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俩黏黏腻腻的,许晚有些起鸡皮疙瘩。坐了一个多小时也差不多了,他们从咖啡厅出来。“晚晚,你现在去哪儿?”许晚本来是想说回公司,但又想到要是回去,说不定碰上季承泽,她还没想好怎么解释中午的事情。хļ“我还是回家吧。“行,我送你。季承泽开完会回到办公室,没看见许晚的身影。“太太呢?”他转头问,王助摇摇头。秘书怯怯站起来:“太太下午的时
不久后陆川回来,她俩这个话题也暂时停了。
看着他俩黏黏腻腻的,许晚有些起鸡皮疙瘩。
坐了一个多小时也差不多了,他们从咖啡厅出来。
“晚晚,你现在去哪儿?”
许晚本来是想说回公司,但又想到要是回去,说不定碰上季承泽,她还没想好怎么解释中午的事情。хļ
“我还是回家吧。”
“行,我送你。”
季承泽开完会回到办公室,没看见许晚的身影。
“太太呢?”
他转头问,王助摇摇头。
秘书怯怯站起来:“太太下午的时候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
季承泽脸色沉了沉。
几个下属很慌,不用他下指令,自已去打电话了。
“季总,秋水台的管家说,太太刚刚到家。”
夜幕降临,黑色卡宴行驶在路上。
好久没回秋水台,房子依旧被保姆打扫得干干净净。
许晚画了会儿稿,休息的时候看见后花园里慢慢绽放的梅花,心下一动,从厨房后门溜了出去。
已是十二月,外面全是冷空气,呼出的气一下子变成白雾,在空中飘啊飘,很快又消失不见。
都说寒冬腊月的梅花洁白典雅,在万花凋落的季节独自盛开,孤芳自赏。
许晚嗅着淡淡的花香,将枝头沉甸甸的雪抖了抖,打算折几支梅花插在客厅茶几上空着的花瓶。
室外很冷,许晚采得正欢,管理花园的园丁李婶从屋里出来,看见小姑娘踮着脚,零零碎碎的雪落到肩头。
“太太,外面冷,快回去吧,”她忙走过来,“我帮您折,您快进屋去。”
“没事的李婶,”许晚扭头向她粲然一笑,杏眼盈盈,“您年纪大,还是先进去,我喜欢折这个呢...啊!”
身子一轻,突然被人抱起。
“...季承泽?你回来了?”她看清眼前的气质清冷的男人,突然反应过来自已才折的花,在刚刚被他抱起的时候都落在地上。
“你,你干嘛啊,我辛辛苦苦折的,”许晚鼓起腮帮子,“招呼都不打一声,吓我一跳。”
季承泽垂眸睨她一眼,转身往屋里走。
许晚还没来得及抗议,便被他抱回了屋,丢在沙发上。
“季承泽!”她坐起来,对他这一系列霸道又不容置疑的操作非常不满,“我折花折得好好的,你把我扛回来干嘛!”
屋里开着暖气,季承泽将大衣脱掉放在沙发另一头,在厨房中岛台倒了杯热水过来,塞到许晚手里。
红红的手瞬间暖起来。
许晚不服气瞪他一眼,哼哼唧唧低头喝了一口,随后放在茶几上。
李婶将雪地里的梅花捡好后送进来,合上客厅的大门回了自已屋。
许晚看着茶几上花瓣零零散散碎了好多的“残枝”,气不打一处来。
“都怪你!”她小手指着季承泽控诉,咬牙道:“你得赔偿我!”
季承泽漫不经心将她白嫩的手握住,别在她身后,随即自已俯过身。
“赔偿?”他轻轻笑了笑,眼底是浓郁的黑,“既然要赔偿,那我们来好好算算。”
“这么大冷天跑出去做什么,想感冒?”
“我那是...”
“下午一声不吭就跑了,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很久?”
许晚刚启唇,季承泽骨节分明的手覆上她刚喝完水还盈润的唇,细细摩挲。
“这么不听话,是不是要受点惩罚?”
“你...”许晚瞪大眼睛,缩进沙发里,“你欺负人!”
季承泽散漫嗯了声,“那又怎样。”
“对了,中午的账还没算,”他低下身子,撑在许晚面前,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俏脸,“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轻薄我,怎么想的?”
“让我这么操心,还被你强吻,你难道不该赔偿我吗?”
许晚被他这一连串的话绕得脑子晕晕,明明一开始她理直气壮,怎么被他说得自已犯了好多错。
“...你..你...”
她“你”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想到怎么反驳。
哼。
他是大总裁,谈判桌不知去过多少次,口才了得,自已怎么说得过他。
“那你说,”她躺在软软的沙发里,嘟囔,“你想要什么补偿。”
眼前的女孩儿躺在自已身下,白嫩的脸泛着红晕,面若桃花,一双水灵的杏眼望着自已,小鼻子不甘闷闷哼了声。
他眸底渐深,喉结滚了滚。
下一秒,捏住她下巴。
薄唇覆上去,他重重吻着。
大掌包裹着细腰,许晚陷在沙发里动弹不得,承受着他急促如骤雨般的吻。
她在接吻这事上毫无经验,节节败退,城池尽失,胳膊搂着他脖子,吃力承受。
“季承...”
她才趁着空隙吸了一口新鲜新鲜空气,又被他堵住。
许晚觉得自已像落入海里,海水四周涌来,所有的一切都失去掌控,想抓住什么,偏偏失去了力气,只能随波逐流。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开她。
许晚身子软的像一滩泥,胳膊无力搭在他脖颈,缓缓喘气。
他捏着她耳垂,轻笑一声。
“这就受不了了?”
许晚瞪他一眼,刚开口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已的嗓音娇娇的,似娇嗔。
她羞得侧过头,将脸埋进沙发。
季承泽噙着浅淡笑意,抬手帮她理了理秀发,别到耳后。
“晚晚,”他低低开口,“今天是不是吃醋了?”
“...才没有,你少自恋。”她往沙发里面缩,奈何季承泽将她腰牢牢握着,根本逃不掉。
季承泽看着她白皙圆润的耳垂慢慢染红,低头亲了亲。
“别在意何槿,”他揉揉她脑袋,安抚道,“我从来没有对她有员工以外的其他联系。”
“她和公司签了一年合约,你要是不喜欢,等合约到了让她走就是。”
许晚慢慢转过头,脸还带着红,小声道:“我没有想赶她走...”
季承泽又亲亲她唇。
“不是赶,合约到期离开很正常,你不用多想。”
他额头抵着她的,“我们之间的关系永远不关别人的事。”
许晚长而密的睫毛颤了下。
听见她糯糯嗯了声,季承泽低低笑了笑。
晚晚,我很开心。
虽然何槿与我们两人无关,但你因为她而吃醋,让我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