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男人听着手机里传来的不同于小姑娘软软的声音,眉目一瞬间变得冷冽起来。他怎么忘了,秦漫的手伤了。第二天一早,秦漫刚刚下楼就听到了厨房里传出来的靳诗桉叽叽喳喳的声音,时不时的还伴随着几句她大姨的附和声。“桉桉。她探头往那边看了眼。许是听见动静了,靳诗桉走出来,看见她之后连忙将她拉到一边去。“漫漫,我哥昨天有没有找你?”说着她小心的看了眼秦
兄妹俩对视一眼,眼里闪过同样的疑惑。
“还真找你有事?”陆廷舟低喃一句,须臾长指在屏幕上点了两下。
下一秒,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就从手机里传出来,“哥哥已经在吃饭了,漫漫看到了没有?”
话落,一条几秒钟的小视频紧跟着从页面的上方跳出来。
背景是在餐桌上,镜头的焦点却是那碗被吃的干干净净的饭。
陆廷舟皱眉,靳之衍什么时候竟是这种连细枝末节的东西都要跟人交代的人了,想着他忽然按着语音给他回了一句,“嗯,挺棒的,没想到你也是个珍惜粮食的人。”
医院楼下的那一幕他自然是看见了,秦漫让靳之衍吃饭,他不仅吃了,吃完不算还要特地发信息给她报备一遍?
陆廷舟转头,视线落在一旁的自家妹妹身上,眼神锐利的将她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来来回回打量了好几遍。
他家漫漫还是个小不点呢,不会被那头大灰狼给看上了吧?
想着他莫名的冷了神色,下一秒把手机丢回到桌面上的时候还不忘对着秦漫说了一句,“以后离靳诗桉她哥远一点。”
这会儿,连人名字都不乐意叫了。
“啊?”他话语跳跃,秦漫一时竟然没有跟上。
那头,男人听着手机里传来的不同于小姑娘软软的声音,眉目一瞬间变得冷冽起来。
他怎么忘了,秦漫的手伤了。
第二天一早,秦漫刚刚下楼就听到了厨房里传出来的靳诗桉叽叽喳喳的声音,时不时的还伴随着几句她大姨的附和声。
“桉桉。”她探头往那边看了眼。
许是听见动静了,靳诗桉走出来,看见她之后连忙将她拉到一边去。
“漫漫,我哥昨天有没有找你?”
说着她小心的看了眼秦漫的脸色,见她皱着眉头。
靳诗桉立马心虚的垂下头去,“对不起啊漫漫,我忘了你不喜欢陌生人加你,主要是我哥他说有东西落在你那里了,所以我才把你微信名片发给他的。”
“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原谅我。”说着她双手合十,一脸歉意。
秦漫的注意点却不在这,她视线落到面前的好友身上,“没事的桉桉,只是你哥哥他没有东西落在我这啊。”
“啊?”靳诗桉诧异抬头,她记得她哥就是这么跟她说的呀,难道她记错了?
陆廷舟从外头跑步回来的时候在餐桌上见到了靳诗桉,顿时便脸色有些不太好,须臾他像是随意的问了一句,“你哥呢?”
靳诗桉此时正低头吃着手里的三明治,闻言连头都没抬,“好像跟瑾聿哥他们出去了吧。”
话落,陆廷舟突然哼了一声。
靳诗桉这才终于抬头朝他看过去一眼,“是找我哥有什么事吗?或者我可以转告吗?”
陆廷舟闻言,冷笑了下,须臾意味不明道:“可以啊,你帮我转告他一句话。”
“什么话?”
“老牛休想吃嫩草。”
靳诗桉:“……”
虽然她没听懂是什么意思,但一听就不是什么好话。
她皱着眉头好一会儿道:“是开玩笑还是……”
“原封不动的给我转述给他听。”
“哦。”
金地会所。
靳之衍刚走进去,就有服务生过来带路。
“二少,裴少他们已经在里头等着您了。”
“嗯。”
男人一身笔挺西装,眉目清冷,不说话的时候,似乎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冷冽的气息,服务生帮他推开包厢门,见他进去,没一会儿便手脚麻利的溜人了。
常来的这几位爷里,就这位爷他不敢和他多搭一句话。
“哟,小可爱没带着一起来?”裴瑾聿看见他,第一时间就往他的身后看过去,没见到秦漫的身影,顿时便觉得有点失望。
“小可爱?谁?”一旁喝着酒的林牧深闻言疑惑的问了句,他这才出了一趟国,难道就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信息了?
“注意你的称呼。”男人走过去,在裴瑾聿旁边的沙发上坐下,闻言微抬着眼皮看了他一眼。
“行,我改。”见他神色严肃,裴瑾聿立马做了个拉手链的动作,须臾才像是想起来的对着一旁的林牧深道:“靳二少刚刚看上的一个小姑娘呗。”
“小姑娘?”林牧深皱眉,跟当初得知情况时的裴瑾聿简直是一模一样的表情。
裴瑾聿幸灾乐祸,看热闹不嫌事大,“知道那姑娘几岁吗?”
“几岁?二十二?二十三?”
林牧深皱眉,以他对靳之衍的了解,他不是一个会照顾人情绪的人,小姑娘?闹脾气最厉害的生物也不嫌麻烦。
裴瑾聿摇头,“都不对,人小姑娘才刚成年,还是桉桉她同学,厉害吧?”
这下,林牧深是真的震惊了,在他的眼里,靳之衍简直就是禁欲系的顶尖代表人物,身边跟着一群美艳的女人不说,还有他模特出身的妹妹对他死心塌地,可一个两个的来来往往却愣是都没把他给拿下,而如今他竟然看上了一个才刚刚踏入社会的小女孩?这也太荒唐了。
想到什么,林牧深皱眉,好一会儿才对着他缓缓的开口,“阿衍,别忘了你对林舒的承诺。”
“她可是因为你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作为一个……”
这话语里多多少少的已经带了些警告了。
从进来后就没怎么说过话的男人此刻终于往他那边看了眼,他修长的指尖夹着根刚点燃的香烟,闻言却是嗤笑一声接过他的话头,“作为一个男人,该我的责任一分都不会跑,只是婚姻我给不了。”
“你!”
包厢里的气氛突然就变得僵持不下。
正在这时,门被人从外面推了开来。
门口,林牧深口中的林舒正站在那里。
她脸上扬着笑容,视线直直的落在坐在最中间的男人身上。
“阿衍。”须臾她轻声开口,声音里带着丝显而易见的迷恋。
林牧深看着她皱眉,视线落在她行动不便的右脚上,走过去,“你怎么跑出来了?”
“哥,没事。”林舒朝他轻轻笑了下,须臾拂开他伸过来的手,一瘸一拐的朝着正中间的男人走过去。
男人嘴里咬着烟,见状不紧不慢的抬头看了她一眼,须臾出声,没什么情绪的道:“什么时候回国的?”
林舒闻言,走过去在他一旁的沙发上坐下,“今天刚回来的。”
“嗯。”男人点头,将手边的一盘水果朝她推了过去,“医生怎么说?”
林舒见状有些受宠若惊的拿了根香蕉,剥起来,下一秒却是将它递给一旁的男人。
见他不接,她神色微微落寞了下,须臾道:“还是那样,走不了T台了。”
闻言,男人这才眉头微微皱了下,“你要喜欢,我可以帮你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