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被沈斯年碰过,那我肯定会比死更加惨。我双腿微曲,面色潮红,身体抖得跟筛子一样的,纵使情欲高涨,也不敢踏出一步。“就这么怕他,怕到连死都可以。我眼眶湿润,伸手去碰沈斯年,指尖冰凉,带着奔溃的绝望。“求求你,为什么一定是我?”一瞬间,他从军靴里拔出一柄军刀,凌厉的刀锋透着森寒。刀锋抵在我的大
我满手是血,跌跌撞撞的走到卫生间,不停的用凉水冲刷着我的脸。
偌大的包厢安静的吓人。
没有人知道,那把刀扎进安娜的大腿,我比安娜更害怕。
但我没得选择,如果我不给安娜一点教训,那么还会有人对我动手。
那些凉水将我身上的血渍冲刷干净,一转身,沈斯年已坐沙发上了。
西装革履,双腿交叠,一双军靴,显得斯文中带着痞气。
马哥跟黄毛几个人都低着头跪在他的跟前。
见我走过去,有些粗暴的一把将我拽到他的怀里,低沉威吓的男音带着杀气,“谁碰你了。”
我没有说话,只用眼瞟了一眼黄毛和马哥的裆部。
“废了黄毛的手。”
“马三的家伙事儿给我卸了,碍事。”
人清场后,我听到了外面一声声嘶吼的惨叫声,撕裂了夜空。
“谢谢沈爷,爷您忙,我先走了。”我颤颤巍巍从他怀里钻出来,想溜之大吉。
还没有走到门口,沈斯年起身直接拽着我关上门。
他回头,漠然的盯着我,“怕我?”
“沈爷,您就大发慈悲放过我吧。”我跪在地上,像是一条摇尾乞怜的小母狗,毫无尊严。
“利用完我就跑,有这好事?”沈斯年阴鸷促狭的冷眸射出寒光,军靴粗粝的质感磨得我下巴生疼。
他用鞋尖儿挑开我的破烂的裙衫,朝我逼近,直到将我逼到角落里动弹不得。
他只一根手指轻而易举的解开短裙,随后便是刺啦一声,底裤已经被沈斯年拽下。
我被他吓得不敢动弹,白着脸僵硬的站在原地,任由沈斯年胡作非为。
胸前隐隐渗着淤青,往下也痕迹斑驳。
这破败的酮体此刻大抵是入不了沈斯年的眼了。
“几天不见,混的这么惨了。”他眼里迸射出赤裸裸的欲望,混着一丝儿不屑。
细长有力的手指一点一点的往下哗啦,只轻轻一动,我就瘫软了。
“挺骚……”
手指塞进了我嘴里,轻佻的问我,“要不要跟我?”
我嘴里被堵得满满当当地,嘴角和额头的淤青还未褪去,脸颊也有些新结的痂,破碎又纯欲。
我心里很清楚顾山河的手段,就算是他不要的狗,也不允许别人碰。
就像那几个死掉的小姐,发着糜烂昏聩的臭味儿,在我的脑内时刻想起,提醒我不要忘记了我的身份。
如果我被沈斯年碰过,那我肯定会比死更加惨。
我双腿微曲,面色潮红,身体抖得跟筛子一样的,纵使情欲高涨,也不敢踏出一步。
“就这么怕他,怕到连死都可以。”
我眼眶湿润,伸手去碰沈斯年,指尖冰凉,带着奔溃的绝望。
“求求你,为什么一定是我?”
一瞬间,他从军靴里拔出一柄军刀,凌厉的刀锋透着森寒。
刀锋抵在我的大腿,“不跟我,那就划烂她,谁都别搞。”
我的唇瓣一张一合,本就充盈的水库,像是在哀求他。
“这玩意要是出现在顾山河的桌子上,你猜会不会很有趣?”
他刀尖提着我的底裤,银色的光芒反射出我的狼狈和绝望。
我进退两难,做不做都是一个死。
那我还不如做那个快活的鬼。
“我跟你走。”我脸上装作惊慌失措的模样,心底也在一点点往下跌。
楼下停着一辆超跑,沈斯年靠在车旁抽烟,也不说话。他皮肤透白,挺阔的五官阴郁沉寂,无形中笼罩着腾腾地杀气。
烟雾弥漫间,他就这么直勾勾盯着我,促狭的眸捉摸不透在想什么,像是要把我看穿。
我浑身发毛,强忍着害怕小跑过去,扯起一抹笑:“沈爷,想去哪里?”
脑子里却盘算着这家伙是不是在考虑将我埋在哪个坟头。
“抖什么抖,都没碰你。”
他的眸子暗了几分,粗粝的手指划过,扬眉:“想了?”他低沉魅惑地低音,惊得我发颤,整个心尖儿都瘙痒难耐。
夜晚的风吹在身上,凉飕飕的很不舒服。
我身子遭不住,瘫软在他的腰间。
敢这样下顾山河的面子的他是第一个,一时间我摸不准他的后台有多大。
反正是我这样的蝼蚁得罪不起的。
我心里认定他是故意的,而且跟顾山河仇恨极大。
我没有告诉沈斯年,我被顾山河抛弃的事情。
可怜我一个只会躺着岔开腿赚钱的女人,竟也成了东三省两个大佬的争抢对象。
一时间,倒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