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他长得太高,还非跟残疾了一样要她给他穿衣服,怪她了?“故不故意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会被丢出去,迟大小姐又多了一条丑闻。他冷淡地松开她。迟晚渔默不作声地帮他扣好最后几颗宝石纽扣,“用不用我帮你穿裤子?”但凡他敢同意,她就拿刀剁了他的胡萝卜,让他变成残废!“
男人眸色微沉,警告道:“迟晚渔,你现在是我的生活秘书,认清你的位置。我出钱雇你来工作,不是让你来给我唱反调的!”
“这份工作谁爱干谁干,本小姐我不干了——”她把衣服塞进他的怀里,转身就往门外走去。
身后响起一道不急不慢的声音,“你不干我不勉强,但是迟晚阳……”
女人脚步止住。
“在里面怎么样了?”
怎么样了?她也不知道。
她要是知道,就不会出现在这里忍受他带来的羞辱。
迟晚渔闭了闭眼睛,她转身,快步回到他面前,夺过衬衣威胁道,“我劝你最好说话算话,早点帮忙把他救出来,要不然贺顷迟——”
两个人相对而立,对上目光,他淡淡道:“不然呢?”
迟晚渔咬紧牙关,“不然?不然,我拼了命也要弄死你!”
她的下颚被抬起,他微微低头,“弄死我的话,我听你说了十几年,为什么我还活得好好的?迟晚渔,你还需要继续加油!”
“……”她就没见过像贺顷迟这么可恶的人。
她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喝了他的血,吃了他的肉!
“不要在心里骂我,给我穿衣服!”他冷声打断她的思路。
迟晚渔默不作声地将衣服套在他的身上,他个子比她高很多,她偶尔还得踮着脚才能够着。
特别是帮他扣纽扣时,她踮着脚尖三番两次地往他身上撞。
连续撞了三次,她的腰被一只大掌扣住。
“再撞你马上就会听到,迟晚渔试图勾引贺顷迟,被丢出住宅的新闻!”
她暗暗咬牙,故作镇定地扣好最后一颗纽扣,“你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谁让他长得太高,还非跟残疾了一样要她给他穿衣服,怪她了?
“故不故意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会被丢出去,迟大小姐又多了一条丑闻。”他冷淡地松开她。
迟晚渔默不作声地帮他扣好最后几颗宝石纽扣,“用不用我帮你穿裤子?”
但凡他敢同意,她就拿刀剁了他的胡萝卜,让他变成残废!
“不必!”
这次迟晚渔满意地轻哼。
“明天早上六点过来,早餐在六点半之前做好。”
“我凭什么要给你做——”她后面的话消失在他的眼神里。
她不服气地改口道:“贺总想吃什么?中餐还是西餐?”
同时在心里安抚自己,迟晚渔,为了迟晚阳,一定要忍。
“中餐。”
“知道了。”早餐对于她来说小意思。
接下来的时间,贺顷迟没再出什么幺蛾子,除了让她拿双鞋以外,也没再为难她。
出门前,他把她的指纹录在密码锁上,并交代道:“公司过两天再去,明天早上过来不要打扰到我休息。”
“哦。”她点头应下。
迟晚渔从西华府出来,乌映安来了电话。
“哈喽,安安。”
乌映安:“宝贝,我明天休假,今天晚上出来喝酒啊!”
她已经回西九城一个礼拜了,每天忙到飞起,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时间,终于可以见到她的宝贝鱼鱼了。
“能碰上乌医生休假,实属难得!必须去!”
“那老地方,不见不散。”
“OK!”
1627酒吧
“什么?!你把贺顷迟给睡了?!”
上半身穿着白色露脐装,下半身短款格子裙的女人,发出一道划破喉咙的尖叫。
迟晚渔又羞又急地想去捂住乌映安的嘴,但是她已经尖叫完了!
还好酒吧里这会儿放着音乐,不至于让其他人听清她在喊什么。
乌映安兴奋地看着她,那双卡姿兰大眼睛眨了又眨,暧昧地问道,“姐妹,贺顷迟的身材好不好?多长时间?”
看来前段时间她出去学习,错过了不少精彩的事情。
迟晚渔想了一下,郁闷道:“身材还好,多长时间……喝断片了,给忘了。”
乌映安拍着桌子激动道:“没关系没关系,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贺顷迟,这就够了!”
“哎!”迟晚渔叹口气。
“你叹什么气?”乌映安有点不明白,“还舍不得你那前男友?”
“当然不是!”她是在为这段孽缘叹气。
乌映安拍拍她的肩,“姐妹我为你扛大旗!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物以稀为贵,要睡就睡最好的男人!”
贺顷迟是谁啊?西九城谁不知道他的大名?
赫赫有名的跨国集团总裁,有权有势有颜有钱,要什么有什么,千年难遇的极品!
虽说迟晚渔没听说过这句话,但是她比较认同这个道理。
两个人碰了个杯,乌映安继续道:“我早就告诉你,姜源他不是什么好人,你不信。现在好了吧?结婚当天整出来个孩子,你怎么没当场掐死他?”
一首音乐结束,周围有点安静,她的话迟晚渔听得清清楚楚。
同时听清楚的还有另外一个当事人——姜源。
他的身后跟着几个富二代,一群人正准备去楼上VIP包厢,听到乌映安的话,他改变了方向。
他今天穿得比较休闲,蓝色花衬衫,里面白色T恤打底,下面是一件宽松的五分裤。
姜源的注意力并没有放在乌映安身上,而是站在迟晚渔面前,张嘴就是一阵阴阳怪气地嘲讽,“我说是谁呢,原来是迟家大小姐!”
其实,他对迟晚渔早就失去了耐心。
一个女人而已,还让他姜源各种哄,真是给她脸了!
上次在医院时既然她已经猜到他是有目的,他也不用再装着想和她做朋友的样子。
和他姜源做朋友,她迟晚渔现在配吗?
迟晚渔阴阳了回去,“原来是姜家小少爷。”
“出来喝酒啊?迟大小姐现在能喝得起吗?用不用哥哥请你?”他的眸底带着丝丝怒意。
“那倒不用,一杯酒而已。”
姜源冷笑道:“一杯酒而已?也是,一个贱人而已,是没脸让我请你喝酒。”
乌映安猛然起身,怒斥道:“姜源,你瞎说什么!明明是你绿了晚渔,还让苏小三怀孕,你还好意思倒打一耙?”
男人往前走了两步,“分手当天就和其他男人上床,显然就是蓄谋已久的!对了,迟晚渔,你还没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