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扶摇发现自己的情绪第一次不受控制了。她的呼吸渐渐发粗,身上也莫名越来越热。她毫不犹豫,将水阀拨去冷水那一面。就在这时,身后倏地响起推拉门的声音。孟扶摇下意识转过身,只见睿渊软绵绵地靠在门口,炙热的视线在她全身上下游走,而后他嘴角上扬:“怎么洗澡不叫上我?”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唯一靠本能做出的反应是把水阀调回了热水。而话音未落,睿渊就赤脚踩在他瓷砖上的水里。他本就重心不稳,这一踩脚下当即一滑,整个人就要往前摔去。
孟扶摇最后是在街道尽头的一家酒吧里找到睿渊的。
因为他觉得咖啡店里的果汁实在太难喝了,还不如小麦果汁,就找去了这家酒吧。
喝着喝着就换成了威士忌。
找到他时,他几乎喝完了一整瓶威士忌,正跟着酒吧里跳舞的人起哄。
孟扶摇无奈地上前将他人群里拉出来,按着坐在吧台的椅子上:“睿渊,你还好吗?”
睿渊双眼迷离,两只手在她的脸上乱摸:“哎呀,孟扶摇,你终于来啦……你刚才问什么?噢,我很好,非常好呀。”
他的意思是已经喝醉了,马上就要吐了。
孟扶摇轻轻叹了一口气,将他扶着往外走:“别乱动,我带你回去。”
睿渊手舞足蹈:“你要带我去哪里?酒店吗?我们要睡觉吗?”
孟扶摇再没有手能捂住他的嘴,唯独庆幸这是在国外,没几个人能听懂他说的话,不然她十分钟后估计就被警察带走了。
她加快脚步,带着睿渊上了车。
驾驶位的南霜从后视镜里看向孟扶摇:“孟总,咱们现在去哪儿?”
孟扶摇看了一眼已经不省人事的睿渊:“回酒店吧。”
“好的。”
南霜尽可能不让自己的表情有任何变化,但心里还是忍不住好奇。
半晌,她告诉自己窥探老板的私事是大忌。
很快到酒店门口,孟扶摇先下车,又扶着睿渊上了电梯。
此时睿渊已经睡了过去,眼睛闭着,整个人乖乖的,看上去就像一直吃饱了睡过去的小猫。
孟扶摇情不自禁地盯着他的脸看,直到电梯停在楼层,她才回过神来。
回到房间,她把他轻手轻脚放在床上,生怕把他吵醒。
给他盖好被子后,她才转身走进浴室洗澡。
然而洗澡的时候她的脑海里还是全都是睿渊的脸。
孟扶摇发现自己的情绪第一次不受控制了。
她的呼吸渐渐发粗,身上也莫名越来越热。
她毫不犹豫,将水阀拨去冷水那一面。
就在这时,身后倏地响起推拉门的声音。
孟扶摇下意识转过身,只见睿渊软绵绵地靠在门口,炙热的视线在她全身上下游走,而后他嘴角上扬:“怎么洗澡不叫上我?”
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唯一靠本能做出的反应是把水阀调回了热水。
而话音未落,睿渊就赤脚踩在他瓷砖上的水里。
他本就重心不稳,这一踩脚下当即一滑,整个人就要往前摔去。
孟扶摇眼疾手快的扶住他,被他扑了个满怀。
灼热触感让她身上更加发烫。
孟扶摇咽了下喉咙,声音有些发哑:“睿渊,你别闹,快起来。”
睿渊非但不起来,还在她身上蹭了蹭:“不嘛……我要和你一起洗。”
孟扶摇当即觉得有什么情绪就要压不住。
她刚想说话,一垂眼,却看见睿渊裸露在空气里的腰腹处的那朵血红的莲花。
她呼吸一滞,觉得自己好像也喝醉了,不然为什么会有些头晕?
孟扶摇用尽最后一点自制力克制着自己的欲望:“睿渊,你……身上是什么?”
睿渊软糯笑着抬头:“是莲花,你喜欢的莲花。”
孟扶摇感觉自己的嗓子已经干得冒烟了:“为什么要纹?”
“因为……”睿渊眼神拉丝,“我要成为你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