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秦乐萱竟然就这样死了。那只会让竹溪的心里,永远绝对愧对秦乐萱,和她……也永远不可能。虽然心中这样想着,可还是忍不住劝说陶竹溪:“竹溪,这不是你的错。她拉住陶竹溪的手臂,陶竹溪沉浸在失去秦乐萱的悲伤中,也没有甩开。5秦母看到两人相接的手臂,顿了一下,似乎一下就产生应激反应。上前分开两人,甩了陶竹溪一巴掌。“啪”的一声,在地震过后,格外死寂的
陶竹溪依旧不敢置信,怔怔看向秦母,在向她确认,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伯母……”
“别叫我!”
秦母伤心的神色一厉,眼眶红润的看着他,眼睛里带着怨怼。
“你为什么没能把月月救出来?!为什么?!”
陶竹溪只觉唇角干涩,黑沉沉的天色笼罩着他的思绪,无尽的疑虑与负罪感在他心里翻腾,化作一股难以摆脱的悲伤。
千言万语,也只化作一句干巴巴的:“对不起。”
这时,枋湖路搜救队队员看到这边的动静,纷纷赶来。
“陶队,发生什么事情了?”其中一个搜救员问。
刚问完,就瞥见了那面锦旗,以及伤心的秦母,顿时噤了声。
虽然他们讨厌秦乐萱,可当她真的牺牲时,也不免附上同情。
赵卉也在其中,见状亦是不敢置信。
心跌入谷底,暗道一声“不好”。
竹溪刚知道真相,心中正是偏向秦乐萱的时候。
可秦乐萱竟然就这样死了。
那只会让竹溪的心里,永远绝对愧对秦乐萱,和她……也永远不可能。
虽然心中这样想着,可还是忍不住劝说陶竹溪:“竹溪,这不是你的错。”
她拉住陶竹溪的手臂,陶竹溪沉浸在失去秦乐萱的悲伤中,也没有甩开。5
秦母看到两人相接的手臂,顿了一下,似乎一下就产生应激反应。
上前分开两人,甩了陶竹溪一巴掌。
“啪”的一声,在地震过后,格外死寂的空中,清脆的响起。
赵卉紧张的维护陶竹溪:“你凭什么打他?”
“我为什么不能打他,我是秦乐萱她妈,他出轨,该打!”
秦母不顾身上的疼痛,双手颤抖的指着陶竹溪。
“之前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和月月临近结婚,可月月却要和你分手,看到你和这个女人,我就全明白了。”
“为什么月月这些天这么伤心,每次我问月月结婚的事情,她总说你忙。”
赵卉感受到众人落在她身上的异样的视线。
掩藏在灰尘下的面孔惨白。
秦母又看了看赵卉身上穿着的枋湖路的队服,眼泪就这样落下来。
“难怪月月连队里都不想在待下去,都是你害死了月月,要不是你背叛月月,她现在还好好的。”
陶竹溪想要辩解,可却没有辩解的余地。
秦母一把夺过锦旗:“我想月月既然选择和你分手,那也不愿意再待在你身边。”
说完,拖着病体离开。
陶竹溪望着秦母离开,想要开口。
不要,将东西留下。
赵卉恢复正常,趁机上前安慰:“没关系,竹溪,你还有我。”
陶竹溪怔愣在原地,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
陶竹溪又回到了和秦乐萱的家。
一推开门,一股冷寂扑面而来。
“竹溪,你回来了。”
陶竹溪扫了一眼四周,仿佛看到了秦乐萱穿着围裙,笑容四溢的向他奔来。
奔到他怀中。
他下意识张开双臂,可却抱住了一团空气。
面前的秦乐萱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再也见不到体她了。
陶竹溪内心深处的愧疚感,和一切别的痛苦一样令他倍感煎熬。
内心似乎燃烧着一团难以浇灭的大火,时刻炙烤着他那离家出走的灵魂。
陶竹溪来到卧室,卧室还保留着两人分手那天的样子。
床上,梳妆台,窗台上飘着的衣服……到处都是秦乐萱的痕迹。
陶竹溪将头埋进被子,闻着属于秦乐萱的味道。
沉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月月,只要能再见一面,不管做什么,都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