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斯林,放开我。弗兰斯林祖母绿的瞳眸,直勾勾的看着周宴清,眼底一片森冷冰寒。他嗤笑说道,“你这副样子还真虚伪。“你以前都是这么跟别人说话的?”周宴清一怔,他看着弗兰斯林,清冷的眸子透着倔强。“对,我以前就是这样的。“为了活命,我什么都做得出来。听着周宴清的话,弗兰斯林不痛不痒,更有一丝勾
翌日。
江星檀起得很早,但她没有做什么,只是坐在窗边旁,伸手向外挥了挥。
清晨的雾气有些重,江星檀才将手放出去,手心里便有些湿润的感觉,渐渐的形成一滴露珠。
少女小手又粉又嫩,雪白的指尖微微动了动,手心里的露珠流淌下来,然后发出叮咚的声音,悦耳动听。
床上的弗兰穆赫隐隐有清醒的迹象,他大手下意识的想搂住什么,却是什么都没搂到,他微微皱眉,然后睁开眼睛,发现床上不见少女的身影。
他立即起身,深邃俊美的面容淡漠至极,环顾四周,发现少女静静的坐在窗边时,他墨绿瞳孔骤缩。
江星檀看着窗外的景色有些出神,这时熟悉又温暖的怀抱从身后抱住她,
还没等江星檀转过头,弗兰穆赫低沉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怎么起这么早?”
“早上的天气凉,也不多穿一件衣服。”
说完,他紧紧的抱住她。
江星檀身形纤细薄弱,在弗兰穆赫的高大身材面前,她整个人很快被他圈抱在怀里,仿佛要将她揉进骨子里一样。
少女回过头,看向男人,“睡不着,然后就坐在这。”
弗兰穆赫低头看她,幽绿的眸子泛着柔情,轻轻的说道,“为什么睡不着?”
“不开心,还是别的原因?”
江星檀眨了一下眼睛,“不知道,就是睡不着,心里好像空空的感觉。”
弗兰穆赫怔了怔。
他看着怀里的人儿,面容有些忧愁,精气神也不太好,好像有什么心事一样。
昨晚参加芙洛莉娅的生日派对时那么开心,怎么现在很不开心呢?
“是身体不舒服吗?”
说完,他用手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
江星檀摇了摇头,“我没事,不用担心。”
弗兰穆赫顿时放下心,他以为她生病了,还想要去喊医生过来给她看看。
“没事就好。”
他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江星檀缓缓闭上眼睛,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
可这种感觉,她又不知道怎么说。
就好像她想要努力抓住一种东西,却怎么也抓不住。
雾里看花。
镜中水月。
她有点想周宴清了。
这时弗兰穆赫将江星檀抱起来,向浴室的方向走去,他一边温柔抚摸她的头发,一边低低的说道,“洗漱完,我们一起吃早餐,檀檀想吃什么,我让佣人给你做。”
江星檀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清软嗓音透着一丝淡漠。
“什么都可以。”
—
同一时刻。
蔷薇庄园的最北边。
这里鲜少人踏足,几乎没有人知道这里还有人居住,更不知道弗兰家族还有旁的嫡系血脉。
周围满是攀藤植物,高高的攀附在墙壁上,开出一朵又一朵娇艳欲滴的蔷薇花。
某个欧式奢华房间内。
周宴清猛然睁开眼睛,清泠泠的眸子残留着欢好后的欲色。
他缓缓起身,真丝薄被随着他的动作滑落下来,浑身青紫,遍体咬痕,却自带着一种清美勾人的气息。
周宴清看向身旁的男人,男人五官立体,深邃俊美,透着一种霸气狷狂的气质。
说实话,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眼前的人会救他。
那时被弗兰穆赫赶出庄园的时候,他想着自己应该就会那样死掉,那时的他身上有不少伤,周围又没有人帮他。
却是没有想到他一句会唱戏,还真引起这个男人的注意。
周宴清回想起那天的事情,只觉得有些好笑。
他直直的看着身旁熟睡的男人,清冷的眸子透着阴森的眼神,仿佛恨不得将眼前的人给掐死一样。
周宴清的手缓缓伸去,修长白皙的手指握着男人的脖颈,只要他再用力一点,男人肯定会死去。
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周宴清缓缓的松开手,他看着男人,眼底闪过一丝暗色。
这时床上的男人也慢慢的醒来,看着周宴清的眼神带着一丝幽冷。
他冷笑了一声,“怎么这么看着我,想杀了我吗?”
周宴清看着他,面无表情,他知道他根本就杀不了眼前的人。
更何况发生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他强迫的。
“没有。”
“只是觉得你睡着的样子挺好看的。”
周宴清谎话张口就来,经过这些天,他已经慢慢摸清男人的性子,勾着他,吊着他,是最好的手段。
男人突然起身,他握住周宴清的手腕,往怀里一拽。
周宴清皱了皱眉,看着男人碰他的手,声音冷了几分。
“弗兰斯林,放开我。”
弗兰斯林祖母绿的瞳眸,直勾勾的看着周宴清,眼底一片森冷冰寒。
他嗤笑说道,“你这副样子还真虚伪。”
“你以前都是这么跟别人说话的?”
周宴清一怔,他看着弗兰斯林,清冷的眸子透着倔强。
“对,我以前就是这样的。”
“为了活命,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听着周宴清的话,弗兰斯林不痛不痒,更有一丝勾起兴趣的样子。
“爬上我的床,也是有目的,对吗?”
周宴清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他没有说话,即是默认。
没错,他是有目的。
弗兰斯林救起他的那一刻,他就得知他不是普通人。
而老天也不负他的苦心,给了他一个留在蔷薇庄园的机会。
眼前的男人。
弗兰斯林。
他或许跟弗兰穆赫有着什么关系,或许是兄弟,或许是别的,但无论如何他都是他的计算。
只要他能留在这里,他也不会被弗兰穆赫发现,他更有机会带着江星檀离开这里。
“怎么不说话?”
“我难道猜错了吗?”
弗兰斯林看着周宴清,祖母绿的瞳眸透着一丝疑惑。
周宴清突然笑了一声,本是清冷长相的他,此时有一种魅人的气息。
他缓缓的靠向弗兰斯林,双手勾上男人的脖颈,面容清隽俊美,眉眼精致勾人。
“对,我有目的。”
“你想知道我的目的吗?”
弗兰斯林看着眼前的人,不知道在想什么,绿眸泛着深沉的幽光。
起初救他只是觉得他有趣,但后来他慢慢发现他这个人不简单。
会唱戏。
还会勾人。
明明是一副自恃清高的样子,但也可以是沦为他掌中玩物的东西,慢慢的勾起他心中的欲望。
他是个很神奇,也很神秘的人。
弗兰斯林幽幽冷笑,“我不想知道你的目的。”
他握着他的手,低头在上面落下一吻,碧眸看着他。
“你的戏很好听,人也还不错,但是你的价值就只有这些,我没有兴趣知道你别的事情。”
周宴清挑了挑眉,他看向被男人吻过的手,清泠泠的眸子透着一丝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