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文洲忽而想到了什么一般。“阿青,我查到了一件事,你猜猜是什么?”沈沅沅深思道:“有关程晏迟的么?”斐文洲的表情变幻莫测:“是。沈沅沅双眉微蹙:“可是与那忆柳有关?”斐文洲抿唇一笑:“阿青真聪明,阿青不若再继续猜猜?”沈沅沅深思了许久,也没猜出什么消息来。“你就莫要与我打哑谜了,快告诉我吧。斐文洲站在原地不语,却是将脸凑到了沈沅沅的眼前。沈沅沅轻笑,凑在斐文洲耳边轻声道:“好相公,你便
沈沅沅见他还在发愣,自知今日是得不到答案了,便没有继续追问。
斐文洲忽而道:“阿青,你对他不会还余情未了吧。”
沈沅沅抬手敲了敲他的头:“想什么呢!我要是对他余情未了,又怎会嫁给你!”
“那便好。”斐文洲小声嘟嚷。
他到现在都记得沈沅沅在看到程晏迟拜帖时的表情。
苦痛和悔恨几乎就要化为实质。
斐文洲将自己的心中所想说出了口。
“你是傻子么!”
沈沅沅有些无奈。
“我心中的苦恨你难道还不知道是为何吗?”
她瞎了眼爱上了程晏迟,因为她,程晏迟才有机会害得她穆家元气大伤,举家迁离。
沈沅沅只想将自己的痛苦尽数还回去,又怎会对程晏迟余情未了。
斐文洲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犯了傻。
“阿青,你想要做什么放心大胆的去做,我永远站在你身后。”
沈沅沅为了穆家不被打压选择嫁给了斐文洲,但她却不爱斐文洲。
程晏迟在沈沅沅心中留下的阴影太深了,深到沈沅沅不敢再将自己的真心交出去。
可斐文洲却满心满眼都是她的模样,又让她心生动容。6
“嗯。”
斐文洲忽而想到了什么一般。
“阿青,我查到了一件事,你猜猜是什么?”
沈沅沅深思道:“有关程晏迟的么?”
斐文洲的表情变幻莫测:“是。”
沈沅沅双眉微蹙:“可是与那忆柳有关?”
斐文洲抿唇一笑:“阿青真聪明,阿青不若再继续猜猜?”
沈沅沅深思了许久,也没猜出什么消息来。
“你就莫要与我打哑谜了,快告诉我吧。”
斐文洲站在原地不语,却是将脸凑到了沈沅沅的眼前。
沈沅沅轻笑,凑在斐文洲耳边轻声道:“好相公,你便告诉我吧。”
斐文洲瞬间瞪大了眼。
他原是想逗逗沈沅沅,运气好兴许还能讨个香吻,却没想居然迎来了意外之喜。
沈沅沅从前只喊他的名字,相公这称呼,斐文洲可是想都不敢想。
更何况还是“好相公”。
斐文洲的耳朵红得似乎能够滴出血。
他装作泰然自若的模样道:“既然娘子都这般求我了,那我自然不会有所隐瞒了。”
“快说说,究竟是何事?”
“程晏迟没有生育的能力。”
沈沅沅发出了惊呼,她不可置信的捂住嘴:“什么?!”
她想到了忆柳的那个孩子,既然程晏迟没有生育的能力,那孩子从何而来?
沈沅沅似乎看见了程晏迟头上绿油油的大草原。
多可笑啊,一心求子的程晏迟最后连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都不是自己的。
沈沅沅心中暗暗嘲讽,这都是报应。
斐文洲撩起沈沅沅垂落的一缕青丝。
“那忆柳从前是青楼的妓女,她为了逃出青楼,设法傍上了程晏迟。”
沈沅沅灵光一闪:“难道她早就发现了程晏迟没有生育的能力?”
斐文洲点了点头。
“没错,她和程晏迟厮混了两个月之后,发觉自己的肚子没有任何动静,于是去请了大夫,没想到问题居然出现在程晏迟身上。”
“那这孩子究竟是何人的?”
“那个被保安堂赶出来的大夫便是孩子的亲身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