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靳衍不以为然一笑,“这个身份叫楚木,在这里的贫困山区当老师,村里条件很不好,一日三餐有着落就不错了,没有那么多的物质要求。“志愿者吗?”于清冉问。“嗯,大学毕业就来了,待了三年了。陆靳衍将她的背包接了过来,替她背着,在前面给她带路。“你没想过改变吗?如果有资助的话,应该可以改善环境吧?让封总,或者是阎贺谨,那点小钱对他们来
“你过的很不好?”这是于清冉的第一直觉,这个身份的他,生活似乎很困苦。
陆靳衍不以为然一笑,“这个身份叫楚木,在这里的贫困山区当老师,村里条件很不好,一日三餐有着落就不错了,没有那么多的物质要求。”
“志愿者吗?”于清冉问。
“嗯,大学毕业就来了,待了三年了。”陆靳衍将她的背包接了过来,替她背着,在前面给她带路。
“你没想过改变吗?如果有资助的话,应该可以改善环境吧?让封总,或者是阎贺谨,那点小钱对他们来说应该不算什么。”于清冉提议,陆靳衍却笑了笑,他停下脚步,转身面视着她。
“你有受过苦吗?”他问她。
于清冉点头。
“当你在受苦的时候,是有人帮了你多,还是你独自扛过来多?”他又问。
于清冉毫不犹豫的回答:“自然是自己。”
陆靳衍微微一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真要论起来,其实互不干涉,如果遇到不满就可以改变,那不叫人生,那叫开挂的游戏,人生在世,有几个能活的顺风顺水?”
于清冉倒是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番话,她凝视着他,忽然发现自己从未了解过他。
她看到的一直都是他光鲜的时刻,教授,总裁,还有嚣张狂妄的太子爷,名声,金钱,势力他都有,以为他一直是在过着这种生活,没想过,他还有在受苦的时候,他一直本本分分的过每一个人生。
“你就像下凡来体验人生百态的神,酸甜苦辣,喜怒哀乐,你都尝尽体会到了。”于清冉看着他,忽然就想到了这么一个比喻。
陆靳衍笑了笑,只觉得形容的很贴切。
独一无二的陆靳衍
出了机场,陆靳衍带她去路边的一家汤面店,露天餐桌,就跟路边摊一样,陆靳衍有些抱歉道:“经济艰难,只能请你吃这个了。”
“没事,挺好的,在这种地方,有的吃就不错了。”于清冉倒是真不在意,她虽然没有吃过什么大苦,但也不是娇贵的千金大小姐。
两碗面上来了,陆靳衍吃了几口,才好似跟她闲聊随口问:“你爸妈只有你一个孩子吗?”
于清冉摇摇头,“我还有一个弟弟,他是国家击剑运动员。”
“你出事他们不知道?”
“我爸妈在国外,至于我弟这段时间封闭训练,我不说他们不会知道。”于清冉这一点倒还挺庆幸,没有因为自己的事而祸及到家人。
陆靳衍理解的点点头,吃过面后,又带着她坐了两个多小时的公交车,才带着她上山。
“如果不停下休息的话,两个小时就可以到山上了。”陆靳衍指着一条山路提醒她,于清冉好奇问:“跟你一样叫陆靳衍的人就在山上?”
“准确说是他的墓,他是老村长的儿子,几年前刚去世,生前只拍了一张照片,就在老村长家里,我只能带你去看。”陆靳衍解释。
于清冉点头表示明白,在天黑前赶紧上山,但山上的路比远于清冉想的还要难走,好几次差点摔倒,都是陆靳衍及时拉住她。
中途还看到了一条蛇,把于清冉吓的脸色发白,陆靳衍却面不改色,抓着蛇放进了随身携带的一个布袋,说蛇胆可以给村里的老人家补补身。
这一路于清冉没说过一句苦,努力跟上他的步伐往上走,这让陆靳衍对她的印象稍稍有些改观,她倒是一点不娇贵。
一直到傍晚六点半,两人才到了村庄,比于清冉想的还要拮据穷苦,房屋是用砖头堆砌起来的,鸡鸭狗满地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