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轻微的动作,沈枭还是察觉了。“我从没听督军提起,只是...有些好奇。我本能害怕,连声音都带着不自查的轻颤。“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沈枭舌尖舔过后槽牙,“想做我沈家的人,你还不够格。我鼻子忽然一酸,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发火。内心这么多天的委屈与难受逐渐放大,强忍哽咽,“大少爷,我从来没有这么想。“你最好是。房间内气氛莫名尴尬。这
门口停着一辆黑色防弹车,阿黑坐在驾驶位,等候多时。
沈枭坐进后厢,把我放在他腿上。
不知是吓得还是疼的,我全身衣衫湿透了。
那根狼牙棒将我的蝶儿捅的火辣辣疼,我蜷缩在沈枭怀里发抖,像只受伤的小兽。
前面的阿黑看了一眼我,“枭哥,解决了?”
后座的男人点燃一根支烟,淡淡嗯,“贺蓬死了。”
手握方向盘的的男人一怔,“这...督军要活的,贺蓬嘴里或许有沈夫人的下落,就这么杀了,督军知道会怪罪您。”
沈枭冷笑,“我没掀他祖坟,已经仁慈至极。”
我身子微颤。
督军居然有夫人?!
但我很快平静下来。
我想起第一次和督军相处,他拿给我的白色旗袍,很可能就是阿黑嘴里那个沈夫人的。
正当我乱想时,沈枭分开我的腿,伸手往里摸。
我惊了一下,下意识并拢,“你干嘛!”
沈枭微微皱眉,“检查伤口。”
那表情仿佛在说,女人脱个裙子裤子算什么稀罕事,有必要这样惊慌吗?
恍惚间,我莫名想到初来督军府,他检查我蝶儿套时的场景。
他见我脸红扑扑地,饶有兴趣盯着我逗弄,“又不是没见过,我还...”
我吓一跳,立即伸手捂住他将要脱口而出的虎狼之词。
他舌尖舔过我手心,我下意识松手。
他乘机探入我的蝶套儿……
好在,他将大衣罩在了我身上。
我羞怯扫了一眼主驾上的阿黑,他仿佛没听见般,专注开车,“枭哥,耽误这两天,孟买那边在催了。”
沈枭从我体内抽离,指尖沾了点血丝,他抱紧我发颤的身子,“找人给她看看。”
这里是缅北边境,经常暴乱,不易耽搁太久。
阿黑迟疑了一下,“周先生到很久了。”
沈枭神色阴郁,“那就让他等着,等不急就滚蛋!货在我手上,他周震国算个什么东西!”
阿黑见他生气,不敢多言,“是,枭哥。”
旅店内。
沈枭将我放在床上,雪白的床单立即染上血迹。
一路上,我一直有个念头,
如果沈枭没救我,我会怎样。
会被卖掉,还是杀掉。
我不敢想。
身上披着毯子,我还是觉得冷,整个人缩成一团。
沈枭见我脸色发白,吩咐阿黑,“去街上抓个医生。”
阿黑应了声,转身离开。
屋外沥沥下着雨,我望向窗户,整个人有些失神。
沈枭走过来,站在我面前,抬手叩住我下巴,迫使我与他对视,“在想他?”
他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我瞳孔紧缩,下意识缩了缩肩膀,“...谁?”
“沈沐廷。”沈枭冷冷盯着我,嗓音蕴含着不可察觉的怒意,“在车上,阿黑提到沈夫人时,你身子颤了颤。”
他斜睨我一眼,“很在意?”
我有一瞬间愣怔。
那样轻微的动作,沈枭还是察觉了。
“我从没听督军提起,只是...有些好奇。”
我本能害怕,连声音都带着不自查的轻颤。
“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沈枭舌尖舔过后槽牙,“想做我沈家的人,你还不够格。”
我鼻子忽然一酸,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发火。
内心这么多天的委屈与难受逐渐放大,强忍哽咽,
“大少爷,我从来没有这么想。”
“你最好是。”
房间内气氛莫名尴尬。
这时,阿黑带着一个穿白大褂的矮胖女人走进来。
“枭哥,人带来了。”
沈枭上下打量女人,显然对她的身份持有怀疑。
阿黑解释说,“这是当地最专业的医护人员,让她给姜小姐看病没问题的。”
沈枭摆摆手,示意医生给我检查。
在当地,妇女被侵犯屡见不鲜。
医生明白要检查什么,又看了一眼屋里杵着的两个大男人,“两位先生,请你们暂时回避。”
沈枭蹙眉。
我心一紧,生怕他下一秒掏出枪。
好在,他什么也没说,起身走到客厅抽烟。
阿黑跟在身后,这样一来,房间里只剩我和医生。
她操着不太熟练的中文,“别害怕,把裙子掀开,内裤也脱了,腿分开躺好,我给你备皮。”
备…备皮?
我一惊,还是照她说的躺下。
她拿着剃刀在我下身操作,见我全身紧绷,让我放松。
我脸颊红红嗯了声。
虽然眼前的医生是个女人,但在陌生人面前岔开双腿,以及...剃毛,还是有些羞怯。
更何况,我总觉得一墙之隔,有一双眼盯着我。
医生为了方便检查,将灯放在我身下,冰凉的镊子触碰到我的肌肤,我身子颤了颤。
她看了好半天,突然抬头问我,“上一次房事在什么时候?”
房间和客厅连着,即使关上门,任何细微的声响都清晰无比。
我甚至能听到沈枭吐烟圈和裤子摩擦沙发的声音...
我的思绪瞬间被拉回沈枭当着督军的面强势霸占我的晚上。
我的脸唰一下红了,羞赧低下头,“我...我不记得了。”
医生没听清,又问了一遍,“什么时候?”
这时,门无声打开。
沈枭靠在门框,手里提着一个袋子。
盯着我一丝不挂的下身,笑容玩味,“她说,一个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