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动反抗,他便将她的手臂掐紧举到了头上。忽而,傅兆琛电话响起。他扫了一眼电话不耐烦地接起,“雨禾...”
要解释的傅兆琛伸手捏住了盛以若的下巴,再用力一点就可以掐碎她颌骨。
“你当我喜欢绿帽子?”
“不是我,”盛以若拨开傅兆琛的手,眼中浓上了一层不宜发现的委屈,“至于为什么会被发到网上,我自己会去查,这个解释足够了吧?”
盛以若脸上不红不白,那双眼睛平静的就像一潭死水。
傅兆琛眸色深冷了几分,“我怎么觉得我来这一趟有点多余?”
“不多余,我现在是你未婚妻,保全我的名声就是在保全你自己的。”
盛以若垂下眼眸掩盖了一切可以让她委屈大哭的情绪,“不过,是我耽误你了的时间,我愿意补偿你。”
傅兆琛见她依旧一份不卑不亢不认错的样子,他有些气恼。
他探身过来伸手撩起她的发梢,拇指捻过她吹弹可破的白皙软肉,“用你自己做补偿?”
盛以若抬眸瞟了一眼在前面开车的贺羽,用手肘撞开了他,“协议里没这条,你别想太多。”
“我想太多?”
傅兆琛捻着手指上的脂粉味,“你搬来与我同住不是来试婚的?”
盛以若一时接不上话,有点语塞.
她搬过来和傅兆琛一起住是为了搪塞傅家的长辈,再有她打算把盛家的芙蓉景苑卖掉用来补给盛荣集团的现金流。
她现在已经穷途末路了,既需要钱又需要人庇护,而作为实力最强的瑞驰集团的未来继承人的傅兆琛是最佳人选。
盛以若和他是各取所需,她需要傅兆琛的帮助,而傅兆琛则需要她帮他和段雨禾争取几年时间。
几年后,她盘活盛荣集团,他与段雨禾得到傅家长辈认可顺利完婚,两个人都是双赢。
只是,盛以若对傅兆琛的感情是“双赢”计划里唯一的意外,她从初中就开始喜欢傅兆琛了。
可这种喜欢犹如镜花水月,没有开始,也没有结局。
傅兆琛见盛以若失神,“你怎么不说话了?”
“试婚是傅叔和南姨的安排,你当初也同意了,”盛以若挑了挑眉眼,“再说了,我这样不是能更好给你和段小姐打掩护?”
傅兆琛神情微微一顿,晦暗轻笑,“还是你懂事。”
盛以若心头泛堵,她偏头看向了车窗外不再说话。
车厢又陷入了沉默,气氛压抑异常。
傅兆琛扫了一眼盛以若,她瓷白的皮肤,长长的卷发,略带幽怨的瞳仁像被墨汁浸染过乌黑中透着明亮,鼻子秀气挺翘,一端的鼻翼上有一颗褐色的痣。
她红唇娇艳间唇线抿得很紧,她勾了一下长发,很有几分狐媚得性感。
如果美是原罪,那么此时的盛以若就是罪恶的根源,傅兆琛眼中的清冷染上丝丝不甘与欲色。
到了两人居住的雅晴苑,傅兆琛阔步沉沉的下了车。
盛以若扫了一眼没捡起的照片对贺羽说,“贺助,帮我把这些照片清理掉,麻烦你了。”
贺羽笑容温暖,“四小姐放心,我会处理干净。还有一件事...盛荣集团旗下的物流公司明天就会退市,宣布破产。”
盛以若心沉了底,那天物流公司的总裁来找过她。
当时她与他一起去找了傅兆琛帮忙,怎么这么快就宣布破产退市了?
她关上车门小跑着去找傅兆琛,“傅总,我们谈谈?”
傅总?
他勾了勾嘴角,“等会儿谈。”
傅兆琛边解领带边往房间里走,他脚步不快,看上去很疲惫。
他作为傅家着力培养的继承人,工作繁重,手里的项目又多,对外的应酬更是数不胜数,而他与他父亲傅辰的关于江城城市建设的对赌协议更是耗了他大半的精力,他不会不疲惫。
况且,傅兆琛还要抽出一点时间应付她这个未婚妻的“桃色”绯闻。
想到这,盛以若心生愧疚。
可转而一想,她这个未婚妻主要是单着虚名给傅兆琛和段雨禾缓冲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她的愧疚又荡然无存。
在房间里等了很久,傅兆琛的电话都没打过来,盛以若就去找他。
敲门未应,盛以若推门进去。
门正对着浴室,半掩着的门,流水之下——
她呆滞愣住,朱唇轻启。
花洒迷蒙的水柱,男人肌肉线条清晰优美又性力喷张,散发着男人独有的魅惑与性感。
四渐的水珠,自其太平洋宽肩往下滑落,顺着白色细腻的泡沫,划过紧致的窄腰,没入腰腹下方。
盛以若脸颊绯红,就见听到傅兆琛低沉磁性的嗓音,“好看?要不要走近一点?”
盛以若转身就要跑,傅兆琛却阔步走了过来将她扣进了怀里。
她感觉她的脊背上的布料贴着他的胸膛迅速濡湿,她知道傅兆琛寸缕未着。
盛以若声音变了调,“傅总,你洗澡不关门吗?”
“嗯?”
傅兆琛拖腔拿调附在她耳边,“你确定不是你破门而入?”
盛以若羞臊的耳垂红成了樱桃,看得他喉结不禁的咕噜了一下。
傅兆琛又迫近了几分,吐气而言,“你这是来送补偿的?”
“我是来找你谈物流公司破产的事,”盛以若闻着淡淡的剃须水的味道,她红着一张脸,“你先把衣服穿上,我出去等你。”
“就在这谈,我是你未婚夫,你忘了?”
他嘴唇又落在盛以若的脖颈间,“我再不济,也比相片里的男人强吧?”
盛以若知道傅兆琛故意在找补照片给他惹得麻烦,她羞愤间偏头一口咬在了傅兆琛的胳膊上。
她用足了力气,牙齿下的皮肉泛起血腥,傅兆琛没动,他觉出沙痛是因为盛以若的眼泪混着唾液渗进了伤口。
傅兆琛目光落在她白色T恤下若隐若现的软肉上,“盛以若,是你答应我父母订婚又答应他们试婚的。”
他语气玩味又嘶哑,“我作为当事人就有要你的权利,你想绿我?做梦!”
盛以若还没反应过来,傅兆琛已经把人翻过来抱紧,一吻封唇,辗转于她娇嫩的唇瓣之间。
昨晚的温柔触感再次袭来,傅兆琛下腹热浪翻滚,他难耐地将她压在了身下。
盛以若第一次被男人亲吻,圆睁着眼睛。
傅兆琛微喘着舍出嘴来,两人对视了半秒。
他伸手捂住她的眼睛,“闭上眼睛...”
而后,傅兆琛发狠的亲吻盛以若,像是报复她“绿了”他,他喘着粗气恨不得把她吞了。
盛以若下意识的抠住了他的脊背。
“嘶——”
傅兆琛闷哼出声,手却探向了她白皙的腰肢,红色腰绳上的铃铛被他拨弄的清脆作响。
她扭动反抗,他便将她的手臂掐紧举到了头上。
忽而,傅兆琛电话响起。
他扫了一眼电话不耐烦地接起,“雨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