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洲垂眸抚着她腹部的一道横向伤疤:“这是什么。像是噩梦被提及,陆知绾全身都颤抖了起来。她永远忘不掉,四年前被沈寒洲送进精神病院的那一天,她肚子里三个月大,已经成型的孩子被强制取出。手术刀切肤的痛,鲜血蔓延的刺目,还有孩子离去时的空荡……这四年,日日夜夜出现在陆知绾的梦里,折磨着她无法忘记!
金銮别墅,卧室。
沈寒洲将抓回来的陆知绾扔在床上。
美式大床的床柱上不知何时装了镣铐,沈寒洲将陆知绾的手脚都用铁链锁住。
陆知绾在床上拼命挣扎:“放开我!放开!”
沈寒洲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颗一颗解开自己的衬衫扣。
“陆家你去了,陆鸣你也见了,还没想起来吗?”
沈寒洲的话没头没尾,陆知绾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可看着男人俯身靠近的动作,她浑身紧绷:“不行,沈寒洲你走开!”
她眼眶通红。
沈寒洲看在眼里,心里无端升上股烦躁。
他俯身,指腹抹开她的红唇:“陆知绾,好好想,你什么时候想起来了,我就真的放过你。”
话落下一秒,他吻上陆知绾的唇。
陆知绾反抗不能,只能闭眼,任由男人一件件剥落自己的身上的衣服。
空调制冷机轰轰声不断。
冷空气漫布在皮肤上,惹的人战栗。
就在这时,沈寒洲温热的手触及陆知绾小腹间的一道疤上——
陆知绾猛地睁开眼,就对上男人深邃的双眸。
沈寒洲垂眸抚着她腹部的一道横向伤疤:“这是什么。”
像是噩梦被提及,陆知绾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她永远忘不掉,四年前被沈寒洲送进精神病院的那一天,她肚子里三个月大,已经成型的孩子被强制取出。
手术刀切肤的痛,鲜血蔓延的刺目,还有孩子离去时的空荡……
这四年,日日夜夜出现在陆知绾的梦里,折磨着她无法忘记!
这一切,都是沈寒洲所赐!
曾经她不信,可想到从精神病院出来后发生的一切,她不能不信!
陆知绾死死看着沈寒洲:“你忘了吗?这是四年前你亲手杀害的孩子!”
她眼中的恨意与怨怼那么清晰!
沈寒洲眯了眯眼:“我杀的?”
陆知绾只觉得他在假装。
还想再说些什么时,门被敲响。
紧接着宋书意的声音传进来:“寒洲,我身体有些不舒服,你能带我去医院吗?”
沈寒洲回头看了眼房门,顷刻便松开了手,起身出门。
“好,我带你去。”
他搂着宋书意往外走。
关门时,宋书意回过头看着衣裳被解开的陆知绾,眸子中满是恶毒。
……
房门重新被关上,锁住。
陆知绾听着那些窸窸窣窣的声音,慢慢的蜷缩成一团。
她将头埋在被子里,滚烫的泪水无声的往外涌,洇湿了枕畔……
陆知绾不知道自己在床上躺了多久,醒来时房间一片昏暗。
她看着手腕上的锁链,自嘲一笑。
七年前结婚时,朋友说:“婚姻就是爱情的坟墓,你小心把自己困在里面!”
那时陆知绾还是陆家大小姐,天之娇女,满心幻想着恩爱一生的未来。
却没想到,朋友的戏言,却成了真。
一夜无眠。
第二天,宋书意进来时,就看到出神的陆知绾。
“醒着就好,寒洲让你签个文件。”
陆知绾嗓子发干。
她抬头看向宋书意,打量着这个沈寒洲喜欢的女人,很久才问:“什么文件?”
宋书意笑的得意:“离婚协议书。”
漂浮的尘埃在阳光下,格外显眼。
陆知绾低头看着被宋书意甩在自己面前的离婚协议书,莫名想起了被沈寒洲带出精神病院那一天,他也是这样让秘书扔给自己一份协议。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陆知绾看着宋书意这副胜利者的姿态,甚至没动一下手指,去碰那份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