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孩子接受了你吗?”陆战不懂他怎么会说孩子也讨厌他的话。贺严摇摇头:“孩子凭什么接受我呢,这几年我抱过她一次吗,哄她睡过一次觉吗,她生病了我带去过一次医院吗,我什么都没为她做过,她凭什么接受我呢,只因为我是他生物学上的爸爸吗?”陆战见他真的很难过,拍了拍他的肩膀:“万事开头难,慢慢的就好了,人都是有感情的动物你天天去找她们母女,早晚他们就接受你了,再说了你可不要
小花觉得这人真的是给点颜色分分钟就能去开染坊了,属实的是给脸不要脸了。
“你对孩子说,只要有妈妈就好,有没有爸爸无所谓不重要,这还不是向孩子传递仇恨吗?”
贺严一想到孩子心里他就是个无所谓的存在,他就心痛。
“请问我说的有哪里不对吗,我带着孩子刚出月子在冷冽的寒风中,等着你家人让我进门时,你家人说不认识我这号人,让我们娘俩赶紧滚,从那时起你对我对孩子就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她这几年的成长你出现过一秒吗,你抱过一次孩子吗,你给她泡过一次奶吗,她生病的时候你带她去过一次医院吗,孩子问我她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就她为什么没有爸爸,你叫我怎么说,说她的爸爸不要她了,这才是灌输仇恨。
而我并不想我的孩子仇恨于你以及你的家人,仇恨也需要力气和感情,而你们都不配我和孩子去仇恨!
你真他么的搞笑,我对孩子说有的小朋友不仅没有爸爸还没有妈妈呢,你有妈妈了,你已经很幸福了,我这才是最好的教育方式,让孩子不要觉得缺失父爱是一件多么悲伤难过的事情,你的妈妈足够爱你,也有足够的能力让你过上优越的物质生活,爸爸这玩意儿就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对你造成不了任何伤害,这才是保护孩子!
我现在好心让你认孩子,你还反而还得寸进尺,给脸不要脸了还,你以为你算个什么玩意儿,给我滚!”
叶小花一口气说完,还喘了一口粗气,伸手就去推贺严,贺严本就腿不好,被他一推没站稳,倒在地上,叶小花也没有就此心软直接拽着他的另一条好腿,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她就这样连拖带拽的把贺严拽出了门。
砰的一声门被重重的关上。
一旁打算做饭的阿姨整个人呆若木鸡的看着小花的神操作,下巴都要给
贺严全程都有点懵不在状态,陆战都开车走了突然想到还没问贺严晚上几点过来,又返回回来问贺严晚上几点过来接他,正好看到一个女的拽着贺严的一条腿给他拽出了门,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陆战的两只眼睛瞪的跟铜铃似的,仿佛都要瞪出来了。
那场面那感觉就是很尬又很惊恐。
陆战缓了会儿才缓过神来,上前就去把贺严扶起来。
“大哥,你们这是玩的哪出,刚才拽着你一条腿将你给拉出来的不会是你老婆吧!”
贺严此时此刻,除了伤心难过,更多的是觉得没有脸丢人,还正好被陆战给看到了,虽然陆战是自己的好兄弟,他们俩从小就是一起穿开裤裆长大的好兄弟,可……他还是觉得丢人!
“到底怎么了?你们之间闹矛盾了?”
陆战见贺严阴沉着一张脸,始终一言不发。
“我们之间的矛盾就从未化解过,何来闹矛盾。”
贺严说话的声音都是死气沉沉的打不起来精神。
“我知道你们之间的矛盾没化解,我是说你这次是因为什么被人家轰出家门。”
贺严忒丧的说:“怪我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上赶着自取其辱。”
陆战背着着贺严下楼,边走边问:“你都对你老婆说了什么话呀?说出来我给你分析分析。”
贺严有些烦躁:“你能不打破砂锅问到底?能不在我的伤口上撒盐吗?你能选择闭一回嘴吗?”
陆战见他情绪真的很糟糕,也是,谁这样被女人拽着一条腿拖出家门谁的情绪都差,他还是别问了。
“好好好,我不问了不问了。”
陆战将他搀扶到车里坐好,开车的时候,他的八卦因子又控制不住了,忍不住的问道:“看你老婆拖你的架势,也不像是你说的变得多好啊,还跟过去一样挺粗俗野蛮的,就是体型纤细了。”叶小花的脸陆战没看到,只看到了一个背面。
贺严结婚的时候,陆战就见过肥胖如猪壮如牛的小花,拿起菜刀就要跟人拼命,吃饭也是狼吞虎咽的跟八百辈子没吃过饭似的,极其野蛮粗俗。
“她……确实是变了,不只是外貌身材上的,她只是对我野蛮粗俗罢了对别人她可不这样,呵呵……”贺严无奈的苦笑道。
想着她歪着头对坐在车里的男人温柔甜美轻声细语的说着话,想着她在电话里浅笑兮兮的一口一个周先生,多优雅礼貌啊。
对他,就各种野蛮各种粗口,其实就是不在意他罢了,所以一点本性都不想隐藏而已。
“她对谁不这样?你看见过?你说她是不是喜欢上了别人,所以才会对你这么差。”
陆战很难不往这方面想。
贺严沉默了。
陆战看着旁边的好兄弟,猛拍方向盘:“我说不是吧,哥们,那可是你老婆唉,虽然没啥感情,但也没离婚啊,她怎么可以喜欢别人。”
贺严讥讽的说:“一纸证书又算得了什么,我好像把事情搞的很糟糕,她和孩子都很讨厌我,我该怎么办?”
这一刻他真的是无助到了极点。
“你不是说孩子接受了你吗?”
陆战不懂他怎么会说孩子也讨厌他的话。
贺严摇摇头:“孩子凭什么接受我呢,这几年我抱过她一次吗,哄她睡过一次觉吗,她生病了我带去过一次医院吗,我什么都没为她做过,她凭什么接受我呢,只因为我是他生物学上的爸爸吗?”
陆战见他真的很难过,拍了拍他的肩膀:“万事开头难,慢慢的就好了,人都是有感情的动物你天天去找她们母女,早晚他们就接受你了,再说了你可不要小看那一纸证书,那一纸证书最起码可以让你有理由去接近她们母女。”
贺严想自己还有机会天天去找她和孩子吗?她还愿意给他开门吗?孩子还愿意和他一起玩吗?
小花在家里越想越气,想到之前回老家,贺司令给她留了一个他办公室的电话,说有任何难处都可以打这个电话给他,他帮解决。
小花在抽屉里扒拉来扒拉去,终于找到了记录电话号码的这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