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夏微怔了一下,在慕逾白不耐的眼神中上了车。车中装饰几乎没变,之前自己编织的平安结也好好的挂在后视镜上。阮知夏不由自主的注视着慕逾白,轻声问:“你今天不忙吗?”“今天有点事,请假了。慕逾白感觉到她的目光,微微皱眉,加速了车。车又开了一会儿就停了下来,不一会儿,彭娇上了车。她看着副驾驶的阮知夏,脸上灿烂的笑顿了一瞬,随即热情打招呼:“阮小姐怎么也在?”
“没什么……”阮知夏局促不已。
慕逾白看着她低着头的样子,有些心烦,没了继续问下去的念头。
但还是说:“上车,我送你。”
阮知夏微怔了一下,在慕逾白不耐的眼神中上了车。
车中装饰几乎没变,之前自己编织的平安结也好好的挂在后视镜上。
阮知夏不由自主的注视着慕逾白,轻声问:“你今天不忙吗?”
“今天有点事,请假了。”
慕逾白感觉到她的目光,微微皱眉,加速了车。
车又开了一会儿就停了下来,不一会儿,彭娇上了车。
她看着副驾驶的阮知夏,脸上灿烂的笑顿了一瞬,随即热情打招呼:“阮小姐怎么也在?”
慕逾白不在意:“偶然遇见了。”
阮知夏转过头,视线停在彭娇的手表上。
那手表,和慕逾白手上的是一对。
彭娇催促道:“快把阮小姐送回去,还要去接我爸妈呢,不要迟到了。”
“时间还早。”慕逾白淡淡说。
接下来的时间,阮知夏没有再说话。
她听着彭娇和慕逾白的对话,心底有什么在缓缓撕扯,有些痛,更多是苦涩。
等下了车,阮知夏目送着那车远去。
她和慕逾白只是短暂的渡了一程,剩下的路,不属于她了。
回到家,阮知夏收拾起了房子。
自从慕逾白走后,她便一直维持着原样,如今,也该收拾出来。
整理书柜时,她却找出了两张演唱会的门票。
阮知夏怔怔看着,这是去年她和慕逾白一起买的eason的演唱会门票。
eason突发奇想,提前一年预售演唱会门票,仅限情侣购买,一人的价格可以获得两个席位,一年后两张券合在一起才能奏效。
门票的日期是九月十八日,就在七天后。
真巧。
阮知夏久久看着两张门票,心底挣扎着。
“最后一次。”最后,她喃喃着,攥紧了票。
第二天,就是第二次化疗的日子。
阮知夏躺在病床上,冰凉的药水蔓延全身,依旧让她痛不欲生。
但好在这次她已经有了准备,她穿了件慕逾白遗漏的厚衣服,不至于像上次那样狼狈。
等身体缓过劲,阮知夏拿着门票去急诊部找慕逾白。
急诊部的护士却说:“陆医生不在,他最近经常请假呢。”
阮知夏有一瞬的彷徨,她轻声说了‘谢谢’,走到慕逾白的办公室门口。
办公室的门锁着,她踟蹰着,背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阮小姐又来找景深吗?”
阮知夏一转身,是彭娇。
阮知夏不自在的说:“我有东西要给慕逾白。”
彭娇打量了阮知夏两眼,突然上前,拿出钥匙打开了慕逾白办公室的门。
“请进,我想我们得谈谈。”彭娇态度强硬,像是这办公室的女主人似的。
阮知夏愣了两秒,脚步却不由跟了进去。
这是她第一次进慕逾白的办公室,里面的摆设一色的白,纤尘不染。
彭娇打开灯,幽幽的白光照得整个办公室亮得吓人。
彭娇在主位坐下,眉眼间不耐至极。
“阮小姐,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好的前男友就该和死了一样。”
阮知夏一时语塞,便听她又说。
“好的前妻也一样。”
“你这样时不时的打扰,已经干扰到我们的生活了。”
阮知夏本就苍白的脸色越发惨白。
她知道彭娇讨厌自己,却没想到她会这么不客气。
她低下头,半响才抬头说:“彭小姐,我想你不知道,我们还没离婚。”
见彭娇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阮知夏站起身。
“我今天只是送个东西,送完我就走。”
将门票放在慕逾白的办公桌上,阮知夏朝彭娇点点头,就蹒跚着离开了。
身后,彭娇脸色难看至极。
她愤怒的站起身,拿起桌上的门票,眼珠一转,将门票塞到了办公桌底下。
另一边,阮知夏回到家就没了力气。
她艰难的将自己蜷缩在被子里,却觉得骨子的冷和身体的热几乎熬干她的骨血。
阮知夏想去拿温度计,一起身,鲜红滴在她衣服上。
她又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