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突然启动,女学生踉跄朝前摔去,文泽礼拉了她一把。女学生笑的无比欢颜,一把挽住了文泽礼的胳膊。两人有说有笑,显得无比亲密。载着两人的公交车,从她面前经过,她远远地看着,有片刻的慌神。但很快她又压抑住了心里的失落。文泽礼不是那种人,上辈子她都那样对他了,他依旧不计前嫌的照顾自己。都是自己想多了!想到这里,沈芳菲深深地吸了口气,重来一次,自己要努力修正
沈芳菲脚步一顿,表情僵滞。
28路公交车从面前经过,停到了站台前。
她看着他们二人上了车,往后排去。
车子突然启动,女学生踉跄朝前摔去,文泽礼拉了她一把。
女学生笑的无比欢颜,一把挽住了文泽礼的胳膊。
两人有说有笑,显得无比亲密。
载着两人的公交车,从她面前经过,她远远地看着,有片刻的慌神。
但很快她又压抑住了心里的失落。
文泽礼不是那种人,上辈子她都那样对他了,他依旧不计前嫌的照顾自己。
都是自己想多了!
想到这里,沈芳菲深深地吸了口气,重来一次,自己要努力修正错误,一切都会来得及的。
心里有了思量,她转身走回了文家的饭馆。
文家饭馆在文家父母死后便荒废了,但老字号的口碑还是在的。
只要重新把文家饭馆经营起来,日子会过的更红火。
也可以实现,文泽礼帮父母延续文家老字号的愿望。
文家饭馆外。
沈芳菲望着灰扑扑地门楣,在心里给自己打了一股气,撸起袖子加油干!
她从隔壁的水井来回挑了好几担水,累的全身都是汗,才终于把门擦干净。
周围的邻居纷纷跑来看热闹。
有人张嘴问了句:“哟,这文老师家的饭馆儿是要重新开张了么?”
沈芳菲提脏水桶的动作一滞,连忙转身笑着回应:“是的,马上就要重新开张了,到时候欢迎各位来吃饭。”
众人嘴角撇了撇,心想着这沈家姑娘三天两头的和文老师闹,这饭馆真能开起来?
周围人打量的目光让沈芳菲有片刻的无处遁形,但很快她恢复冷静。
只要先把消息散发出去,总比没人知道的好。
文家饭馆大的很,上下两层,古香古色,桌椅齐全,这么多年,都没有糟烂,可见用料精致。
沈芳菲足足花费了两天时间才把饭馆里里外外打扫一遍。
打扫完的这天是周日,文泽礼会回家吃饭。
沈芳菲早早的回到了教师大院,做好了一桌子菜等文泽礼回来。
傍晚,男人迎着最后一丝夕阳踏进门槛。
他神情冷峻,却面沉似水,沈芳菲的心猛跳了好几下,急忙上前接过他手中的书袋,又替他挂起褪下外套。
文泽礼对她的表现有些愕然。
沈芳菲脸上一直挂着笑容,招呼他坐下:“吃饭吧,我有点儿事想告诉你。”
饭桌上,菜还没开始动。
沈芳菲在文泽礼略显惊讶的眼神中,认真提起正事:“泽礼,我想把文家的饭馆重新开张,这两天,我都打扫的干干净净了。”
话落,她满脸期待等文泽礼回答。
然而,男人平静的目光幽幽落在她脸上,没有一丝波动。
他说:“饭馆我已经答应借给我学生的父母了。”
如惊雷炸响。
沈芳菲皱起深深的娥眉。
不行,绝对不行!
文家饭馆的地基位置极好,日后千金难求!
上辈子她兑了饭店没几年就拆了迁,那家人后来得了京市几套房,直接成了暴发户。
见她沉默,文泽礼多说了一句:“我学生的父母刚进城,没工作挣不到钱,饭馆给他们开,合适。”
沈芳菲知道,文泽礼是好心,他心里有大爱,考虑到学生父母刚进城,想让他们能够安顿下来。
可她也是真的想好好干:“泽礼,我不是说笑的,我是真的想替你重振文家老字号,也好告慰咱爸妈在天之灵不是吗?”
文泽礼沉默了。
这话说进了他心里。
如果可以,他断然不想让给别人。
沈芳菲见他深思,不由暗喜,这事有回旋的余地。
这时,外面突然有人敲门。
沈芳菲正欲起身,文泽礼却先她一步:“我去。”
打开房门瞬间,银铃般地女声清脆响起:“文老师,你的离婚介绍信掉我课桌上了,我给你送过来了。”
沈芳菲转头一看,是今天早上,挽他胳膊的女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