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国治站在原地,表情越发难看,他搞不懂自己哪里出了问题,明明都已经放软了态度,为什么蒋淑芳还这么抗拒?他摩挲着手镯,并没有急于离开,而是下楼坐在沙发上沉思。房间里,蒋淑芳躺在床上,全神贯注听着楼下的动静。没有关门声,康国治还没走。她拉上被子,盖住半张脸。懒得管他,反正冻坏了也跟自己没关系……夜渐深,困意来袭,就在蒋淑芳迷迷糊糊之际,楼下猛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
厨房里,蒋淑芳一脸心不在焉地洗着菜,时不时看看客厅里一大一小的两人。
安安不厌其烦地向康国治介绍自己的玩具,而康国治也十分有耐心听着他的喋喋不休,偶尔摸摸他的头。
蒋淑芳苦闷地皱起眉,这样下去,她怎么带着安安走啊……
半小时后,她把做好的菜端上桌。
康国治无比自然地抱起安安,把他放到椅子上后坐到蒋淑芳对面。
蒋淑芳刚给盛了晚饭,就看见孩子跳下椅子,走到康国治身边,爬上他旁边的椅子。
她面色微滞:“安安……”
“安安要和伯伯坐一起。”安安抓住康国治的衣角。
蒋淑芳噎住,她一向乖巧的儿子一看见康国治,好像就开始不听她的话了。
康国治倒欣慰,把安安往自己身边挪了挪。
一顿饭,蒋淑芳吃的如坐针毡。
安安黏康国治的程度比她想象的还要深,或许是孩子这五年来真的缺少了父爱……
九点左右,安安在康国治的陪伴下睡着了。
关上房门,蒋淑芳终于有机会下逐客令:“今天谢谢你,时间不早了,你早点回去吧。”
康国治舌尖顶了顶上颚,眼底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
“我以为我的话说的很清楚了。”
闻言,蒋淑芳脸上浮起抹疑惑:“什么ᵚᵚʸ意思?”
话刚落音,面前的男人缓缓朝自己走近,她浑身瞬间紧绷,下意识地往后退。
直到背靠了墙,她才警惕挤出句:“你又干什么?”
康国治手撑在她头侧,眼睛都不眨地盯着她:“这儿里部队近,我们一家人在这儿暂住,等办完复婚手续再回去。”
蒋淑芳才反应过来,有些气恼:“那是你对大伯母的说辞。”
“是我的决定。”
对方飞快接了句,而后突然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金手镯。
面对蒋淑芳愕然的眼神,康国治动作语气都僵硬了很多:“送给你的。”
蒋淑芳回过神,直接拒绝:“不要。”
干脆又抗拒的好像送的不是手镯,而是毒药。
康国治皱起眉,全然忘了韩毅说的温柔,抓起她的手,就把手镯给戴了上去。
蒋淑芳挣扎着要摘下来,却听见面前的男人幽幽吐出句:“对不起。”
她一怔,微皱的眸子颤了颤。
她听到了什么?康国治居然对自己说对不起?
康国治终于找了丝温柔的感觉,趁着蒋淑芳愣神,缓慢放轻声音:“从前的事是我误会你,还伤了你的心,你想怎么样,我都顺着你。”
蒋淑芳看着他,脑子似乎都被对方刺激到无法思考。
康国治这是在……哄她?
她沉下眼眸,并不买账。
蒋淑芳飞快摘下手镯,放回康国治的手里:“我再说一次,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如果你非要问我想怎么样,我只想你快点回家,我要休息了。”
说完,她绕过他。
进屋关门反锁,一气呵成。
康国治站在原地,表情越发难看,他搞不懂自己哪里出了问题,明明都已经放软了态度,为什么蒋淑芳还这么抗拒?
他摩挲着手镯,并没有急于离开,而是下楼坐在沙发上沉思。
房间里,蒋淑芳躺在床上,全神贯注听着楼下的动静。
没有关门声,康国治还没走。
她拉上被子,盖住半张脸。
懒得管他,反正冻坏了也跟自己没关系……
夜渐深,困意来袭,就在蒋淑芳迷迷糊糊之际,楼下猛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瞬间将她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