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好,烧退了吗?”季凤白的声音不似之前中气十足,带了几分尬意。冯靳洲听到这话,手掌便不老实,手指攀上她的额间,缓缓擦去她额角密密的细汗。她全身都是汗,哪儿哪儿,触手都是湿滑的。冯靳洲带着些笑意,等着她,看着她,听着她跟季凤白圆谎。“退了……”她被冯靳洲的手指撩拨起了鸡皮疙瘩。“好。季凤白接话。一时沉默了片刻。章舒华正要开口
章舒华因为紧张,握着冯渐洲肩头的手指尖深深陷进他的皮肉。
疼痛并没有让他停止动作,反而越发清醒。
就在季凤白的手碰上帷幔之际,冯靳洲终于放开了她。
她伸出双手一把拉住帷幔的两边,声音沙哑,急着说道:“我没事,我没穿衣服,你别看。”
一听这话,季凤白的手也僵住了。
脑子里都是那一句:我没穿衣服。
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听到这样的话脑子里瞬间便跳出了那样的画面。
章舒华很白,平时露在外面的肌肤都是白的。
尤其是被衣服领口半遮半掩束缚着的脖颈,雪白一览无遗。
那她的身上……
季凤白挥走脑中那些突然而来,令他自己都感到可怕的想法,连忙收回了手。
“没事就好,烧退了吗?”季凤白的声音不似之前中气十足,带了几分尬意。
冯靳洲听到这话,手掌便不老实,手指攀上她的额间,缓缓擦去她额角密密的细汗。
她全身都是汗,哪儿哪儿,触手都是湿滑的。
冯靳洲带着些笑意,等着她,看着她,听着她跟季凤白圆谎。
“退了……”她被冯靳洲的手指撩拨起了鸡皮疙瘩。
“好。”季凤白接话。
一时沉默了片刻。
章舒华正要开口,便听得季凤白也发了声。
两人声音同时响起,又同时停住。
冯靳洲盯着她的眸子眯了眯。
她连忙再一次开口,“大少爷,太晚了,你走吧,我得起来洗一洗。”
季凤白忽的轻咳一声,转了身,背对着帷幔方向,“好,没事就好,那我走了。”
话落,他跨步出去。
章舒华揪着的心刚放下,行至门口的季凤白突然又停住了脚步。
“章姨太。”
章舒华又被吓得一激灵,在冯靳洲身旁颤了颤。
冯靳洲暗暗又使了力。
章舒华提高声音,接上话,“什……什么?”
季凤白再一次轻咳,说:“记得喝药。”
开门声响起,她不等章舒华回话便出了门。
她以为季凤白走了是解脱,但是冯靳洲比过去的每一次都要狠。
她中途跟他求饶,看在她还发着烧的份上让他轻些,让他快些结束。
但是一直到她再一次昏睡过去,他都没有放过她。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冯靳洲已经不在了。
被子一角斜在一旁。
他从前也这般无度,每一次都是,但也绝没有像昨夜那么疯狂。
他像是带着惩罚,带着脾气。
他平时做的时候喜欢逗弄她,尤其喜欢看她羞红了脸的模样,但是昨夜,至季凤白走后,他没有再开口说一句话,一味得要她,任凭她怎么哭和求饶都没有用。
她不仅全身酸疼,连下面也是,估计是受伤了。
但是她实在是没有力气去检查。
更糟糕的是,烧好像还是没有退。
好似比昨日更严重了。
有下人过来通报,敲了门后章舒华让她进来。
“章姨太,宋家大小姐过来了,说要见您。”
宋安晴来了?
她忙道:“麻烦快请她进来。”她实在是没有力气走出去迎她了。
宋安晴进来的时候章舒华已经坐在床边了,见她这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话语里多了几分担忧,“舒华,你这是怎么了?”
她由着贴身的丫鬟搀扶着进来,肚子已经明显隆起了,她估计没几个月就要生了。
章舒华本想起身,但是身子一动,天旋地转间,她直接朝前倒去。
宋安晴惊呼,“舒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