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语往后退了一步,将手从他手中挣脱,轻声开口:“你来做什么?”陆琛一双眼睛紧盯着她,眼中是浓得化不开的情绪。有些人便是如此,在一起的时候,并不觉得稀奇。可是,一旦分开,就像是将鱼从水中剥离。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令他无法抑制的思念。“安语,我找了你很久。”他语气里带着难以察觉的嘶哑:“从除夕那天开始,我就一直在找你。”沈安语转身,坐会前台,僵硬的笑笑:“陆先生,我们现在已经没关系了,你也不用找我。”
再次见到陆琛,沈安语甚至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她觉得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年,可实际上,距离她离开江城,也才一个月而已。
沈安语往后退了一步,将手从他手中挣脱,轻声开口:“你来做什么?”
陆琛一双眼睛紧盯着她,眼中是浓得化不开的情绪。
有些人便是如此,在一起的时候,并不觉得稀奇。
可是,一旦分开,就像是将鱼从水中剥离。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令他无法抑制的思念。
“安语,我找了你很久。”他语气里带着难以察觉的嘶哑:“从除夕那天开始,我就一直在找你。”
沈安语转身,坐会前台,僵硬的笑笑:“陆先生,我们现在已经没关系了,你也不用找我。”
“怎么没关系?”陆琛向前一步,抢白道:“虽然签署了离婚协议,可是我们并没有领取离婚证。”
“从法律意义上说,我们仍旧是夫妻。”
伴随着陆琛的话,沈安语难以抑制的狠狠皱眉:“谢谢你提醒我,那现在是要去办理离婚手续吗?”
陆琛连忙解释:“怎么会呢?我已经知道错了。”
他那双波光粼粼的桃花眼,真诚的看着她:“安语,以前的事情都是我不好,你想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见沈安语撇过眼去,不肯看他。
陆琛做小伏低的蹲在了她跟前,仰头看着她,眉眼间是惹人怜惜的脆弱。
沈安语低着头,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他穿得十分得体,略带松弛感的衬衫,手腕上带着一枚几十万的劳力士。
可他身上却少了以往志得意满的嚣张,反而萦绕着一股焦躁而悲伤的气息,眼下的青黑和眉眼间的疲惫挥之不去。
莫名的,沈安语想起了很久以前。
她还在攻略陆琛的时候。
陆琛性格桀骜,是天生的生意人,最擅长得寸进尺。
他总是这个样子。
仗着她对他的爱,惹她生气,然后又若无其事的过来哄人。
看着她的眼光,像是在打量一只没人要的小狗。
笃定的知道,只要他招招手,她就能摇着尾巴撒欢。
因为,那时的她爱他,更因为系统任务,而对他无限纵容。
所以,无论他做出什么,她都只是生气,或者佯装生气。
只要他温言软语的求上几句,最多送上珠宝礼物,表示自己已经得到了教训,她总是会原谅他。
于是,一次一次的退让,让他觉得她根本没有退让的底线。
出轨、让别的女人怀上孩子、害死了女儿……
这样严重的事情,在他眼里,似乎也是可以通过‘求饶’来获取谅解的。
一时间,沈安语甚至觉得有些可笑。
“惩罚?”她居高临下的看着陆琛:“那我惩罚你去给瑶瑶陪葬,可以吗?”
陆琛浑身一僵。
她抓着他的衣领,眼神中透出一种刻骨的恨:“陆琛,你怎么有脸来求我原谅?”
她一字一句,说得极为清晰:“当初,我跪下来求你救瑶瑶。我说,她是你的亲生女儿,血浓于水。你是怎么跟我说的?”
沈安语冷笑:“你骂她是野种,还说我出轨,要跟我离婚。”
“那是个误会……”陆琛嘴唇颤抖,眼眶发红。
女儿的死,他心中也悔恨至极。
“误会?那你把我要的五十万救命钱,给叶青青买项链,也只是个误会吗?”
在沈安语的目光下,陆琛垂着头,一言不发。
“除了领离婚证,我跟你早已无话可说。”沈安语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