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习惯了主动哄他。向傅之言表白那天,傅彻喝多了把我的车砸烂,还往傅之言常坐的副驾上倒百草枯,扬言要毒死傅之言这朵白莲。梦境一转,我似乎看到傅彻躺在我身边,他的血顺着手臂插着的管子,经过个仪器的处理,滴入大瓶子里。瓶子下端连着的管子,插在我手臂上。老温则一脸焦急的站在旁边,他捂着手上的止血贴激动的问医生:“我的囡囡还要血么,我还有很多血,都给囡囡!”门口,还藏着个人影,是傅之言。他偷偷往我这边看,
我也习惯了主动哄他。
向傅之言表白那天,傅彻喝多了把我的车砸烂,还往傅之言常坐的副驾上倒百草枯,扬言要毒死傅之言这朵白莲。
梦境一转,我似乎看到傅彻躺在我身边,他的血顺着手臂插着的管子,经过个仪器的处理,滴入大瓶子里。
瓶子下端连着的管子,插在我手臂上。
老温则一脸焦急的站在旁边,他捂着手上的止血贴激动的问医生:
“我的囡囡还要血么,我还有很多血,都给囡囡!”
门口,还藏着个人影,是傅之言。
他偷偷往我这边看,被发现后,解释他也想给我捐血。
老温直接抄起板凳将他轰走,让他滚。
我想笑却动不了,神经一松昏睡过去。
再醒来时,我的床边围了好多人。
有老温和傅彻,傅彻爸妈也来了,甚至谢氏都在。
我想说话,他们都让我消停点,然后分工明确的照顾我。
老温和谢氏负责我一、三,傅彻爸妈二、四。
周六日傅彻休息,他来照顾我。
日子久了,他们顺便在我床前把婚礼在哪天办定了下来。
8
说是照顾,其实也怕我再次和谁起了争执就动手。
那天走廊上的监控他们都看了,虽然傅之言恶心又可恶,但到底是我没忍住先动了手。
才把傅之言惹急了。
我修养了一个月,就恢复到能跑能跳的状态。
这期间我惊讶的发现,傅彻再也没对我碎嘴子过了。
无论我怎么指使傅彻干着干那,他都臭着一张脸不情不愿的去做。
多一句抱怨都没有。
问他,他只是翻着白眼,不肯说原因,一副隐忍不发的别扭做派。
我看得直冒鸡皮疙瘩。
虽然隐隐猜到答案,我也没挑明,只是对即将到来的婚期有了莫名期待。
与此同时,傅之言好像消失了一样,我以为他被傅彻送到越南。
谁知结婚当天,我正在床上等着傅彻接我上车,傅之言带人闯进了我下榻的酒店:
“温然,要么跟我走,要么参加傅彻的葬礼,你选吧。”
跟他进来的黑衣保镖很快控制住了房间里的伴娘。
我攥紧藏在婚纱下的手机,强装镇定:
“傅之言,你之前对我厌恶到恨不得弄死我,现在你图个什么?”
傅之言自嘲一笑,单膝跪在我面前:
“温然,谁让你把我当傅彻的替身,我只是想报复你,一时失手才......”
他伸手,想触摸 我露出来的锁骨,哪里有个淡粉色的伤疤。
我听得满头问号,但这不妨碍我一脚踹开傅之言: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屁话么?”
“知道。”
傅之言挨了一脚后,揉着肩头,脸上竟露出病态偏执的笑:
“我还知道你在拖时间,温然,既然你做完选择了,我们该走了。”
不等我说话,傅之言直接抓住我的脚,粗暴的将我拽到他身前。
我下意识想挣扎,但傅之言刚才的样子让我后背发毛:
“我警告你别乱来!”
“只要你听话,我不会强迫你。”傅之言轻笑一声。
为了不刺激到他,我分外乖巧的由他抱着我出去。
反正我已经给紧急联系人打了电话,闺蜜也会第一时间报警。
载着我们的车子疾驰在国道上,我望着越发逼近的海岸线,心底涌上股不安:
“你要带我去哪?”
“去越南,再有十分钟咱们就等抵达码头,我的人早就准备好了船只。”
傅之言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个戒指盒:
“等到了那边,我会为你举办更盛大更豪华的婚礼,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
我冷笑着闭了眼,连个正眼都不给傅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