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然将木盒推到一边,淡淡道:“别,我可受不起,况且我们已经离婚了,这个东西怎么也轮不到我身上。”“昭然,你别这样。”贺砚声语气充满无奈,“我对天发誓,我和苏怡宁什么都没有,婚礼前那段时间,我一直在医院加班,做手术,就为了腾出时间,好在婚礼结束后,带你去度蜜月。”“酒店机票我都定好了,本来想着婚礼结束后给你个惊喜,没想到你先给我个大惊喜。那段时间苏怡宁来医院找我,我都把她打发走了,她给你发的那些照片,都是她故意找角度拍的,我根本没理她,你可以看监控。”
贺砚声一愣,想继续解释的话堵在喉咙,怎么也说不出口。
沈昭然没管他异样的情绪,放下手里的茶杯继续道。
“贺砚声,你是成年人,不会不清楚苏怡宁对你的心思,你总是她只是你妹妹,你们之间不可能,你之前还说苏怡宁有躁郁症,你要照顾她,所以对她十分照顾,百般宽容。”
“既然她和你说,她有躁郁症,你为什么不带她去治疗,还放任她继续待在你身边?”
“她每次犯错,你都说她还年轻,让我不要小题大做。针不扎在你身上,你永远不知道疼。现在让我大度,原谅,抱歉,我做不到。”
贺砚声回想起自己曾经为了维护苏怡宁做下的蠢事,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良久,他叹了口气,抬眸看向沈昭然,语气诚恳。
“昭然,对不起,我承认过去的事是我做的不对,我向你道歉。苏怡宁的事,是我考虑不周,让你受委屈了。”
话落,贺砚声拿出一个木盒,打开放到沈昭然面前。
“这是贺家传给儿媳的玉镯,其实早就该给你了。”
沈昭然将木盒推到一边,淡淡道:“别,我可受不起,况且我们已经离婚了,这个东西怎么也轮不到我身上。”
“昭然,你别这样。”贺砚声语气充满无奈,“我对天发誓,我和苏怡宁什么都没有,婚礼前那段时间,我一直在医院加班,做手术,就为了腾出时间,好在婚礼结束后,带你去度蜜月。”
“酒店机票我都定好了,本来想着婚礼结束后给你个惊喜,没想到你先给我个大惊喜。那段时间苏怡宁来医院找我,我都把她打发走了,她给你发的那些照片,都是她故意找角度拍的,我根本没理她,你可以看监控。”
“我不是个善于表达自己的人,对你一直都很冷漠,是我不对。原谅我,直到和你分开,我才意识到这一点,对不起。”
沈昭然听着贺砚声的话,眼中满是惊诧。
贺砚声从没在她面前说过这么多话,也从没主动道歉过。
她不明白贺砚声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明明上一世他在火场里毫不犹豫带走苏怡宁,这一世又在她面前道歉忏悔,好像他多爱自己一样。
“贺砚声,我搞不懂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沈昭然想不通索性直接问出来。
“你说你为了我,暗自做了那么多事,言语间好像很爱我的样子,但为什么我一点都没感觉得到?在我的视角里,你爱苏怡宁胜过我,明明我才是你领证的合法妻子,但你却为了她,让我受尽委屈。”
“而且你在我面前永远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在苏怡宁面前就不是。是我对你一见钟情,追了你很久,你答应和我在一起后,我因为爱你,所以这些事能忍的我就忍了。”
“但爱就像存钱罐,总有消失的一天,你不能一直索取却不投入。你在我面前就像座冰山一样,我用尽全身解数想将你融化,可你丝毫不为所动。很多时候,我都在想,这样的感情还有坚持下去的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