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手揉着纪云欢的胸口的柔软,一边明知故问,“欢儿怎么不笑了?可是身上疼?”纪云欢用力点头,“疼,疼得难受。皇帝剥开了纪云欢的衣服,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白嫩嫩的,水润润的。“欢儿可不能骗我,我送过来的都是好药,怎么可能会疼?要不咱们先涂药,涂了药就不疼了。皇帝又开始禽兽了,纪云欢咬牙承受着,如果不是知道眼前这人是皇帝,惹不起,她真的很
等到了后半夜的时候,纪云欢是真的受不住了,她怀疑皇帝可能是个禽兽,怎么都不带停的。
可她的拒绝全都被皇帝堵在了嘴巴里,只能睁着一双泪眼朦胧的眼睛,无声的控诉着皇帝。
熬到最后,她的身体已经麻木了,连瞪皇帝的力气都没有了,可皇帝看起来还是很精神。
桃红也守在门口,最开始是担心小姐,后来她也听出了小姐声音里的欢愉,不由得面红耳赤。
刘德旺是个无根的太监,平日里听墙角听习惯了,脸上一片淡然,心里却是惊涛骇浪。
皇帝其实并不重欲,宠幸嫔妃只是为了繁衍子嗣,还从未对一个女子如此痴迷,居然连着宠幸了这么多次。
就连宫里最受宠的柳贵妃,皇帝也没有一次性给她这么多的雨露。
屋内的纪云欢终于昏睡过去,今日比昨日更加尽兴,皇帝龙心大悦,看着纪云欢一身的狼藉,才觉得自已似乎做得有些过火了。
他翻出了檀木箱里的药膏,亲自给纪云欢涂上,皇帝的手没轻没重的,纪云欢在睡梦中被折腾得难受,不由得扭动了几下身体。
皇帝反而更加来了兴致,上上下下涂了个遍,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纪云欢。
第三天,天还没黑,皇帝又来了!!
纪云欢简直是要疯了,脸上的笑容装都装不出来了。
皇帝一手揉着纪云欢的胸口的柔软,一边明知故问,“欢儿怎么不笑了?可是身上疼?”
纪云欢用力点头,“疼,疼得难受。”
皇帝剥开了纪云欢的衣服,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白嫩嫩的,水润润的。
“欢儿可不能骗我,我送过来的都是好药,怎么可能会疼?要不咱们先涂药,涂了药就不疼了。”
皇帝又开始禽兽了,纪云欢咬牙承受着,如果不是知道眼前这人是皇帝,惹不起,她真的很想咬他一口!
五日之期一晃而过,皇帝食髓知味,夜夜禽兽,纪云欢苦不堪言,终于熬到了皇帝要回宫,她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皇帝把纪云欢抱在怀里,心中万分不舍。
“欢儿跟我回去可好?我一定好好待你,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纪云欢勾着皇帝的脖子,装出了一副深情的模样。
“我也舍不得公子,可公子已有妻室,我回去只能给公子徒增烦恼,欢儿此生都是公子的人,不想让公子为难。”
“公子待我好,我是知道的,日后欢儿就在此处等着公子,日日为公子吃斋念佛,为公子祈福,还请公子不要忘了欢儿才好呜呜呜呜……”
皇帝轻轻拍着她的背,温言安抚道:“好了,别哭了,不回去也好,这里清静,我会经常来看你的。”
纪云欢破涕为笑,“有公子这句话,欢儿便知足了。”
皇帝离开之后,纪云欢身心舒畅,只需要再等上一个多月,她就会被诊出怀孕。
以皇家对子嗣的重视程度,她进宫至少是个妃位,位份高,能省去不少麻烦,而且她有孕,皇帝也不能再缠着她,简直是一举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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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在出云寺跪拜了五日,态度虔诚,终于感动了出云寺的慧空大师,替太后解了一签。
“施主所求之事,并非不可解,只要得遇有缘人,必定子嗣繁茂,社稷昌盛。”
太后知道慧空大师已经猜出了她的身份,索性就不隐瞒了。
“我儿的子嗣不仅关乎血脉传承,更关乎江山社稷,还请大师明示,这有缘人究竟在哪?不管是天涯海角,哀家都能寻来。”
慧空大师双手合十,道了一声佛号,“此女就在京城之中,游走于方外之地,缘分天注定,施主莫要强求,顺其自然才是天道。”
太后把这番话来来回回的琢磨,虽然大师说不能强求,但她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
回宫之后,太后就找来了皇帝,先是感叹了一番子嗣的重要,才切入了正题。
“哀家打算重启选秀,你先别急着拒绝,哀家知道选秀劳民伤财,这次只在京城内选,不强求所有适龄秀女参加,一切皆凭自愿。”
“哀家这辈子别无所求,只求闭眼前能抱上孙子。有日子没去后宫了,肯定是后宫之人不合你心意,不进一些新人,如何开枝散叶?”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皇帝也只能同意了。
他本想提一提宫外的纪云欢,但想到太后最重规矩,怕她对纪云欢在宫外承宠有偏见,索性就不说了。
到时候借着选秀的名头一起送进宫,ℨℌ倒也便宜。
太后觉得自已做得不着痕迹,既没有告诉皇帝大师解的签文,也没有强迫秀女入宫,可不就是缘分天注定嘛。
这次选秀过后,她一定能抱上大孙子!
母子二人各怀心思,选秀之事倒是有条不紊的进行下去了。
很快,全京城都知道皇帝要选秀了。
皇帝多年无子,别看那些朝臣吵着要让皇帝过继,如若自家闺女能生出大皇子来,他们肯定更愿意扶持流着自家血脉的皇子。
皇帝并无隐疾,宫内的柳贵妃也曾有孕,许多人都动了心思,想送自家的女子入宫。
柳家也派人递消息入宫,说要送几个适龄秀女进去,服侍柳贵妃。
柳贵妃气得摔了一整套的茶盏,“说什么服侍本宫,其实就是来分宠的,宫里谁不知道陛下爱重本宫,十次里就有七八次是来本宫这里。”
“本宫又不是不能生!送那些旁支的低贱女人进来,陛下能瞧得上?父亲真是年纪越大越糊涂了,不想着帮本宫固宠,反而还帮着外人!”
上茶的小宫女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头上是被砸出来的血痕,却连擦都不敢擦。
贵妃娘娘自从上次小产之后,性格就越发阴晴不定了,太医不敢明说,但话里话外都是贵妃娘娘伤了身体,怕是再难有孕了。ĺ
可贵妃不信,遍寻民间神医,一直吃药调理着,日思夜想都是怀上龙种,都已经快魔怔了。
大宫女石榴急匆匆的跑进来,“娘娘,陛下往景仁宫那边去了,这个月陛下头一次进后宫,可不能让皇后抢了先!”
柳贵妃一脚踹开了面前的小宫女,心急火燎的往外走,“还愣着干什么,摆驾景仁宫,本宫绝不会让那个贱人得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