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楚看着厉北辰痛苦的样子,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报复的快意,甚至恶毒地想,不要放过他,把你遭受过的痛苦都还给他。往昔种种,在此刻都化作了锋利的刀刃,深深地刺入了厉北辰的心脏。他后悔自己为什么要为了报复父亲和小妈在一起,为什么要伤害江楚楚如此之深。他知道,无论他如何后悔和弥补,都无法填平江楚楚心上的裂痕。“你走吧,就当我死了,以后不要再见了。”江楚楚的声音平静下来,眼眸像一潭死水,泛不起一丝涟漪。“楚楚,我爱你。”
江楚楚冷冷地看着厉北辰,声音平静地再度开口,仿佛在诉说着一件与她无关的事。
“你知不知道?你和宋彤在灵堂里做那些荒唐事时,我就在门外,我找了三年的第三者,居然是我忍气吞声敬重了三年的‘婆婆’,厉北辰,你不觉得这件事非常可笑吗?”
“楚楚,求求你,别说了。”
厉北辰跪在地上,紧紧握着江楚楚的手,却不敢看她绝望的眼睛,她所说的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事实,他百口莫辩。
厉北辰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他呆呆地望着江楚楚,眼神空洞,无法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许久,他哑着嗓子,哽咽着开口:
“可是,我们也有过一个孩子呀,你不想让她再看看这个世界吗?”
“孩子?”说到孩子,江楚楚痛苦地捂住了脸,大滴大滴的眼泪从指缝间溢出,她的声音从呜咽,变成了声嘶力竭地怒吼:
“你明知道是宋彤害死了我的孩子,可你呢你什么都没做,甚至在长安寺抄经的那7天都在和她厮混。”
“不是的,楚楚,孩子没了我也很难过,但宋彤她当时毕竟还是我爸的妻子,我……”
“你可以和你爸的妻子乱搞,却不能为我们的孩子讨个公道!”
面对情绪失控的江楚楚,厉北辰只能钳制着她的两只手,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对不起楚楚,我真的知道错了,给我个机会,我和宋彤,我和宋彤在一起只是为了报复我爸,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她,我爱的人只有你……”
“是你纵容了凶手!是你和宋彤一起杀了我们的孩子!是你!厉北辰,是你!”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是你开车撞了我肇事逃逸,是你让我身体残疾,是你下药想把我变成瘫子,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
“楚楚……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厉北辰的声音嘶哑而绝望,他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试图减轻江楚楚的痛苦。
他的泪水滑落,打湿了衣襟和地板。
江楚楚看着厉北辰痛苦的样子,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报复的快意,甚至恶毒地想,不要放过他,把你遭受过的痛苦都还给他。
往昔种种,在此刻都化作了锋利的刀刃,深深地刺入了厉北辰的心脏。
他后悔自己为什么要为了报复父亲和小妈在一起,为什么要伤害江楚楚如此之深。
他知道,无论他如何后悔和弥补,都无法填平江楚楚心上的裂痕。
“你走吧,就当我死了,以后不要再见了。”
江楚楚的声音平静下来,眼眸像一潭死水,泛不起一丝涟漪。
“楚楚,我爱你。”
江楚楚心如刀绞,垂死挣扎。
“那就放过我。”
……
江燃赶来的时候,家里只有江楚楚一个人。
他看到江楚楚蜷缩在沙发上,像一个被大雨淋湿的洋娃娃,他轻轻地走过去,抱住了江楚楚,像小时候那样轻轻地拍着她的脊背。
“楚楚不怕,这一次哥哥一定会保护好你。”
江楚楚肩膀颤抖,无声地抽泣。
江燃地伸出手,理清她脸上被泪水沾湿的头发,语气轻柔:
“乖,哭出来,就不难过了。”
“以后无论怎样,我都会一直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