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通放在耳边,冷声道:“许小姐究竟有什么事情?”许秋恬嗓音沙哑:“景亦,我现在就在你家楼下,我们能见一面吗?”“不好意思哈,我的时间很宝贵,我今天刚刚比赛完,需要休息。”说完傅景亦就挂断了电话。其实许秋恬和钟天铭闹掰的事情,傅景亦早听说了。当初传出他跳海身亡的消息后,傅父就立马派了律师找上了许秋恬和钟天铭,许秋恬出手帮了钟天铭最后一次。但许氏股价也因此大跌,再加上傅景亦死亡的消息让许秋恬分心,公司几次濒临破产。
不过傅景亦知道许秋恬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
果不其然,在他回到南城的环湖公寓后不久,他就接到了许秋恬打过来的电话。
傅景亦装作没看见,她就一遍一遍打。
真是烦人。
他接通放在耳边,冷声道:“许小姐究竟有什么事情?”
许秋恬嗓音沙哑:“景亦,我现在就在你家楼下,我们能见一面吗?”
“不好意思哈,我的时间很宝贵,我今天刚刚比赛完,需要休息。”
说完傅景亦就挂断了电话。
其实许秋恬和钟天铭闹掰的事情,傅景亦早听说了。
当初传出他跳海身亡的消息后,傅父就立马派了律师找上了许秋恬和钟天铭,许秋恬出手帮了钟天铭最后一次。
但许氏股价也因此大跌,再加上傅景亦死亡的消息让许秋恬分心,公司几次濒临破产。
而钟天铭的这些丑事被傅父知道后,傅父就让傅家彻底和他断绝了关系。
毕竟从前也只不过时看在去世的傅母的面子上,才对他伸出援手,他却反咬了他们一口。
后来傅父还查出来,原来钟天铭失踪的那七年,根本不是什么落水失踪,而是跟一个国外富婆跑了。
那富婆是沙特阿拉伯人,家里还有丈夫,钟天铭过去后被他丈夫发现,差点被弄死,好不容易逃回来,当然要紧紧抓住许秋恬这颗大树不放。2
其实傅景亦有时候还挺感谢他的,如果不是他回来的那么及时。
傅景亦还不知道原来许秋恬和自己在一起,原来是把自己当成替身。
傅景亦把这些事情甩出脑海,将手机调成静音后就睡了。
第二天傅景亦要去一趟基金会,这几年他除了跳舞以外,也把持着母亲留下来的‘天鹅’基金会。
结果他一下楼,一个高挑的熟悉身影就朝自己走了过来。
“景亦。”
一年不见,面前女人看上去像是老了很多,鬓角冒出白发,看到他的瞬间就红了眼眶。
这是傅景亦第一次意识到,许秋恬年龄比他大很多,两个人之间几乎隔着一个鸿沟。
“你来干什么?”
傅景亦立马拧起了眉头,面露厌恶。
女人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他的身上,像是想要确定面前傅景亦是不是从前那个。
“半个小时,景亦,就给我半个小时,好不好?”
傅景亦不耐的看着眼前人,心里明白这半个小时要是不给她,还不知道她要不依不饶多久,看了看时间,还是答应了。
两个人约在了附近的一家茶室。
傅景亦直接开门见山道:“有什么话直说吧,我赶时间。”
许秋恬满眼受伤的看着傅景亦,苦涩道:“景亦,我们一定要到这个地步吗?”
傅景亦笑了一声,凉凉道:“我都大方退出,成全你和我小舅了,甚至作为赔偿,只要了你一套房,我还不够善良?怎么,还想要亲口听我叫你一声小舅妈吗?”
许秋恬瞳孔微缩,攥紧了手中的茶杯,喉间微动,嗓音沙哑:“景亦,我们还有可能吗?”
话音落下,包厢内一片静寂。
不知道这片死寂持续了多久,傅景亦才倏地笑出声来,笑得浑身颤抖。
“许秋恬,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对面女人面色瞬间煞白。
傅景亦深吸口气,敛去了最后那点笑,双眼如一汪死潭,平静无波。
“我是什么绿帽奴吗?”
“难道你是觉得在我亲眼看到我的未婚妻和我的小舅发生关系后,还能做到一点都不膈应?”
对面女人的面色一寸一寸的白了。
“你说这种话你不觉得难以开口的吗?你每次和我小舅上床后,再见到我兴高采烈为婚礼做打算的时候,不觉得难为情吗?”
“我真是没有见过比你更不要脸的人,如果你真的觉得对不起我,就离我远点。”
“我和你,绝对绝对没有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