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渺然的脸色惨白,有些不甘心,但又碍于顾母在场,只是咬唇走出了办公室。待丁渺然走后,傅遂行才问道。“妈,您怎么来了?”顾母的脸色缓和了不少,拉着傅遂行的手问:“予沫啊,你和淮西是不是吵架了?”傅遂行一顿:“怎么这么问?”顾母叹了口气:“这婚纱都改好快半个
顾母的话一落,丁渺然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儿媳妇?”
丁渺然的脸上毫无血色,方才故作娇羞的绯红一瞬间消散。
顾母冰冷的目光落在丁渺然的身上,几乎要将她看穿。
丁渺然的心猛地一沉,随后冷汗从后背钻出。
不是说两人还未订婚吗?怎么突然就变成儿媳妇了?
她方才是想在顾母面前,挑拨一下傅遂行与墨繁之间的关系,让顾母对傅遂行产生反感。
可现在,结果却是完全相反。
“航司集团什么时候用人标准变的这么低了?把你留在航司,还真是个祸害。”
顾母的声音冰冷,吓得丁渺然连忙站了起来。
“顾……顾太太,我不是这个意思。”
顾母淡淡瞥了一眼丁渺然:“不管怎么说,予沫也是你的上司,背后这么议论她,还是在长辈面前,不是故意的?你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吗?”
丁渺然的冷汗顺着额头向下滚,不敢抬头直视顾母的眼睛。
顾母的压迫感实在太强,丁渺然此时连一句话都是不完整。
此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傅遂行从外面走了进来,看见顾母,轻轻唤了一声。
“阿……妈?”
顾母听到声音转头看去,立马换了一副表情,眸色柔和,温声说道。
“予沫啊,开完会了?快过来。”
傅遂行走过去,看了一眼一旁站着的丁渺然,眉头皱了起来。
“丁渺然,你在这里做什么?”
丁渺然哪敢说话,只是低着头偷偷瞥向顾母。
顾母淡淡地看了一眼丁渺然,语气淡淡:“予沫啊,你别怪妈管的多,只是这手底下用的人还是要多斟酌,航司毕竟是个大集团,可不能因为某些人丢了脸面。”
傅遂行一瞬间便明白过来,丁渺然是在顾母面前说了些什么。
她脸色微微冷冽,冷声对丁渺然说道:“自己去办理离职吧,航司不需要你这样的人。”
丁渺然的脸色惨白,有些不甘心,但又碍于顾母在场,只是咬唇走出了办公室。
待丁渺然走后,傅遂行才问道。
“妈,您怎么来了?”
顾母的脸色缓和了不少,拉着傅遂行的手问:“予沫啊,你和淮西是不是吵架了?”
傅遂行一顿:“怎么这么问?”
顾母叹了口气:“这婚纱都改好快半个月了,也不见你去娶,你也不来看看妈,我一跟淮西提起你,他立马就变脸色,他是我儿子,我能不知道他吗?”
傅遂行微微垂头,没有说话。
顾母拍着傅遂行的手,细细说道。
“你们领证的时候,我就说过了,淮西要是惹你生气了,你就跟妈说,妈替你教训他,有气不能憋在心里,这都领了证,两个人过日子,哪有隔夜仇。”
傅遂行明白过来,顾母今天是来做说客的。
顾母对她体贴,她又哪能不应。
傅遂行点了点头:“妈,我没有生他的气,放心吧。”
顾母这才欣慰地点了点头,声音放轻柔了些。
“淮西病了,瘦了好大一圈,你要是不生气了,就去看看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