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向天花板,哪怕知道面前的楚韵禾是幻影,也不敢再多看一眼。没几天,傅其琛就调整好状态回到公司。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办公室里那个巨大的狗笼子丢了出去。随后,毫不留情的开除了文晚寒,没给对方一点挽留的余地。林氏集团的撤销合作的确给顾氏带来了不小的打击,但顾其琛手段比从前更加凌厉狠辣。唯一奇怪的一点,傅其琛总是会突然自言自语起来,关于他的谣言也被传的满城风雨。两年后,傅氏集团做的更大,咫进了国内前五十强企业。
医生在病历本上写下一串文字,抬头又问:“还有别人陪同吗?”
傅其琛先是一怔,可楚韵禾的存在又让他安下心来:“我助理在门外。”
助理进来后,傅其琛就被请离了诊室。
医生叹了口气,敲着笔尖。
“患者最近是不是受到了什么特别严重的打击?”
助理沉思一瞬,犹豫的回答:“嗯……我们总裁的夫人,似乎……去世了。”
傅其琛一直没办葬礼,他也不确定。
随即,医生在病历单上写上药品的名字。
“他现在有很严重的认知障碍,通俗来说就是是精神分裂的早期症状。”
“不过患者要是积极接受治疗,还是可以回归正常的生活的。”离开医院后,助理不放心的将傅其琛送回家。
“傅总,医生说您的病只要按时服药,就不会有大碍,我不打扰您休息了。”
房间再一次回归寂静后,傅其琛取出药盒。看着上面的文字。
【利培酮片。】
他指尖逐渐变的麻木,随后用手机查看着药物的功效。
【适用于精神分裂症,对于急性期有效……】
看到这,傅其琛将药重重的摔在地上,药盒就这样顺着滑到楚韵禾的脚边。
“怎么了其琛?是不是今天工作不顺利?”
楚韵禾的声音回荡在傅其琛的耳畔,他定定地看着对方,眼睛瞬间就红了。
“老婆,对不起,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楚韵禾温婉的摇摇头,缓缓的凑在他的脸庞,嘴唇轻轻的点在傅其琛的薄唇上。
猝不及防的温情,令傅其琛的心跳漏了一拍,眼眸中是惊喜是慌乱。
可楚韵禾下一秒的话。就将他所有的幻想全部打破。2
“加油,等公司的情况好转了,我们就结婚。”
傅其琛错愕一瞬,仔细的朝楚韵禾的左手无名指望过去,是空的。
“你怎么不戴我们的结婚戒指?”
对方将手背往他的额头上贴了贴,回答的语气中却满是疑惑。
“什么婚戒?我们还没结婚呢啊?”
傅其琛伸出手,盯看着自己无名指上反着光的戒指。
视线穿过手指,正好落在那颗被密封袋包裹的粉色钻石上。
他和楚韵禾早就结过婚了……
“老婆,他们说我生病了。”
傅其琛向后踉跄几步,跌坐在沙发上,无意间瞥见尘放在角落中的骨灰盒。
楚韵禾只陪坐在他的身旁安慰:“怎么会呢?你看,这不是好好的嘛?”
她刚要伸手去拉傅其琛,却被他推开了。
傅其琛起身,将地上的药丢在垃圾桶中,柔情似水的和楚韵禾对视。
“我知道我生病了,可这药我不能吃,这是我唯一见你的方式了。”
傅其琛仰了仰头,悬在眼眶里的泪忽地流出来,喉咙里满是酸楚。
他望向天花板,哪怕知道面前的楚韵禾是幻影,也不敢再多看一眼。
没几天,傅其琛就调整好状态回到公司。
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办公室里那个巨大的狗笼子丢了出去。
随后,毫不留情的开除了文晚寒,没给对方一点挽留的余地。
林氏集团的撤销合作的确给顾氏带来了不小的打击,但顾其琛手段比从前更加凌厉狠辣。
唯一奇怪的一点,傅其琛总是会突然自言自语起来,关于他的谣言也被传的满城风雨。
两年后,傅氏集团做的更大,咫进了国内前五十强企业。
清晨的办公室内,助理拿着行程安排守在桌前。
“傅总,明天美国纽约的新公司就要剪彩了,那边的股东正催着您过去呢。”
傅其琛手中的签字笔正在签字的手遽然停下。
“钥匙给你,去家里接上花生,回来就出发去机场。”
楚韵禾对花生极好,这两年不管去哪里,傅其琛都会将它带在身边。
留在家里或者托付给别人,他不放心。
与此同时,另一边。
纽约的一处街道边,白人快递小哥捧着包裹推开西木咖啡厅的门。
“梁清歌女士在吗?有您的快递需要签收一下。”
她从吧台下起身,笑容就像春风拂面一般:“来了。”
两年的时间,楚韵禾已经习惯了梁清歌这个名字,完全抛弃了之前的身份。
第二天傍晚,梁清歌靠在吧台边上看着对面的办公楼。
尽管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她还是总能想起和傅其琛一起打拼的日子。
忽然,一个毛茸茸的小白狗从门外跑了进来。
它低着脑袋,一路嗅到梁清歌的脚边。
她心生好奇,刚想起身将狗抱起,门前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你好,请问有看到一只白色的小狗吗?”
熟悉的声音就像雷鸣一般咤响在耳边,梁清歌的心仿佛在喉咙里跳动。
她站直身,看见的却是傅其琛的面庞。
四目相对间,傅其琛的瞳孔骤缩,心也在扑通扑通地狂跳着。
“老婆,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