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如今更是要杀尽巫氏之人,这到底是佛祖的慈悲也分人?还是你在分人?!”“姜念言!”魏少钦突然怒吼。这还是他第一次当众失控。可姜念言却半点不示弱,跟着怒吼:“难道我说的有半句虚言!魏少钦!你深夜坐禅时就没听到冤魂啼哭?”不知为何,这一次魏少钦竟没有反驳。他静静望着姜念言,眼眸深幽的让人察觉不出他的情绪。片刻后,他竟然妥协说:“我可以
恍然间,姜念言似乎听到那凄楚的哭喊,心中无尽悲凉。
“而你如今更是要杀尽巫氏之人,这到底是佛祖的慈悲也分人?还是你在分人?!”
“姜念言!”魏少钦突然怒吼。
这还是他第一次当众失控。
可姜念言却半点不示弱,跟着怒吼:“难道我说的有半句虚言!魏少钦!你深夜坐禅时就没听到冤魂啼哭?”
不知为何,这一次魏少钦竟没有反驳。
他静静望着姜念言,眼眸深幽的让人察觉不出他的情绪。
片刻后,他竟然妥协说:“我可以保下幸存的巫氏族人,亦会超度亡魂,但和亲一行,不可再出差错。”
魏少钦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下保证,姜念言知道这是最后的让步,总算心安。
她也松开了手中的匕首,“好,那我便再信你一次。”
之后,姜念言、巫旭以及藏起来的巫氏一族的五个孩子,都被带到了灵闵谷看管。
姜念言按照魏少钦的吩咐,重新整顿,预备两天后再出发。
期间,姜念言已经跟巫旭说清楚自己的情况,巫旭虽痛心,却答应会护着几个孩子,好好活下去。
姜念言以为自己可以放心赴死,可没成想,在出发离开的前一晚,江白露竟突然出现在灵闵谷。
便听她厉声吩咐:“把这贱人拖去往生涯!”
往生涯是灵闵谷不远处的一座万丈悬崖,江白露的不怀好意,如今已经毫不掩饰。
“江白露,你要做什么?!”姜念言心中不安起来。
却见江白露慢条斯理撩起衣袖,露出布满黑色纹路的左手腕,朝姜念言意味深长一笑。
“姜念言,你蓄意破坏了我的婚礼,不会以为就这么算了吧?”她凑到姜念言的耳边轻声说:“今日,我便要你尝尽孤家寡人之苦!”
姜念言心中不安加剧。
可她身受重伤,根本无力反抗,被抓到了涯顶,姜念言才发现,涯顶聚集了一群人,就连魏少钦也赫然在列!
而巫旭和五个孩子竟然被绑在了铺满干柴的刑架上,皆奄奄一息!
“你们要做什么?!”
姜念言满心惶恐,冲着魏少钦喊道:“魏少钦,你不是答应过我,会护着他们的吗?”
魏少钦冷着脸未答,反而听皇帝怒斥,“你这灾星,竟伙同巫氏族人偷用禁术,屡次谋害江国圣女,妄图祸乱江国根基!今日便执以火刑,以儆效尤!”
“我们没有!”姜念言大声反驳。
又是莫须有的罪名!
可哪怕气到发颤,姜念言却知道,只要她背负灾星的名头,他们恐怕都恨不得她死。
但族人是无辜的,姜念言凄哀的视线最终定格在魏少钦身上。
出家人慈悲为怀,他是她唯一的机会!
姜念言跌跌撞撞奔到魏少钦面前,狼狈求着:“魏少钦,这两天我们都在你眼皮子底下,根本没有机会偷用禁术啊!”
“是吗?”魏少钦眼中闪过冰冷的厌恶,按住她的肩膀逼她回头,还厉声呵道:“那你看看,他们在做什么?!”
只见巫旭和几个孩子胸口纷纷涌出鲜血,鲜血落地,竟在他们的脚边形成了鲜红献祭禁法!
姜念言脑海骤然空白,天仿佛塌了……献祭禁法一动,他们会灰飞烟灭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