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时候他带着方圆十里草木不生的气场,我结结实实吓了一跳。“秦先生。我站起来,多少有些紧张,紧张得我自己都莫名其妙。傅深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秦慕铭问他:“你来有事?”“没事儿谁来这儿?”秦慕铭和傅深关系并不好,不管是因为财产分割,还是因为同父异母。他们只要见面,大部分时间都是针锋相对的。办公室里的人偶尔传八卦也会说:“董事长的两个儿子如果能兄友弟恭
傅深听完我的话笑得有些玩味,他停顿几秒后问我:“是误会么?”
“当然是!”我义正言辞,“我只是秦先生的员工,我本职工作是乔小姐的医生,她凭什么以为我们之间有问题!”
说真的,我当时自己都信了,我和傅深之间没有问题。
可傅深不信,他看着眼前激动的我,笑得意味深长。
傅深那么严谨的人,我屡次刻意接近蓄意勾引,他怎么会不清楚。他纵着我,不戳穿我,不代表他对我的行为没有意见。
只是我现在还知道收敛,还不算太过分罢了。
当晚他没让我陪他熬夜,让我困了就去睡。我见好就收,去卧室里听他的动静。后来天色太晚,我实在是撑不住,直接睡过去了,第二天一早我起床的时候他已经走了,而我贴在密码锁上那一层塑料薄膜,果然没了踪影。
我不怕傅深问我,因为我有一万个理由搪塞他,告诉他是小偷干的,告诉他是邻居顽皮的孩子做的都行。只要咬死不认,他就奈何不得我。但我也知道,以傅深的为人,肯定是会怀疑到我头上的。他连枕边人都不信任,更何况我一个普通打工人?
我心里忐忑,想到了傅深会质问我的种种可能。
下午的时候我依照惯例去跟他做汇报,傅深那时候在开会,我就在沙发上等他。林硕去外面办事,整个总裁办一层,只有我和秘书处的几个人在。
“啧啧,我们还真是有缘呢。”一道吊儿郎当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不用看也知道,这是秦慕铭。他平时很少出现在公司,我来汇报这么多次,这是头一次遇见他。
“您也在。”我假装不认识,“您是……这儿的员工?”
“你猜猜。”秦慕铭似乎知道我是谁,对我一点不好奇。
“你和秦先生有几分相似。”我说。
“不错,我们都姓秦。”秦慕铭大摇大摆地坐在我身侧,长腿伸开,和我靠得很近。他身上的香水很特别,应该是定制的,混合着一丝玫瑰的檀木,闻得到的妖,看不见的内心,和他还真是相配。
“再猜猜。”秦慕铭伸手撩起我的一缕头发,自来熟得有些过分。
“不猜了。”我说,“又不是有奖问答。”
“哈哈哈!”他大笑几声,“你想要什么奖,说来我听听。”
“冰岛七日游。”我随口玩笑,“有吗?”
“猜对就有。”秦慕铭看着我,眼里倒多出几分认真来。
“我知道秦先生有个弟弟,叫秦慕铭。”我不看他看前方,自言自语,“他比秦先生小两岁,看您的年龄应该差不多。”
“原来你认识我。”秦慕铭曲解别人的意思一绝,他的手掌覆盖在我发顶,“不错啊小丫头,猜对了,冰岛七日游什么时候兑换?”
我笑着看他,刚想解释我并不需要这玩意,傅深就来了。
他今天穿了套黑色西装,整个人看着非常严肃。过来的时候他带着方圆十里草木不生的气场,我结结实实吓了一跳。
“秦先生。”我站起来,多少有些紧张,紧张得我自己都莫名其妙。
傅深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秦慕铭问他:“你来有事?”
“没事儿谁来这儿?”秦慕铭和傅深关系并不好,不管是因为财产分割,还是因为同父异母。他们只要见面,大部分时间都是针锋相对的。办公室里的人偶尔传八卦也会说:“董事长的两个儿子如果能兄友弟恭,那这个 cp我能嗑到老死。”
可惜了,他们势同水火。
“确实,秦二公子闲云野鹤的日子过惯了,哪里能吃得了坐办公室的苦。”傅深话里有话,秦慕铭不跟他杠,捻着我的头发玩上了瘾。
傅深的目光掠过他又看向我:“简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