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她的第三个哥哥,望随之出现了。果不其然,一年后,在整个家族的期盼中,她妈妈生下来了她。望柏和是整个家族最小的孩子,在外人眼中,她一出生便是众星捧月地养着,千娇万宠地护着。以往的望温言即使处于极大的情绪波动中,说话依然柔声慢调,温吞的性子注定了她什么事都只能往肚子里咽。但像今天,这样带有嫉妒和指责的话语,望柏和也是第一次从望温言嘴里听到。所以她不由得惊诧,潋滟娇嫩的红
就这样,她的第三个哥哥,望随之出现了。
果不其然,一年后,在整个家族的期盼中,她妈妈生下来了她。
望柏和是整个家族最小的孩子,在外人眼中,她一出生便是众星捧月地养着,千娇万宠地护着。
以往的望温言即使处于极大的情绪波动中,说话依然柔声慢调,温吞的性子注定了她什么事都只能往肚子里咽。
但像今天,这样带有嫉妒和指责的话语,望柏和也是第一次从望温言嘴里听到。
所以她不由得惊诧,潋滟娇嫩的红唇微张着,一时想不到什么反驳,只能听她继续抱怨:
“你爸爸妈妈貌合神离,可是他们依然爱你。你的哥哥们也同样有能力护着你,就连奶奶,最偏爱的也是你。结婚后,老公也那样宠你爱你。”
初恋身世的揭晓和死亡的接憧而至,让望温言刚刚燃起亮光的人生再次陷入黑暗深渊。
不吐不快,望温言想把内心所有的压抑全部发泄出来。
所以她不顾小妹明眸里的震惊,继续声泪俱下地控诉道:
“我生下来,除了个望家小姐的名头,便什么都没有了。”
她没有弟弟妹妹,爸妈联姻没有感情基础,她从出生开始就一直被嫌弃不是个男孩,是在保姆的照顾下长大的。
而苏泽西,刚刚死于车祸中的望家私生子,是这么多年,唯一给过她真切爱意的男人。
即使是利用,即使他们本应该是堂姐弟。
和阿姐的争执让望柏和有些郁闷,她决定一个人回酒店静静。
喝了红酒后发现还是没有任何睡意,她烦躁地坐起身,将满头柔顺的奶金色长卷发揉得乱糟糟。
又俯身拉开床头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瓶药,在手心握了半晌,像是下定决心般,一次性倒了六片出来。
就着瓶子里剩余的红酒,一口吞掉,她望着天花板,正在等药效上来时,放在床头的手机开始震动。
是一通来自港城的电话,没有备注。
她拿起,接通,低沉喑哑的声音从扬声器传出来:
“大小姐,我违背咗条上嘅规矩,救下咗抵死嘅人,你要点多谢我?”
大小姐,我违背了道上的规矩,救下来该死的人,你要怎么谢我?
药效上来得有些猛,望柏和眼前毫无征兆地开始变得模糊,她揉了揉眼睛,含含糊糊道:
“你话事吖嘛”
你说了算。
话落,那端传来一声轻笑:
“咁大小姐下次结婚换个可以接受我存在人好唔好?”
那大小姐下次结婚换一个能接受我存在人好不好?
望柏和蹙了蹙眉,拢了拢身上的薄被,娇声反驳:
“你唔呢样讲吖嘛,我哋之间又冇咩!”
你不许这样子讲嘛,我们之间又没有什么!
“啧,咁得,我先去做,等你返港城一齐食饭。”
第 3 章 打视频
咚——
电话挂断的瞬间,手机从掌心滑落,摔在床头的地板上。
望柏和迷迷糊糊地睡着,开始做梦。
她梦到了和阿姐口中那个宠她爱她的老公,京市慕家的太子爷,慕岑,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落雪的时代广场,纳斯达克大屏前。
身量在一众白人男性中也很突出的男人,身姿挺拔,穿着剪裁得体,质地上乘的黑色长款羊绒大衣,勾勒出他近乎完美的身材曲线。
大衣领口敞开,露出里面那身私人订制的笔挺黑西装,肤白冷眸,内勾外挑的桃花眼,睫毛又浓又长,唇绯红,高挺鼻梁上还有一点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