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韵禾被她手心传来的温度一暖,随之泛起的却是更深的无力与酸涩。就连一个没见过几面的陌生人都会心疼她,可她的丈夫对她却只有无休止的欺骗。“你打算要这样一直忍下去吗?”林夫人问。楚韵禾又灌下一杯酒,语气坚定:“不,我会离开。”用最决绝的姿态,不留一丝余地。林夫人拍拍她的肩,冷笑一声:“我会让老林重新评估跟傅氏的合作,傅其琛这种合作伙伴,我不敢信任苟同。”楚韵禾没有阻止,只是沉默。
“扑通!”
泳池的水面激起浅浅的水花。
傅其琛被文晚寒拉入泳池,两人在水中热烈拥吻,浮上浮下。
林夫人愕然地看向楚韵何。
沉默半晌,楚韵禾毫无血色的唇硬生生扯出一笑,冲林夫人微微摇头,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我们走吧。”
尽管她对傅其琛早已死心,但被外人看见这一幕,却仍是不可避免地觉得难堪耻辱。
两人走到宴会厅无人角落,楚韵禾举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这才红着眼看向林夫人:“让你见笑了。”
林夫人漂亮的眉头紧皱:“不是说傅总爱妻如命吗?真是……真是荒唐。”
她一看就教养好,也骂不出什么脏话。
楚韵禾苦涩一笑,微微摇头。
林夫人又握住楚韵禾的手:“我们这次会选择傅氏合作完全是因为你,听说你们夫妻恩爱,我为了感谢你对福仔的救命之恩,这才……”
剩下的话她没说出口,只是看向楚韵禾的眼神满是心疼。
楚韵禾被她手心传来的温度一暖,随之泛起的却是更深的无力与酸涩。
就连一个没见过几面的陌生人都会心疼她,可她的丈夫对她却只有无休止的欺骗。
“你打算要这样一直忍下去吗?”林夫人问。
楚韵禾又灌下一杯酒,语气坚定:“不,我会离开。”
用最决绝的姿态,不留一丝余地。
林夫人拍拍她的肩,冷笑一声:“我会让老林重新评估跟傅氏的合作,傅其琛这种合作伙伴,我不敢信任苟同。”
楚韵禾没有阻止,只是沉默。
她不是圣母,没有义务在走之前还要替傅其琛收拾烂摊子。
从酒会回去的车上,楚韵禾一直将头偏靠在车窗上。
傅其琛将她的头放在自己的肩上,温柔询问:“喝多了?都是我的错,跟林总聊得开心了些,没早点去找你。”
楚韵禾抗拒着跟他靠近,坐直了身子:“都没注意到,你什么时候换了衣服?”
傅其琛一顿,语气无奈:“有个服务生冒冒失失的,将红酒倒在了我衬衣上。”
听见这话,楚韵禾定定看着他,眼眸里满是让人看不透的雾色。
傅其琛被看得心里一慌,连忙指向窗外转移话题:“老婆,你还记不记得这条路?以前我们天天走,这次和林氏就是合作开发这里。”
楚韵禾顺着他指尖看去:“当然记得。”
他们在这座城市长大,这条路,她们走过无数遍。
小时候找傅其琛一起上学要走,交往后约会要走,到后来结婚那天也是这条路。
她还记得结婚那天放的鞭炮碎,几乎将这条路堆成红色海洋。
那时候她以为这是通往幸福的路,却原来是她噩梦的开始。
傅其琛还在一旁幻想着:“等到开发成功,傅氏会借此再上一层楼,老婆,到时候我在半山给你建个庄园,你就可以养很多你喜欢的狗狗。”
窗外霓虹照在楚韵禾脸上,却照不进她眼底。
她轻声道:“祝你成功。”
翌日上午,傅其琛起床时,楚韵禾正在逗家里的比熊。
“花生,花生,坐下,转圈……”
他一愣:“老婆,什么花生?”
楚韵禾若无其事笑了笑:“花生,我们家崽崽的新名字,不好听吗?”
实在是每叫一次寒寒,她都想起傅其琛和文晚寒那些事。
她不想自己的爱宠成为这两人play的一环。
傅其琛皱了皱眉:“我只是觉得不太习惯。”
楚韵禾笑意淡下去:“那就习惯习惯吧。”
在她走后,傅其琛要习惯的事还有很多。
傅其琛敏锐察觉到她不悦,没再多说,只往餐桌看了一眼:“今天没做早餐?”
楚韵禾点了点头:“昨天喝多起晚了,你去公司路上顺路让秘书给你买点。”
从前她事无巨细安排傅其琛的生活,却从没想过别人领不领情。
傅其琛心里闪过一丝异样,再看楚韵禾浅淡神色,心内不安却又抓不住什么。
想了想,他放下公文包,凑过去亲昵撒娇。
“老婆,我不去公司了,我在家陪你,你给我做个早餐好不好?”
楚韵禾也没多说,起身进了厨房。
她端着煎蛋出来时,傅其琛正好在回信息,看见她,连忙放下手机。
可精力旺盛的小比熊窜来窜去,一不小心将手机带落在地。
语音被碰到,文晚寒的娇喘声从手机传出——
“今天是我……升部门主管的第一天……要见下属……”
“主人……你能不能把那个远程小玩具……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