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浅浅那天摔破后脑勺子的事就心有余悸,当时抱回家的时候有那么一瞬真的是感觉不到浅浅的呼吸了。“我知道,我已经狠狠揍了他两顿,以后再也不敢闯祸了。”一顿是那天在徐家回去的路上揍得,一顿是今天来赔钱之前揍得。徐氏点了点头,这位当妈的算是拎得清的,不像高来娣一味的护短,惯子如杀子。周家儿媳妇早上来开了个头,下午李家儿媳妇也来了,同样也是赔三十块钱和两只鸡。到了晚上刘氏也来了,她没赔钱,拎了三只鸡过来。“我家有点困难,赔不出钱来,这三只鸡给你家浅浅补身体。”
面对这一结果高来娣眼泪都要流干了,不仅抓不到徐家的把柄,还差点把全村子的人得罪光。
倘若这徐家存心把鸡杀掉藏起来的话,她上哪儿去发现新线索?
高来娣家丢鸡的事在村上被议论了好几天。
有的人说会不会是高来娣做了什么缺德事,老天爷在惩罚她,不然这鸡丢得也太蹊跷了,一点痕迹也没有。
也有人说她的儿子三天两头的闯祸,早有人看不顺眼她家,不然别人家的鸡不偷光偷她家的,这有点儿说不过去。
话虽这么说,但村子上出现偷鸡贼,大家都警惕了起来,把自家养得鸡都看严实了,不想跟高来娣家一样倒霉。
“徐婶子!这是赔给你家的三十块钱和两只鸡。”继高来娣家鸡丟了两天以后,周家儿媳妇把赔偿拎上门。
在这期间周家儿媳妇是有过挣扎的,毕竟这钱和鸡赔出去是心疼的,但想到高来娣家的鸡都被人偷了,以及村子里的那些闲言碎语,好像没多少人同情高来娣。
周家儿媳妇怕遭报应,犹豫了两天来了。
害浅浅差点没了命,徐氏自然不会跟周家儿媳妇客气,这点赔偿浅浅受得起。
徐氏说:“以后把你的儿子教好,这一次是我们浅浅命大,不然就不是这点东西的事儿了。”
想到浅浅那天摔破后脑勺子的事就心有余悸,当时抱回家的时候有那么一瞬真的是感觉不到浅浅的呼吸了。
“我知道,我已经狠狠揍了他两顿,以后再也不敢闯祸了。”一顿是那天在徐家回去的路上揍得,一顿是今天来赔钱之前揍得。
徐氏点了点头,这位当妈的算是拎得清的,不像高来娣一味的护短,惯子如杀子。
周家儿媳妇早上来开了个头,下午李家儿媳妇也来了,同样也是赔三十块钱和两只鸡。到了晚上刘氏也来了,她没赔钱,拎了三只鸡过来。
“我家有点困难,赔不出钱来,这三只鸡给你家浅浅补身体。”
徐氏不计较,不管是钱还是鸡赔了就行,论起条件来老刘家没撒谎,是比不上另外两家。
虽然迟了几天才把赔偿拿来,但姜浅还算满意,倘若她不给高来娣长长记性,这几个人就很难说了,能赖则赖,不会像现在这般爽快。
徐氏当然不会知道姜浅的小把戏,她点了点鸡舍里的七只鸡,心里好像没那么空了。
七只鸡里有两只是母鸡,分别是周家和李家赔来的,养养可以下蛋给浅浅吃。
至于那六十块钱存着给浅浅买肉买糖吃,总之赔给浅浅的东西就要全部放在浅浅的身上,一分也不能乱花。
姜浅却不这么想,“外婆!明天杀只鸡给家里吃吧。”
“那是赔给你补身子的东西,家里不吃,后面外婆杀给你吃。”对徐氏来说这事没得商量,鸡是用浅浅的血换来得。
谁要吃就是在吃浅浅的血。
每天在空间里吃呀吃,吃得面色红润一点不需要补身子的姜浅:“我一个人吃不完,大家一起吃。”
徐氏不听姜浅的话,第二天就不杀鸡,姜浅找徐老汉杀鸡,徐老汉不作主,不敢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