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父边走边回头看还没离开的裴司礼:“闺女,那个小伙又是谁,我看着也不错。”陶夏跟着回头看一眼,看到裴司礼还站在原地的路灯下,有些萧瑟。她收回眼神,不再多看一眼,打开门把陶父推进去,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是警察,看我一个女孩回来不安全,就派人送我回来了。”陶父明白了:“我明天去问问看能不能帮你撮合一下。”“人家是岭南的,你要是撮合我嫁过去,我就真回不来了。”这话可算是戳到陶父心窝了,一听又是岭南的,他确实舍不得陶夏走,立马止住了话头。
从警局出来,皎洁月光照耀在两人的身上,陶夏犹豫很久问道:“你母亲还好吗?”
在她的印象里,裴母身体一直很健康,对她一直很好,不告而别并非是她愿意的,只是当时的情况她没有办法。
裴司礼点头:“她很好。”
陶夏想起陶母,想起上一世她罹患胃癌,最后早早撒手人寰,不免有些伤感。
等找个日子,她打算带陶母去医院检查一下,毕竟这个病是可以提前预防检查的。
陶夏“嗯”了一声,没再搭话,两人就此陷入沉寂。
陶夏是因为没什么可以说的,裴司礼则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月光和路灯将两人的身影一分为二,一个清晰,一个模糊。
裴司礼走得不快,甚至比陶夏还要慢一下,陶夏不得不也放慢脚步等他。
他有私心,想要这条路变得长一点,这样他和陶夏相处的时间也会长一些。
但路终究是有尽头的。
走到家里的那条街,陶夏远远地看到陶父在门口等她,说道:“就到这里吧,前面就是我家了。”
说完迈着步子往陶父所在的位置去,一步步走得很坚定。
裴司礼看着她的背影,这些天总是看着她一步步离开,内心苦涩。
他不知道,他的背影陶夏也看过成百上千次了,这种心情她也体会过千万遍了。
在裴司礼心里,工作和祝薇,每样都排在陶夏前面。
风水轮流转,轮到裴司礼看着陶夏渐行渐远了。
她再也不会回头了。
陶夏走到在门口徘徊的陶父面前,伸手勾住他的手:“在外面等我呢?快进去吧,天气冷。”
陶父边走边回头看还没离开的裴司礼:“闺女,那个小伙又是谁,我看着也不错。”
陶夏跟着回头看一眼,看到裴司礼还站在原地的路灯下,有些萧瑟。
她收回眼神,不再多看一眼,打开门把陶父推进去,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是警察,看我一个女孩回来不安全,就派人送我回来了。”
陶父明白了:“我明天去问问看能不能帮你撮合一下。”
“人家是岭南的,你要是撮合我嫁过去,我就真回不来了。”
这话可算是戳到陶父心窝了,一听又是岭南的,他确实舍不得陶夏走,立马止住了话头。
“那还是算了。今天报警怎么说,东西能找回来吗?”
陶夏摇头:“不知道,有点难。”
现在不比21世纪,摄像头还没普及,光凭陶夏嘴上说的线索很难找到,也许那抢劫犯第二天就被倒卖了也不一定。
陶母正在织毛衣,闻言手上顿了顿,也是想开了:“找不到就找不到吧,改天再去买一个,现在想想我好像看到他口袋了东西像是把刀,人没事就好。”
她现在想想有些后怕,幸亏陶夏没追上,不然说不定真要出问题。
“妈妈说得对,”陶夏想起了什么,继续说道,“妈,过两天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这么多年也没去体检过。”
陶母本来是不情愿的,在陶夏的好说歹说之下只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