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裴时年这会缠着自己,不让自己离开,不知道他到底在发什么疯。“我没有时间在这跟你瞎胡闹,我还要去照顾他。“我胡闹?难道胡闹的人不是你吗?你做出这样的事情,还不恬不知耻。温言愈发奇怪,我做什么事情,让你这么生气?“我做了什么事情?我要觉得羞耻?”裴时年见她一直装糊涂,于是索性也不想顾及她的面子,
刚刚工作完的裴时年,就收到了一条陌生的短信,里面的附图就是温言进入酒店,手上拿的是酒店旁边的药店的袋子。
第二张图是她敲门后,给她开门的是一个陌生的男人,那个人只露了一双侧脸,还有半只裸露的胳膊。
短信的内容是:独家爆料,寂寞少妇密会神秘男子。
裴时年在看到短信后,一股气直冲脑门,他拽着自己的领结松了松,直接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这个女人到底在干什么?这不还没有离婚吗,就干出这样的事情!
如果这内容属实,被人传出去,丢的不止是她的脸,更是整个集团的脸面,他裴时年的脸面。
裴时年拽紧了手中的手机,直接让助手开车将他送到了酒店。
酒店的工作人员看到总裁急匆匆的样子,也不敢多问,直接跟在他的后面等他吩咐。
裴时年让前台带他上楼,他按着上面显示的房间号,来到了918的门口。
裴时年站在门口许久,通过传出来的声音判断里面的人似乎聊得很开心,他们的笑声他在门对都听见了。
“把门打开!”
这酒店是裴时年他们家旗下的,虽然擅自打开别人的房间这个行为不太好,但是裴时年此刻也顾不上了。
旁边的服务员似乎有些犹豫,“总裁,这样的话客户会投诉的。”
裴时年没有理他,直接将他手中的房卡拿了过来,唰的一声过后,裴时年直接将房门打开了。
房门打开的一瞬间,房间里的两个人齐刷刷的看向门口的裴时年,裴时年也看到房间里的两人。
在房间里的正是温言与陆景修,看到裴时年出现在门口,温言惊的手中杯子都掉了。
“你,你怎么来了。”
温言支支吾吾的一边将手中掉落的杯子捡了起来,一边问裴时年。
裴时年转身看了一眼身后的服务员,服务员自觉的原地迅速消失,随后裴时年关上了门。
他看着陆景修躺在床上,穿着睡衣,而温言还穿着自己的衣服,这么快就换好衣服了?
温言见裴时年的脸色似乎不太友好的样子,他这样突然的闯进去,显得有些无理。
温言上前推裴时年出去,“你来这干什么?突然闯入别人的房间里,很不礼貌。”
谁知道裴时年却一把拽住了她的手,“你不给我解释一下吗?”
裴时年此时的脸色已经是猪肝色了,脖颈处的青筋爆起,温言的手都被他捏疼了。
“我解释什么,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裴时年:.......
被当场逮住了还能这么理直气壮,这女人还真是厚颜无耻。
陆景修似乎发觉了裴时年好像误会了,他刚想起床来解释,就被温言叫住了。
“你别动,你刚刚太累了,你要躺着好好休息。”
刚刚太累了?裴时年听到这句话后,他直接要原地炸了,他感觉自己的头顶上行青青一片草原。
他想要朝陆景修冲过去,却被温言挡住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裴时年怒目看向温言,居然为了床上的男人挡住他。
“我要干什么?走,我好好给你说清楚。”
他拽着温言的手就往外走,温言想要挣脱他的手。可是,裴时年的力气那么大,她只能任由被他拽出了房间。
出去时温言还不忘跟床上的陆景修说,
“你好好休息,我等会再来看你。”
温言被裴时年拖拽着到了外面,她的手仿佛要被捏碎了一般。
“你干什么呀?你有什么不能好好说的,要这样...”
裴时年满身怒气的拽着温言,直接离开了,这里有他的永久套房,他随时都可以入住。
而冉昕薇在对面的房间里看着这一切,得意的差点笑出声来,她捂着自己的小嘴,笑的前俯后仰。
都到了这种地步了,我就不信,阿年还会留着你。
裴时年将温言拽到了自己的套房中,将温言直接扔在了沙发上,气恼的看向温言,然后他生气的将自己的领带扯了下来,扔在一旁。
温言对他今日的行为有些恼怒,挣扎着从沙发上站起来想要离开。裴时年这个样子,估计是没有什么道理能与他讲了。
裴时年却一把将她拦住,“还要去找他吗?”
“是的,我还要去,他在等着我。”
此话一出,裴时年直接一拳打在了旁边的茶几上面,茶几瞬间破碎开来,他的拳头也在上面留了一滩小的血迹。
“温言,你就这么贱吗?”
温言不明白他为何要这样说自己,结婚三年对自己好像陌生人一般的人是他,丢下她转身跑向冉昕薇的是他。
而自己只不过是照看一下生病的朋友,他就要气成这样,那他是否也能理解当初我的心情?不,他应该不能体会。
“是,我也觉得我挺那个的,三年了我才知道你心里装的是别人!”
“不过,好在我现在醒悟了,所以我也不必再追着你了。”
这些话压在她心中许久了,不如就趁今日都说开了也好。
温言绕过眼前的裴时年,准备从侧面离开,裴时年却一把拽住了她,将她甩在床上。
“我们还没有离婚,在没有离婚前,我不希望再看到这样的事情!”
“你不懂得自爱,别人懂!”
温言对裴时年的言论要气到了,我做了什么?
“什么事情?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只是帮助一下别人而已。”
“帮助?你还真是大方,这种事情也能帮!”
温言觉得裴时年愈发的不可理喻,刚刚陆时修吃了药,这会应该好一点了,等会几个小时还要卧床。
但是裴时年这会缠着自己,不让自己离开,不知道他到底在发什么疯。
“我没有时间在这跟你瞎胡闹,我还要去照顾他。”
“我胡闹?难道胡闹的人不是你吗?你做出这样的事情,还不恬不知耻。”
温言愈发奇怪,我做什么事情,让你这么生气?
“我做了什么事情?我要觉得羞耻?”
裴时年见她一直装糊涂,于是索性也不想顾及她的面子,直接说道。
“你跟一个男人共处一室,还需要我直说吗?如果上了媒体,你是知道后果的。”
温言总算是明白了裴时年说的什么事情,他并不在意自己跟别人发生什么,而是更在意自己。
温言冷笑了一声,“当初,你抱着她离开,逼我道歉的时候,你有想过我吗?”
“你不回家,跟冉昕薇在一起的时候,我也从来没有管你问什么。”
“我跟一个男人待一个房间你就受不了?你就断定我们做了什么?”
“你自尊心就是自尊心,我的不是?”
“你要是个男人的话,你就尽快把字签了,我也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温言一把将裴时年推开,然后起身准备从床上下来。
被激怒的裴时年一把将温言拽住,将她整个人控制住了,将她按在墙上。
便宜别人,不如便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