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她开始拿封延年和别人相比了?那个矜贵又独裁的男人,根本不属于她,他们只是逢场作戏的假夫妻而已。“贱人,你敢污蔑我儿子,你找死!”杨柳气的勃然大怒,扬手就要狠狠的给她一巴掌。眼看巴掌就要落下来——千钧一发之时,一只手突然出现,生生将她的胳
这个信息量太大,宋沉星感觉脑袋都有些晕。
她不自觉的看向封延年,见他面上无波,依旧跪在那里,像一座清冷的雕塑。
“哼,你给我滚去书房反省,等会我再找你算账!”封老爷子瞪了一眼封延年,然后转向谢长怀:“长怀,你来的正好,我最近总是头痛,你帮我检查一下。”
“好,爷爷,我们去偏厅。”谢长怀爽快应道,经过宋沉星时,似有若无的看了她一眼。
两人的视线交汇,空气中充斥着微妙的气息。
一只大手突然伸过来,把她扯到身后,硬生生打断了宋沉星的视线。
“跟我走。”封延年声音冷冽,步子迈的很大,宋沉星脚步踉跄,一路小跑才跟上了他的步伐。
“封延年,你要带我去哪?”
男人一言不发,一路绕过了两个小花园,上了两阶楼梯,进入一间靠南的小卧室里。
房间很大,色调和摆设十分冷硬,跟灵囿别墅里的书房风格很相似。
宽大的书桌上摆放了个相框,里面有一个年轻的女子,只一眼就能感觉到她的气质卓绝,美丽婉约。
而她的怀里,抱着一个小男孩,眉目清冷,五官精致。
封延年关上门,渊眸扫视她的脸,语气里带着命令:“在这里等我,一个小时后,我来接你一起回家。”
宋沉星环视了一圈,问道:“封延年,这是你的房间吗?”
“嗯。”封延年扯唇。
宋沉星这才长舒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目光落在男人背后的伤口上。
“有没有医药箱,你的伤口……”
“不碍事。”封延年打断她的话,清冷的双眸里带着霸道:“在我回来之前,不许出去,不要和任何人说话,听到没有?”
宋沉星被他的威压震慑,呆呆的点了点头。
男人捏住她的下巴,着重吩咐:“记住,尤其是谢长怀。”
宋沉星脑子还处于懵懵的状态,看着他又匆匆离去,望着空荡荡的门口,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回想起封老爷子临走时说的话,让他去书房反思。
所以,他是去书房了?
封延年走后不久,外面就响起“叩叩”的敲门声。
想到男人交代的话,她原本不想理会,可这动静像是打仗一样,“砰砰”的拍个不停。
差点要把房子给掀了。
宋沉星实在受不了这个噪音,走过去拉开了房门。
门外站着一个约莫三四十岁的女人,浑身衣着雍容华贵,保养得当的脸上带着一股优越感,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你就是害我儿子被流放的那女人?”杨柳不善的目光,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眼神凶的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
宋沉星皱了皱眉,很快就听懂了她的话,原来这位是封苍擎的母亲。
看样子,是趁着机会找上门,给儿子报仇来了。
“是你儿子不顾伦理纲常,轻薄自己的弟妹,才得到这个下场。”
杨柳一听有人这样诋毁她儿子,妆容精致的脸气的通红,当即就发飙了。
“你这个贱人,明明是你勾引我儿子,现在居然还强词夺理,你别以为有封延年给你撑腰,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
宋沉星顿时有些哑言。
大概全天下的母亲,都觉得自己的儿子是香饽饽吧。
她嘴角抽了抽,一时不经过大脑,脱口而出道:“就你儿子那样的脏东西,连封延年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我会去勾引他?”
这话一出,连她自己都愣了一下。
什么时候,她开始拿封延年和别人相比了?
那个矜贵又独裁的男人,根本不属于她,他们只是逢场作戏的假夫妻而已。
“贱人,你敢污蔑我儿子,你找死!”杨柳气的勃然大怒,扬手就要狠狠的给她一巴掌。
眼看巴掌就要落下来——
千钧一发之时,一只手突然出现,生生将她的胳膊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