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夫人就没有想过,为什么会到今天这个地步吗?”路母顿时心中生出几分不安来:“你什么意思?”司羽颇为耐心地解释着:“我背靠楚氏这棵大树乘凉,你们难道就没想过为什么吗?”“还是说,跟路家有关联的楚姓,不在少数?”路母忽而就想起了什么,瞬间呆愣在原地,看向司羽的眼神有几分惊恐。“你、你跟那女人究竟是什么关系……”她的声音颤抖着,像是极其恐惧。“路夫人误会了,和那个女人有关系的不是她,而是我。”楚明修笑着推开门,步步逼近。
楚明修和司羽站在会议室里,投影仪上俨然是不断下跌的路氏股票。
不难看出来的是,路氏下跌一分,楚氏就会上涨一分。
楚明修看着密密麻麻红绿交错的曲线图,轻声说:“司羽,现在只要我们的一念之间,这个世界上就不会再有什么路氏了。”
“但我好像并不想就这么简单结束。”
司羽没有看他:“温水煮青蛙,在无尽的绝望里找一丝渺茫的希望,这才是最折磨人的,更何况,这根本不及我们当初的千分之一。”
“要是他能还我父母和哥哥的命,那才叫赎罪。”
两人并肩而立,楚明修关上了投影仪:“已经知道结局的事,没什么好看的了。”
“楚总,司总,路家老夫人来了。”
司羽闻言不耐地捏了捏眉心:“她又来干什么?”
楚明修不觉握紧了手,神色无常:“走吧,我很期待她见到我的样子。”
会客室里,路母坐在一边,面前的热茶还冒着丝丝热气。
“路夫人,您今天来是又有什么问题要我为您解答吗?”
司羽脸上带着浮于表面的微笑,语气也算不上多好。
路母的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司羽坐在她的对面,言行举止上不以为然。
“路氏的股票,是你们做的手脚吧。”
她的语气笃定,司羽却是笑了出来:“路夫人,有些话还是不能乱说的,您孙子不是亲生的这我有证据。”
“可要是说我们对股市做手脚,您有证据吗?”
司羽靠在椅背上,戏谑地看着气红了脸的路母,心中莫名生出一股快意。
当初要是她说上几句话,她和路铭祺之间也许就不会闹到今天的这个局面。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虞黛,路家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你非要这么赶尽杀绝吗?”
司羽听着她的这一番话,气笑了:“哪里对不起我?您是觉得我死去的那双父母和孩子是死有余辜吗?还是您觉得我捐骨髓也是理所应当?”
路母当即拧紧了几分:“你终于承认你就是虞黛了。”
“我是或不是,这重要吗?”
司羽嘴角噙着的那一抹笑意味深长,看的路母忽而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路夫人就没有想过,为什么会到今天这个地步吗?”
路母顿时心中生出几分不安来:“你什么意思?”
司羽颇为耐心地解释着:“我背靠楚氏这棵大树乘凉,你们难道就没想过为什么吗?”
“还是说,跟路家有关联的楚姓,不在少数?”
路母忽而就想起了什么,瞬间呆愣在原地,看向司羽的眼神有几分惊恐。
“你、你跟那女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她的声音颤抖着,像是极其恐惧。
“路夫人误会了,和那个女人有关系的不是她,而是我。”
楚明修笑着推开门,步步逼近。
“真是别来无恙啊,我的好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