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靖的唇和他的人一样,冰凉的,没有温度。孟含妤亲了半晌,都没捂热。没办法,她只能轻轻啃咬。舌头大胆地撬开他的唇,却被他牙齿挡住。孟含妤心里很着急,也很紧张,汗水顺着额头滴落,眼眶发红。“夜先生,你帮帮我吧,求你了。她吐气如兰,媚眼如丝,声音软糯,足以让任何目击者为之疯狂。斐靖却冷漠的不像是男人。“苏小姐,这事,除非我心甘情愿,否则,没人勾引得了我。斐靖将她推开,“你还
孟含妤靠在墙上,脸色煞白,衣袖底下的手握成了拳头。
打,她是绝对打不过的,况且袁媛还要在张强手下讨生活。
她不给自己留后路,也要给袁媛留。
袁媛看不下去了,“强哥,你要怎样,我伺候你,你别为难婉婉。”
张强嗤笑,“你再敢多说一个字,我把你丢付愧房里,他房里的人都是变态,我让你生不如死。”
袁媛吓得立马捂着嘴,不敢说话了。
张强邪魅的盯着孟含妤的胸口,他第一眼看见她的身材,就迷上了。
“我给以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考虑。”
他像是大发慈悲一样,用施舍的口吻命令。
若是别的女人,可能只有妥协的份。
但是孟含妤是谁呀!
她是明知道会被打断腿,抽筋扒皮,还敢逃跑的女人。
怎么可能轻易妥协。
孟含妤扬起下巴,“我选择脱光了,走出去。”
她抓住休闲服下摆,准备将衣服脱下来那一刹那,外面传来斐靖的声音。
“东西还没收拾好?”
孟含妤立马抓起自己的东西跑出去,“好了。”
斐靖瞄了一眼门口的张强,表情冷冰冰的,不置一词的走了。
张强浑身打了一个寒战。
也不知为何,他感觉刚刚斐靖那眼神,仿佛他睡了他老婆一样,要把他五马分尸。
孟含妤跟在斐靖身后,小声道:“夜先生,可以让袁媛搬来我们房间吗?”
斐靖根本没回答她。
斐靖的房间,两张上下铺,只住了两个人。
这里的床也比其他房间的床好,干净整齐。
小圆桌上还摆放着水培万年青。
万年青养得很好,枝叶茂盛。
斐靖指着他的上铺,“你睡这里。”
孟含妤将自己的东西放在床上,然后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袁媛在那个房间生不如死,救你帮她一下好吗?”
斐靖双手插兜,靠在床边,姿态潇洒冷酷,“不行。”
孟含妤急得想哭。
她知道斐靖这样的人不会无缘无故出手帮一个人。
帮她绝对有所图。
而她现在一穷二白,给得出的,也只有这个身体。
在答应搬进来,她就知道自己的角色。
孟含妤深吸一口气,豁出去了,缓缓地抱住了斐靖。
她踮起脚,讨好地亲他的唇。
斐靖的唇和他的人一样,冰凉的,没有温度。
孟含妤亲了半晌,都没捂热。
没办法,她只能轻轻啃咬。
舌头大胆地撬开他的唇,却被他牙齿挡住。
孟含妤心里很着急,也很紧张,汗水顺着额头滴落,眼眶发红。
“夜先生,你帮帮我吧,求你了。”
她吐气如兰,媚眼如丝,声音软糯,足以让任何目击者为之疯狂。
斐靖却冷漠的不像是男人。
“苏小姐,这事,除非我心甘情愿,否则,没人勾引得了我。”
斐靖将她推开,“你还是好好想想自己,怎么完成业绩,活下来再谈其他的。”
言毕,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孟含妤脱虚地靠在床上,用衣袖擦汗。
斐靖说她勾引不了他,那天在李离办公室,他分明是动情了。
还是说,他只是配合她演戏,装出来的!
斐靖从那个时候,就开始注意她了,他到底想要从她身上得到什么?
晚上还要工作,李离把他们五个新来的,叫到一边训话。
“今天是这月的最后一天,新人第一月的业绩是五万,现在就剩下你们两个没完成,按照规矩,要断一根手指,断哪根,你们自己选。”
孟含妤已经断了两根手指,一直没得到治疗,手指长歪了,看起来很丑很丑。
断指之痛,孟含妤再也不想来一次了。
她身旁的那个男人道:“我打电话,叫我家里人给我打钱。”
李离把手机给他,双手叉腰地等他打电话。
男人给家里打电话哭诉,说被骗来缅北,不交钱要砍断一只手。
他家人很快打来了五万块。
李离满意地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做得很好。”
然后走到孟含妤面前,“你的业绩呢?”
在这里,没人关心你有没有上班,也没人关心你是否生病,他们只看结果。
孟含妤不假思索道:“我自己有钱,可以转账吗?”
她工作了很多年,带团队,研究项目,也有不少积蓄。
这也是她之前做检讨,敢承诺下个月干一百万业绩的底气。
赚不到,就从自己账户上转。
在孟含妤看来,只要能活着回去,钱没了,人还在,多少钱都能赚回来。
李离嘿嘿一笑,“想不到我们苏小姐,还是一个小富婆,转。”
孟含妤得到了自己的手机,用网上银行转账。
哪知道网上银行提醒她一个月没用这张卡,卡被冻结,需要本人带身份证去银行解冻。
孟含妤整个人都僵住了。
该死,她差点忘了,最近国内反诈很严重,账号流水稍微不注意,就会被限额和冻结!
她被丢在缅北一个月了,突然转账,还是五万,银行肯定判断她有问题。
真是该死的好。
李离看见她变了脸色,把她手机拿过去一看,啧啧两声。
“高才生,你准备怎么办呢?”
孟含妤看着自己断了的手指,心里怕得要死。
一旁的袁媛道:“婉婉,给家人打电话吧,这个时候了,就别在乎面子不面子了。”
孟含妤苦笑,她哪有家人!
她父亲是个赌徒酒鬼,她妈嫁给她爸,没几年,就受不了家暴自杀了。
从此,她就成了没人管的野孩子。
每天在大街上捡垃圾,和野狗野猫抢食物。
后来被苏夫人遇见,见她可怜,收养了她。
让她从小过着富裕的生活,受最好的教育,还和斐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她占用了苏林的位置,享用了苏林的一切。
孟含妤一直很感激苏家,也发誓,要用余生来报答他们。
后来苏林回来,她也是掏心掏肺。
只要工作不忙,刮风下雨都会亲自接送上下学。
对苏林百依百顺,百求百应。
若不是苏家,就没有今天的她,她可能和妈妈一样,早就被爸爸给打死了。
如今有了苏林,她和苏家的感情不可能和以前一样好。
再加上斐靖离开的时候说把她留在缅北,也是苏家的意思。
这个电话她打回去,也不会得到好处。
孟含妤心里难受,却没有眼泪。
眼泪早在和蛇埋在一起那一晚就流干了。
袁媛看出了她的为难,提议道:“要不,你给你朋友打个电话?”
孟含妤在业界打拼这么多年,认识的朋友全是斐靖的朋友,他们的交友圈重叠了。
向来只有锦上添花,没有雪中送炭。
她研发的项目一旦上市,斐靖公司的股票疯长。
他是行业内的大佬,谁敢违背他的意思给她借钱。
哪怕这五万块,还不够那些人吃一餐饭。
孟含妤想到最后,也只有斐靖了。
只要能借来钱,保住自己的手指,卑微一点,又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