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池晏冷眼看着这一幕,怒火中烧。他烦躁的将小厮呈过来的红绸推开,单身纵马朝着城门口去。也罢,自己是该去看看,看看姜语栀到底在耍什么把戏!当初求来赐婚的是她,如今留下一封和离书的也是她。雪在地上越积越厚,京城城门大军也徐徐归来。京城长街中央。商池晏站在那儿,身后,是邵家的迎亲队伍。他神情冷漠,心中更是心烦意乱。虽闻姜语栀得胜归来,但他仍不觉得
大胜的消息传回京城,满街欢呼。
南巡刚回的商池晏坐在马车里,听着外面的喧嚷。
这时,马车停在了太傅府门前。
商池晏起身下车,却在踏上实地时,听清了路过百姓的话:“北疆战事平了!听说那名女将今日就要返京了!”
“可不是嘛,好一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中豪杰!”
女将?
商池晏眉微皱,他下意识的想到了姜语栀。
朝中有几个能上阵杀敌的女子,除了她还有谁!
想着,他本该进宫述职的脚步一转,直奔姜语栀院子。
可等待商池晏的,是房中桌案上,放着一张已经落了灰的和离书。
而和离书上的日子,恰好是他南下的那日!
窗外大雪漫漫,屋内也冷的犹如冰窖。
商池晏攥紧了拿着和离书的手,怒上心头。
这便是姜语栀的打算?
串通了爹瞒着他上了战场,还给自己留了封和离书?!
他强压着撕碎那纸的冲动,转身去了邵太傅的书房。
而书房内,邵太傅看着北疆刚送来的捷报,本该高兴的脸上,却满是悲凄。
“砰!”
商池晏直接推门而入,门扇砸在墙上发出轰鸣。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不守礼度,可一想到父亲和姜语栀瞒着自己做出的事,他便再也不能平心静气。
商池晏将和离书拍在邵太傅面前的桌子上,声音发沉:“那个女将,是不是姜语栀?!”
邵太傅没回话,只是看着商池晏,浑浊的眼中带着莫名的歉意。
商池晏却没发觉,只是怒声发问。“姜语栀有勇无谋,她如何能领兵?”
“她赢了,大军得胜归朝。”邵太傅陈述着刚得知的事实。
紧接着,他将那捷报放在了和离书上,推到商池晏眼前:“北疆传回的捷报,大军今日到京。”
商池晏却没有看那捷报。
邵太傅见他这样,叹了口气:“成婚那日你未去接她,今日,你该去。”
商池晏闻言语气讥讽:“这也是您与姜语栀串通好的?”
邵太傅语气中满是坚决:“快去!”
见他这般,商池晏倏然转身径直出府。
太傅府门前,是一顶花轿和盛大的迎亲队伍。
商池晏冷眼看着这一幕,怒火中烧。
他烦躁的将小厮呈过来的红绸推开,单身纵马朝着城门口去。
也罢,自己是该去看看,看看姜语栀到底在耍什么把戏!
当初求来赐婚的是她,如今留下一封和离书的也是她。
雪在地上越积越厚,京城城门大军也徐徐归来。
京城长街中央。
商池晏站在那儿,身后,是邵家的迎亲队伍。
他神情冷漠,心中更是心烦意乱。
虽闻姜语栀得胜归来,但他仍不觉得开心她有如此才干,只有阵阵后怕。
但在一团怒火中,他又能感觉到一丝止不住的喜悦。
她安全回来了,终究能回来便好。
唢呐声高亢,明明是喜乐,可却莫名让人觉得哀悲难绝!
商池晏不耐回头,想要训斥,余光却瞧见大军已经走来。
他转头在大军中寻找着,却怎么也寻不见姜语栀的身影。
商池晏眉心深深的蹙起。
不知何时来的邵太傅走到他身旁,神情凝重。
商池晏瞧着有些不解,刚要问些什么,就见那群大军慢慢朝两边散开,中间的两副黑棺渐渐显露在人前。
商池晏眼眸一震。
铺天盖地的白雪之中,左边那副黑棺之上赫然刻着三个字——“姜语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