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建业勾唇,嘲讽一笑。“海归女博士,回来却只做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公关部主管,女人啊,根本不适合这个残酷的商场呢,正好她和林瑜鹬蚌相争,我们就可以坐收渔利了。秘书听的云里雾里。“所以我们下一步怎么做呢?”“明天找人接手和顾氏的项目,把文驰调到别的岗位上去。秘书
到目前为止,对付林瑜,文建业也没了更好的办法,还不如听听眼前人是怎么说的。
“小姐可以说说看。”
徐清清露出了胜券在握的笑容。
“我也没什么太过分的要求,只是希望文氏和顾氏的合作项目,可以将令公子从负责人的位置上换下来。”
文建业一直想让文驰,通过这个项目得到锻炼。
所以放任了他的行为,现在突然要换掉,这让他有点犹豫。
“文总看上去有些顾虑,恕我直言,令公子在对待林瑜的问题上,有些感情用事,他是会坏掉我们的大事的!”
文建业被说服了,只要集团能一直繁荣,文驰就不缺锻炼的机会,何必在乎这一次呢。
更何况,有林瑜在那,文驰肯定不会将精力放在项目上。
“好,一言为定,这件事,明天你就可以看到结果。”
徐清清喝掉最后一口咖啡。
“只要这件事办妥,我相信,文总会继续考虑后续和我的合作的。”
文建业握上她的手。
“我很期待。”
徐清清前脚刚走,文建业后脚就拨通了秘书的电话。
“给你发一段监控过去,给我查清楚这个女人是什么人!”
文建业的秘书效率很高,半个小时就查到了。
“文总,查到了,这个女人叫徐清清,是海大孟教授的关门弟子。”
“孟教授?海大金融系的孟教授,顾延年的母亲?”
“是的,徐清清在海大修完硕士后,又去了Y国金融学院进修了博士,现在任职于顾氏集团公关部主管。”
文建业勾唇,嘲讽一笑。
“海归女博士,回来却只做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公关部主管,女人啊,根本不适合这个残酷的商场呢,正好她和林瑜鹬蚌相争,我们就可以坐收渔利了。”
秘书听的云里雾里。
“所以我们下一步怎么做呢?”
“明天找人接手和顾氏的项目,把文驰调到别的岗位上去。”
秘书不解。
“可是这是公子接手的第一个项目,就这样放弃怕是……”
“按我说的做,明天我就要看到结果。”
“是。”
第二天,徐清清就接到了文氏项目负责人更换的消息。
她算是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可以着手开始布置后面的事了。
当文驰来到公司,接到自己被调岗的消息,面色难看的紧。
难道,这就是父亲逼自己妥协的手段吗!
这反而激起了文驰的脾气,不就是公司吗,反正自己没有任何话语权,来不来又能怎样?
当即转头就走,连工位都没有收拾,秘书无语,只能苦哈哈的帮忙收了文驰的办公室。
林瑜将账本送过去后,林氏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结束后立马就来到了顾氏上班。
然而今天没了辛欣的热情相迎,和满肚子八卦。
只见两个总裁办的人,严肃万分的来找她。
“林小姐,项目部发生一起报价泄露事件,需要你配合我们调查,还请你移步到会议室。”
林瑜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来到会议室。
辛欣的脸色很是难看,看她的样子,应该也是被叫来问话的。
本想找辛欣姐问问什么情况,可是却被旁边的人制止了。
“林小姐,在你接受问询之前,禁止与其他人对话,还请谅解。”
辛欣朝着她微微摇头。
林瑜只好就这样算了。
进入会议室,只见顾延年坐在最上首,默然的看着每一个人。
徐清清就坐在他的左手边,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看到林瑜进入,眼中划过一丝玩味。
“延年哥,事件的正主来了,我们听听她怎么说吧。”
顾延年看着女人,眼中划过一丝不被人察觉到担忧。
“开始吧。”
总裁办的人开始例行询问。
“林小姐,请问自你进去顾氏以来,是否只负责了与文氏集团的合作项目?”
另一位声音紧接着响起:“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林瑜缓缓点头。
“是。”
“那么,你在接触项目时,有没有过其他同事的介入?”
“没有。”
“好,有个事情需要跟你核实,听说你和文氏曾经项目负责人,文驰公子有私交?”
林瑜欲言又止。
“这个……”
另一个严肃的声音响起:“这个问题至关重要,还请你如实回答。”
林瑜踌躇了半天,最终还是点了头。
“是!”
“好的,我们的问题问完了,还请顾总决断。”
林瑜还是没搞懂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能问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还没得到顾延年的同意,徐清清就将事情说了出来。
“林小姐最近没来,肯定不知道,就在昨天,和我们合作的文氏集团突然变更了负责人和报价单,并且价格无限接近于我们的成本价。”
“很明显,这是公司内部有了内鬼,于是我们开始大清查,最终在你的私人账号上,发现了五天前,你发给文氏的报价单。”
“林小姐,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林瑜越听眉头皱的越紧。
“怎么可能,不是我!”
徐清清莞尔一笑。
“林小姐,恕我直言,刚才他们对你的提问已经很明显了,你亲手接受文氏的项目,并且和文氏公子有过私交,这可是你亲口承认的。”
林瑜忍不住为自己辩解。
“那些问题我只是如实回答,可是这并不能成为给我定罪的证据。”
刚才问询的人也忍不住开口。
“林小姐,你先别激动,根据我们问询的结果和发现的证据来看,目前您是最大的嫌疑人。”
林瑜还想说些什么,顾延年一个眼神看向了刚才的问询员。
他赶紧低下了头。
“给我一个不是你的理由。”
林瑜抬头看他。
五天前,不就是被吃了药的那天吗。
她有没有机会做这事,他不是最清楚吗?
可是这并不能成为呈堂证供。
林瑜冥思苦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了最关键的问题。
“对了,我来公司只是实习,根本接触不到产品成本报价,所以我不可能是内鬼。”
顾延年慢慢点头。
对她的回答还算是满意,起码想到了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