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老头,皇后是老太太……魏姝兰无语凝噎,算了,问他也是白问。翌日清晨,魏姝兰早早的将自己收拾妥帖准备进宫。王府大门处立着道红色身影,分明是张扬妖冶的颜色,却将他衬托的格外出尘脱俗。天光明净,映得他眉目清浅疏朗,好
待魏姝兰举着珠子狼狈的浮出水面,伯允之有些嫌弃的将她望着:“小傻子,捡个珠子都能淹着。”
“我???”魏姝兰心中百味杂陈,这小傻子报复心还挺重。
夜凉如水,一阵风吹过,魏姝兰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回到齐程阁,魏姝兰迫不及待的叫了热水。
泡在浴桶中时,身体渐渐回温,这才感觉活了过来。
魏姝兰心中既好气又好笑,这个小傻子,是真记仇啊。
翌日。
听闻魏姝兰醒了,皇后娘娘特意差遣了宫人来看她。
秦嬷嬷瞧着十分温和:“王妃身子可好些了?”
魏姝兰连连点头:“已经好多了,如今吃喝走动都不成问题,劳烦皇后娘娘挂心,也劳烦嬷嬷走这趟了。”
见她如此体贴知礼数,秦嬷嬷面色又柔和了几分:“如此,王妃明日便进宫向皇上皇后及贵妃娘娘请安吧。”
“应当的。”魏姝兰深谙丑媳妇迟早要见公婆的道理,“嬷嬷,我是昏着被抬回来的,与王爷未行成婚大礼,到了宫中贵人面前如何称呼为好?”
说是称呼,实则是想知道在他们面前该以何种身份自居,未过门的媳妇儿与过了门的媳妇儿礼数总是不同的。
秦嬷嬷了然于心的开口道:“您是王爷自己选中的王妃,婚书已定,自是以皇室儿媳的身份进宫。”
送走了秦嬷嬷,魏姝兰举步去寻伯允之。
来到鸟语花香的后院中,却见伯允之正指挥着侍卫爬树掏鸟蛋。
“风行,你不是轻功第一吗,快些呀!我要的鸟蛋呢?!”
伯允之孩子气的耍着无赖,风行面上满是无奈:“主子,王府树上的鸟蛋早就掏干净了。”
见魏姝兰来了,伯允之笑靥如花的来迎她:“娘子!!!”
“哎,你想不想父皇母妃呀?”魏姝兰语气中颇有些诱哄的意味,“我们明日进宫去向他们请安好不好?”
伯允之瘪了瘪嘴:“宫里一点儿也不好玩,娘子想去吗?”
魏姝兰温柔的笑望着伯允之:“当然啦,没去过的地方,自然想去看看的,且新媳妇儿进宫请安是礼数呀。”
“那好!”伯允之骄傲的挺起胸膛,“我陪娘子进宫,谁也不敢欺负你。”
不知何故,魏姝兰刹那间心脏狂跳了几声:“那你明日早些起床,穿的喜庆些,对了,皇上与皇后娘娘凶不凶,好相处吗?”
伯允之满脸认真的望着魏姝兰:“老头很温柔啊,老太太也算好相处。”
皇上是老头,皇后是老太太……魏姝兰无语凝噎,算了,问他也是白问。
翌日清晨,魏姝兰早早的将自己收拾妥帖准备进宫。
王府大门处立着道红色身影,分明是张扬妖冶的颜色,却将他衬托的格外出尘脱俗。
天光明净,映得他眉目清浅疏朗,好似天地间的第一朵莲花,清濯不染纤尘。
眼前惊现天人之姿,魏姝兰一时看得出神。
伯允之向她走近,薄唇不悦的抿成直线:“娘子!昨儿个是你说的,要穿喜庆些!”
看了眼身上浅紫色的衣裳,魏姝兰只得尴尬的出声哄他:“这个,我是头一回进宫,不好穿得太张扬了,以免皇上娘娘他们不喜。”
“去、换!”伯允之使起性子来尤其固执,“要穿与我一样的颜色!说话要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