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她......”这个时候,陆宴已经承受不住对方的劲力,朝后退了一步,眯眼看着对方,“是什么关系?”男人冷笑了声,“这事跟你有关系?”陆宴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良久开口:“怎么没关系,她是我的人,我来送就行。秦淮遇淡淡望向他:“她眼光有这么差么,选了一个只顾兄弟不顾女人的男人。“前任而已。安鹿淡淡开口,转身就走。于宛宛上前挽住她,秦淮遇也随即转身,走在最后面
黄毛的手腕部一下子被转了一圈,痛苦的扭曲着脸,愣是不敢吭声,额头直冒汗。
陆宴走过来,抓住秦淮遇的手,后者一下子把黄毛推开,使得他侧摔出去。
黄毛终于忍不住惨叫了一声,久久没能起身。
陆宴冷眼看着秦淮遇,抓住他的手用起力道,“找我兄弟的麻烦,你知道我是谁吗?”
秦淮遇脸色丝毫未变,但已经可以看到陆宴的劲力不敌了。
“我没兴趣知道你是谁,我只知道你的兄弟打女人,这事不能发生在我眼皮子底下。”
陆宴皱着眉,毫不放松的继续发力,声音有些狠劲:“你跟安鹿是一起的?”
秦淮遇道:“对,打算送她回去。”
“你跟她......”这个时候,陆宴已经承受不住对方的劲力,朝后退了一步,眯眼看着对方,“是什么关系?”
男人冷笑了声,“这事跟你有关系?”
陆宴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良久开口:“怎么没关系,她是我的人,我来送就行。”
秦淮遇淡淡望向他:“她眼光有这么差么,选了一个只顾兄弟不顾女人的男人。”
“前任而已。”安鹿淡淡开口,转身就走。
于宛宛上前挽住她,秦淮遇也随即转身,走在最后面。
陆宴紧紧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忽然深吸了一口气。黄毛知道,这是老大发怒的征兆。
“宴哥,别再跟她耗了,你这长相要什么女人没有,干嘛非......”
陆宴抹了一下唇角ʝʂɠ,目光阴冷,“给我查一下,安鹿最近都跟什么人来往。”
黄毛叹息:“刚刚那人一看就不是个简单角色,安鹿怎么可能拿的下,你就别担心了。”
“也查查她最近在做什么。”陆宴从内袋里抽出一支烟,打火机燃起,深吸一口转身离开。
黄毛欲言又止,最终抿抿嘴,无奈应了声好。
身后有人走来,循着陆宴离开的目光拍了拍黄毛的肩膀,“宴哥这是怎么了?”
黄毛挑眉:“大概是觉得,自己还没尝到鲜呢,很快有人趁虚而入了,心里有点不甘吧。过段时间会好的。”
*
这边于宛宛挽着安鹿上了秦淮遇的车,这一次不是保姆车,而是他自己开的车。
是一辆低级别的黑色奥迪,在车流中很快被隐没。
上车前,安鹿和于宛宛对坐在哪个位置有了眼神上的无声争论,临了上车前于宛宛眼疾手快,把安鹿推上了副驾驶。
一面开启日常官腔:“秦老师,刚刚给您添麻烦了。”
秦淮遇只瞥了两人的小动作一眼,转身上了驾驶位,“举手之劳。”
安鹿在副驾驶如坐针毡,目光上蹿下跳的,头却一直不敢左转,仿佛脑袋只固定在前方和右转的方向。
车子正式行驶在车道上时,安鹿便故作假寐,听到忽然传入耳中的轻音乐声,莫扎特与巴赫轮流切换,使得安鹿整个人放松下来。
然而就在她昏昏欲睡的时候,对方又换了一首维瓦尔第的协奏曲,从悠远的曲调转为短促强烈的律动,情感起伏度大,把安鹿的瞌睡一下子赶跑了。
她抿唇看着窗外,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左右手乖巧的覆在腹部,隐隐有一种防御。
于宛宛家先抵达了,她下车前朝安鹿眨了个眼,眼神中颇有看好戏的意思。
安鹿自然不会让她得逞,也跟着下车,驾驶位上的男人便开口了。
“你家不是在前面一个小区吗?”
