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看她,那一眼,带着笑意,“麻烦了。“就当是还你人情。派出所那次归咎到底还是他帮了她,就当是还他一份人情。忙了一晚上,秦书意掩唇打了一个哈欠,眼角挤出湿润,家里凭空多了一个大男人,她多少有些不自在,而他则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休憩。她家就一个房间,只能让他在沙发统领就,看他要睡觉的模样,她没再管他,关了灯进了房间洗漱睡觉。隔着一道门,秦书意在床上辗转反侧,隔音的效果不太
秦书意有几秒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喝多了,然而他身上的酒味确实很浓,过敏也是真的,看他吃了药后还是很难受,她不太放心开口:“你还好吗?”
“没事。”他抬起头看她,那一眼,带着笑意,“麻烦了。”
“就当是还你人情。”
派出所那次归咎到底还是他帮了她,就当是还他一份人情。
忙了一晚上,秦书意掩唇打了一个哈欠,眼角挤出湿润,家里凭空多了一个大男人,她多少有些不自在,而他则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休憩。
她家就一个房间,只能让他在沙发统领就,看他要睡觉的模样,她没再管他,关了灯进了房间洗漱睡觉。
隔着一道门,秦书意在床上辗转反侧,隔音的效果不太好,她似乎也能听到客厅外那个男人在翻身,她闭上眼强迫入睡,脑子却越是清醒。
秦书意还是起了身,从抽屉里取出一条空调毯,来到客厅轻轻盖在他身上,客厅开着冷气,怕他冷到,她心跳在寂静无声的晚上跳动很快,她自己都能听到,没敢多做停留,转身回房间时,手腕忽然一紧,原本睡着的男人忽然睁开眼穿透漆黑锁定在她身上。
她吓了一跳,喉部紧绷,声音干涩,开口:“我、我拿条毯子给你。”
周韫墨没说话,他手指一用力,将人往自己方向一拽,她整个人跌入他怀中,他牢牢将人截住她,彼此的呼吸灼热交织,她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没想到他没睡着,他低沉询问,“可以吗?”
秦书意身子微僵,抓紧毯子,有什么东西在心底疯狂叫嚣。
她没回答,事实上也不用回答。周韫墨已经贴上她的唇,吻了上来……
翌日清晨,秦书意是在自己房间床上醒来的,而那个男人一早就走了,走之前把客厅的沙发收拾干净,毯子被叠放得整整齐齐的,包括她昨晚的睡衣也叠好放在椅子上,他起来要走那会,她听到动静,只是装睡,避免了尴尬。
她没有觉得有什么惋惜,也不觉得他渣,睡完就走,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的,没什么渣不渣,她起来洗漱换衣服,忽然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漱了口赶紧开了门,然而却见到本该离开的男人出现在门口,手里提着早餐。
“早上好。”周韫墨再自然不过的语气和她打招呼,脖子上的红肿已经消退,恢复了冷白的肤色。
秦书意微微瞪大眼:“你不是走了吗?”
“谁说我走了。”周韫墨沉眉,对于她睡完不认的态度不太满意。
秦书意后退几步,他跟着进来,换了鞋子,说:“你家冰箱的食材过期了,想做早餐都做不了,我出去买早餐了。”
秦书意愣愣的,哦了声。
周韫墨进了厨房,很快端着两碗粥和豆浆油条出来,还有一笼小笼包,香味飘在空气里,秦书意的肚子很不争气咕噜了几声,声音不大,她自己听见了,尴尬的抓手指。
周韫墨声音带着笑意:“别愣着,拿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