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丞暮再次恳求道:“公主殿下,请你饶恕微臣的母亲,您要打就打微臣吧!”霜辞雪听着外头的板子声,感觉也差不多了,要梁氏死,对她来说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这样就太便宜她了,她要让她自食恶果。霜辞雪给徐维使了个眼色,徐维赶紧叫外面的人停下来。谢丞暮拱手谢恩:“微臣谢公主殿下!”这时,一个身穿甲胄的士兵走进来,对着霜辞
霜辞雪看到谢丞暮低下高傲的头颅,跪在自己脚边。
只觉得可笑。
从前,她爱谢丞暮的时候,她觉得他千般万般的好,现在她不爱他了,觉得这个男人不过如此而已。
和那些在她眼里庸俗的男人没什么区别。
她的目光又瞥向一旁站着没动的洛云卿,冷冷问道:“你呢?”
洛云卿没想到这个小贱人居然是公主,她忌惮的看了霜辞雪一眼,攥紧指尖,正犹豫着要不要给霜辞雪跪下,身边传来男人冰冷的呵斥:“还不给公主殿下跪下!”
洛云卿见谢丞暮冷着脸盯着她,只觉得心里委屈。
表哥,他变脸怎么变的这么快!
洛云卿无奈,双膝一弯,跪在霜辞雪面前:“云……云卿不知公主身份,还请公主见谅。”
霜辞雪锐利的视线射向她:“洛云卿,别以为你费尽心机从本宫手里抢走谢丞暮你就赢了,本宫告诉你,本宫的今日,就是你的明日!”
这时,春萝站出来道:“洛云卿,你谋害公主之事,我们会慢慢找你算!”
洛云卿打了个寒颤,却不敢承认,低着头道:“公主殿下,民女不知哪里冒犯了公主,明明都是公主伤害民女。”
霜辞雪道:“你做没做,你心里清楚。”
谢丞暮心思却不在这件事情上,眼看着外面梁氏的叫喊声越来越嘶哑,心里着急起来。
谢丞暮再次恳求道:“公主殿下,请你饶恕微臣的母亲,您要打就打微臣吧!”
霜辞雪听着外头的板子声,感觉也差不多了,要梁氏死,对她来说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这样就太便宜她了,她要让她自食恶果。
霜辞雪给徐维使了个眼色,徐维赶紧叫外面的人停下来。
谢丞暮拱手谢恩:“微臣谢公主殿下!”
这时,一个身穿甲胄的士兵走进来,对着霜辞雪拱手道:“请公主殿下安,太傅奉旨来接公主殿下回宫,如今车驾已经到了外面,还请殿下移步。”
霜辞雪道:“本宫这就走!”
说完,她长袖一拂,从容不迫的走出去。
再也没有给谢丞暮任何一个眼神。
谢丞暮怔怔的看着她远去的身影,心中涌上难掩的悔痛。
他起身,情不自禁的跟上去。
外面,萧钺穿着大红蟒袍,头戴金冠,坐在马背上,如同高山之雪,清贵冷漠。
霜辞雪看到他后,嘴角扬起微微笑意。
萧钺翻身从马背上下来,走上前几步,对着霜辞雪拱手道:“臣奉旨接公主殿下回宫!”
霜辞雪轻轻点头:“有劳太傅了。”
随同而来的还有上百羽林军,皆单膝跪地,高声道:“给公主殿下请安!请公主殿下回宫!”
声音振人耳膜。
春萝上前打起马车车帘,萧钺扶着霜辞雪上马车。
谢丞暮冲出来后,正好看到这一幕,马车在阳光底下折射出的华丽光芒刺痛了他的眼睛。
那辆马车由四匹汗血宝马拉着,浑身描金彩绘,都足够买他谢家的大宅了。
如果他没有提出让霜辞雪自贬为妾,或许现在一切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