安鹿浅笑:“我想起要去便利店买些东西,正好从这里走过去。”
男人敲了方向盘几下,目光凝视她片刻,“行。”
车走后,于宛宛从前面又转回来,咋舌,“看看人家秦老师,稳重自持,还能做护花使者,偏偏遇到你这个不解风情的。”
安鹿拢了拢薄外套,呼吸着空气中时不时飘来的清冷桂香,“男人是不能看表面的,秦淮遇这人,骨子里是不会稳重的,只会狠。”
于宛宛嗤她:“就你懂了,你才接触过几个男人。”
*
周末回家,安鹿先去市场上买了一些菜,然后去安母上班的小裁缝店接她,母女俩走在林荫道上,都沉默不语。
直到抵达一处广场,安母看到不少年轻主妇推着婴儿车散步,才开启了话题。
“你隔壁家的宋阿姨,有个亲戚家的儿子,因为工作忙一直没找朋友,今年大概有三十了吧,明天他回申城,你去见一下。”
安鹿看着地上的被自己双脚踩踏过的梧桐叶,淡淡应声:“好。”
安母微讶,看了女儿一眼。
从前女儿总是排斥这种局,她大抵能猜到女儿的回答,以“我不谈异地恋”为由反抗。
“你能想通就好。”
安母拎着包的手都觉得轻松了些许,“那孩子工作也不错,说是做技术的,一个月万把块工资,在临城还有一套房子。”
许久之后,安鹿才配合性的嗯了声。
晚饭后,安鹿回到自己房间,坐在从小睡到大的床上,突然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留恋感。
如果,人从不会长大就好了。
她还可以靠在床头,玩她的塑料公主,看她的童话书,从头到尾反复看好多遍都行。
次日的见面,地点定在附近的一家快餐店里,男方家迟到了一个多小时。
媒人宋阿姨打了一通电话后,热情的出去迎对方。
安母坐不住,也想迎上去,被安鹿一把拉住。最后只好堆着笑,朝对方热情的打招呼。
男方家来了好几个,那男生走在最后,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显得本来就小的眼睛更小了。
一通寒暄介绍后,正式坐下来聊天,对方家人一直盯着安鹿,时不时笑着,催促男生跟她聊天。
那男生似乎有些腼腆,一直沉默着不出声,在家长们离开后,才说了几句话。
“我妈说我年纪不小了,要尽早定下来,最好年底就结婚。”
“你妈说你今年也25了吧,再不结婚也难找了。”
见安鹿不说话,继续道:“我都想好了,等咱们结了婚,你就搬到我家去,我那边有一套二居室,还在还贷,你就近找个工作,然后在家带带孩子......”
一提到孩子,安鹿打断:“八字没一撇,你是不是想太远了?”
“不远呐,我工作忙,也没时间谈感情,我妈说要在今年定下来,你家虽然条件差了点,但是我看你人还不错,彩礼方面你妈只要没那么高的要求就可以定下来了。”
安鹿嘲讽一笑,正要出声,手机有了语音来电震动。
安鹿直接按了绿色键,听那对面男生又说了一句:“其实我们这边很多女方家都是不要彩礼的,还会置办一些嫁妆过去。”
那端,秦淮的声音沉沉的:“背着我找别的男人了?听声音不像是前任,你还找谁了?”
安鹿纠正他:“你也只是我的情夫。”
对面那男生听得黑框眼镜快要掉下来了。
“你有对象,不是......处?”
安鹿索性把语音放了免提。
男人的声音不知是委屈还是生气,“我告诉你,在你之前,我没有别的女人,你睡我这么多次了,可要对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