守空房了。
在楼下和江嫂聊了几句,权笙歌就兴趣不大的上楼了。
换在以前早就琢磨上楼调戏傅筵琛了,今天却丝毫没有兴趣。
目送权笙歌上楼,看她没有往常的欢快,江嫂不禁嘀咕:“少夫人今天好像不是很热情了。”
片刻后,权笙歌推开卧室房门进去,傅筵琛正好洗完澡从洗手间出来。
这一回权笙歌没和往常那样一脸笑的打招呼说他回来了,傅筵琛心里一梗,莫名不痛快了。
以前他们也吵架,但是权笙歌从来没有隔夜仇,该怎么相处还是怎么处。
冷清清的坐回床上,权笙歌依然没开口打招呼,走到书桌跟前打开电脑,也没有要理傅筵琛的意思。
以前总是权笙歌先和傅筵琛说话,权笙歌这回不说话傅筵琛就更拉不下面子开口了。
案件资料打开,权笙歌放在旁边的手机突然响了。
沈良州打过来的。
权笙歌拿起电话接通,一脸笑:“良州。”
这会儿,她的语气语调还是那么大气和自信。
床上,傅筵琛听到良州两个字,眼睛瞬间亮了,抬头就看向了权笙歌。
权笙歌却跟没看到他似的,起身就走到落地窗那边。
电话那头,沈良州说:“笙歌,我这边有个农民工薪资和工程款的事情,你看接不接?”
权笙歌:“接啊!劳动法我还行。”
权笙歌法律学得都还可以,功底都比较扎实,她最感兴趣最喜欢的还是国际法。
权笙歌说接案子,沈良州说:“那我先简单把这事情跟你说一下。”
说着沈良州就把案件大概和权笙歌说了一下,然后让秘书把相关资料发到她邮箱。
这件事情不是沈良州直属工作,是昨天在ZF门口,他车子被一帮农民工拦住了,说他们被欠工资和工程款,沈良州便想着看权笙歌能不能走法律程序帮忙处理一下。
权笙歌和沈良州通完电话,傅筵琛终于开口说话了,他冷清清地说:“沈良州一市之长找不到律师,偏要找你权笙歌?”
这种事情沈良州秘书一通电话,工地老板还不得马上把工资和款项结了,还需要权笙歌出面?
权笙歌好笑地说:“我不就是他旁边最近的律师么?”
傅筵琛却不依了,他放下手中的书,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权笙歌先开口了。
她说:“傅筵琛,我今天晚上可是没招惹你,我连气儿都没大声喘,你别找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