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毕业后的那年春节,我逃出生天的时候,你给我打生活费的那张卡就被我扔给我爸了。至于之前的那些,就当你买的养老保险……”话没说完,一杯茶水就泼到了廖子璇身上。廖子璇拿起桌上的餐巾纸,简单擦了擦,随即拿起包穿好外套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下楼梯的时候,廖子璇撞见了正和大堂经理斤斤计较包厢费的廖辉。廖辉拦住廖子璇,略显难色
“没有我,我看你怎么过!”
宋文英恶狠狠地说着,却见廖子璇脸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大学毕业后的那年春节,我逃出生天的时候,你给我打生活费的那张卡就被我扔给我爸了。至于之前的那些,就当你买的养老保险……”
话没说完,一杯茶水就泼到了廖子璇身上。
廖子璇拿起桌上的餐巾纸,简单擦了擦,随即拿起包穿好外套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下楼梯的时候,廖子璇撞见了正和大堂经理斤斤计较包厢费的廖辉。
廖辉拦住廖子璇,略显难色地说,“子璇,你要不帮我付了这笔钱?你妈给的钱不够。”
廖子璇爽快地付了账单,廖辉讨好地帮廖子璇捏了捏肩。
“好闺女,别跟你妈置气,你妈也不容易,今天的事情我也是刚知道,不然怎么也会和你知会一声的。”
廖子璇笑着说,“没事的爸,都是一家人,我都跟我妈说开了,你也别总来找我哭诉你在我妈的摧残下怎么生活了。”
廖辉没听出弦外之音,还以为这母女俩真的转了性子,喜上眉梢地说,“那这是要搬回来住了?”
“不好说。不过,你可能要搬出去住了。”
廖辉满脸疑惑。
“我跟我妈说了,我放生活费的那张卡在你那里,里边有多少钱我不知道了,回头你自己跟我妈算吧。”
廖子璇潇洒离开,懒得去看廖辉如丧考妣的脸。
不如意的人嘛,烟酒嫖赌总得沾一样。
小赌怡情,大赌伤身。
打打牌喝喝酒而已,廖子璇觉得没什么,但宋文英不这么觉得,她不光觉得廖子璇是自己的所有物,廖辉也一样。
廖子璇这样的错轨,她还能自圆其说,是孩子叛逆,不听话,但好歹有出息,带出去有面子,宋文英才没有放弃廖子璇。
至于廖辉嘛,自求多福吧。
这场仗,是廖子璇赢了。
就是在两场乌龙结婚局的冲击下,廖子璇还是有些头晕目眩,加上没吃什么东西,她胃有些隐隐作痛。
正纠结去哪里饱餐一顿的时候,林昂的电话打了进来。
该不会——
廖子璇忐忑地接起电话,开玩笑地试探道,“你该不是来和我求婚的吧?”
“怎么,秦侑野那家伙露出真面目了?从告白快进到了结婚?”林昂一下子捕捉到了关键信息,叹惋道,“他速度比我快多了,我得多多学习。”
不是求婚就好,三个小时换三个结婚对象这种事,谁受得了。
“说正事。”
林昂有些犹豫,“宁悠悠劝我不要和你说,但我觉得你得知道,李楠要结婚了,今晚的订婚宴。”
李楠要订婚了,在这个春三月。
这消息如平地惊雷,廖子璇心如擂鼓。
“你要去吗?”
廖子璇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坚定地回答道,“去。”
林昂知道她一定要去,却也不知道廖子璇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陪伴。
十年前是这样,十年后还是这样。
5.许春天死了,在那个春三月
一整个下午,廖子璇都窝在书房里。
林昂怕她饿了,就去煮了个泡面,他敲敲门,轻声提醒道,“先出来吃饭,吃完饭再弄。”
却没想到,廖子璇说,“进来吧,门没关。”
这是第一次,林昂被允许来到这间书房。
自打这里经历过一次宋文英近乎土匪式的“检阅”后,这间书房就成了廖子璇不可说的隐痛,拥有了廖子璇所有权限的他,也无法打开这里。
因为这里,有关于许春天的一切。
进到书房,入目是干净而整洁的一排排木质柜子,上面或者堆满了书籍和笔记,或者放着一些叫不上名字的小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