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我的序彬,还有若雯,你说说老天爷到底干得什么事啊,好好的老程家,诶。”傅母声音悲恸。自从知道程序彬牺牲后,傅母也忍不住哭了好几回。在她心里早就把程序彬当做自己的女婿,亲儿子了。如今却……越想她看着傅舟婷越来气。“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女儿。”傅母忍不住痛斥。骂了一顿后,看见傅舟婷这副落寞,颓靡的样子心里更是不舒服,直叹气。凌晨的时候,傅舟婷才把纸盒子里的东西整理干净,一一摆好。她看着这些熟悉的小玩意,心里忍不住泛疼。
“可怜我的序彬,还有若雯,你说说老天爷到底干得什么事啊,好好的老程家,诶。”傅母声音悲恸。
自从知道程序彬牺牲后,傅母也忍不住哭了好几回。
在她心里早就把程序彬当做自己的女婿,亲儿子了。
如今却……
越想她看着傅舟婷越来气。
“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女儿。”傅母忍不住痛斥。
骂了一顿后,看见傅舟婷这副落寞,颓靡的样子心里更是不舒服,直叹气。
凌晨的时候,傅舟婷才把纸盒子里的东西整理干净,一一摆好。
她看着这些熟悉的小玩意,心里忍不住泛疼。
傻子。
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又是无眠的一夜。
凌晨五六点的时候。
傅舟婷在听到程若雯的被找到消息,立刻赶去了医院。
程若雯躺在病床上,脸上布满了伤痕,身上缠着厚厚的绷带。
她一时无法想象,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程若雯,会变成如今的样子。
程家没人了,组织有派护工照顾程若雯。
但傅舟婷还是一有时间就来看。
整整半个月,临近年关时,程若雯才醒来。
傅舟婷这天去看她的时候,推开门,就被迎面的一拳砸中。
程若雯刚恢复过来,几乎是用尽了全身仅存的力气。
傅舟婷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打的偏过头去,嘴角还是渗出了血。
程若雯眼底戾气滔天:“你还敢来。”
她醒来后不久,就知道了序彬去世的消息。
无尽的悲痛瞬间将她吞噬。
如今看到这个伤害过序彬的人,自然不会有好脸色。
傅舟婷擦了擦嘴角,声音沙哑:“对不起,对于我以前对你和序彬说的不敬的话,我会主动去领罚。”
程若雯冷呵了一声:“你滚!”
……
大年三十这天,是程序彬的生日。
程若雯来到了程序彬的墓前。
在看到程序彬那张黑白照片时,她的双腿一软,险些瘫倒在地。
她伸出指尖在面容上摩挲,泪水止不住地滚落。
“序彬,怎么都不等姐姐回来。”
程若雯坐在墓碑前,拿出了程序彬最喜欢吃的食物。
“咱爸的屈辱终于洗涮了,你怎么比我这个当姐姐的还厉害。”
“也好,也好,到了下面后,你可以见到爸妈了。”
“序彬,姐姐以你为荣,你很聪明,很勇敢。”
“序彬,你又大了一岁,记得来梦里看看姐姐。”
程若雯的声音哽咽,破碎的字句从唇间溢出。
压抑的哭声在寂静的墓园中回荡。
这天下午,程若雯陪着程序彬说了很久的话才离开。
她离开后,在暗处的傅舟婷,才走了出来。
傅舟婷拿着一束黄色的朝阳花,放在墓碑前。
朝阳花是程序彬最喜欢的。
傅舟婷目光缱绻地看着程序彬的照片。
“生日快乐,序彬。”
“今年榕城的朝阳花开的不错,比往年的都好。”
天空有碎雪飘下,其他过来祭拜的人都匆匆离开了。
整个墓园只剩下傅舟婷。
傅舟婷恍若未闻,继续和程序彬说着话。
“序彬,不知道那个答复告诉你还算不算太晚。我本来想等任务回来后,就嫁给你,可是老天似乎没有给我这个机会……”
傅舟婷对程序彬说了很多话,雪花落在她的身上,头上。
她的头发便被雪覆盖,仿佛一夜白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