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所谓,只要能抢到这个资源就行。但还是忍不住吐槽:“到底是谁说我们要结婚的?能不能查查?”傅锦时挑眉:“和我结婚不好吗?”“我担心傅总觊觎我的钱。……宴会之后,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魏晏离。我乐得轻松自在,在如鱼得水的工作环境里十分开心地搞钱。傅锦时隔三差五送来礼物,比以前勤了不少,我收得也更心安理得。毕竟在外人眼里,我和傅锦时是‘未婚夫妻’,这点小惊喜还是要有的。
我听着,一点一点扒开他抓着自己手腕的指节,眼中毫无感情:
“郁总,如果你有妄想症,应该尽快去医院。”
“苏禧瓷!”
她怎么能?
她怎么能?!
魏晏离再次抓住她的手,激动不已。
我踉跄了一步,后背又一次撞上冰冷的墙壁。
我不舒适地蹙起眉:“郁总,人多眼杂,注意身份。”
“我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不体面的见面。”
我十分不耐烦,用力推了魏晏离一把,脱离他的桎梏之后才快步离开。
“怎么去了这么久?”
傅锦时问话的时候才看到苏禧瓷算不得好的脸色,他很快开始环顾四周,没看到魏晏离的身影。
他拧起眉,扶着我的手臂:“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我低着头缓了十几秒,又拿过服务生手里的香槟一饮而尽:“碰到神经病了。”
魏晏离已经疯了,竟然能那么失态说出那样的话。
他真做我丈夫的时候没有尽过一天丈夫的责任,现在两个人毫无关系,竟然还自封上了。
傅锦时还想问些什么,我已经先恢复了状态:“怎么样?你和方先生聊得如何?”
“方先生是千年的狐狸了,什么都不表露出来,说话也是滴水不漏。”
方先生的态度十分不明朗,但方太似乎很喜欢苏禧瓷。
“不过方森*晚*整*理太走前还在叮嘱我,让我别忘了请她喝喜酒。”
这意思是,走枕边风的策略。
我无所谓,只要能抢到这个资源就行。
但还是忍不住吐槽:“到底是谁说我们要结婚的?能不能查查?”
傅锦时挑眉:“和我结婚不好吗?”
“我担心傅总觊觎我的钱。”
……
宴会之后,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魏晏离。
我乐得轻松自在,在如鱼得水的工作环境里十分开心地搞钱。
傅锦时隔三差五送来礼物,比以前勤了不少,我收得也更心安理得。
毕竟在外人眼里,我和傅锦时是‘未婚夫妻’,这点小惊喜还是要有的。
“等忙完年关这阵,去东京玩吗?”
我把需要签字的文件送来傅锦时办公室,他的笔尖还没落到纸上,突然抬头问。
我没答,笑着说:“傅总,先签字。”
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激起了傅锦时反骨,他突然合上了文件夹,一脸认真地看向我。
明摆着我不点头,他就不签字。
我有点无语:“傅总,你在和我开玩笑吗?”
傅锦时还是不为所动。
我抿了抿唇,有些不爽,不情不愿地答应:“去。”
“你现在可以签字了?”
傅锦时这才打开文件夹,快速把几份文件都签好。
把文件交还给我时,傅锦时还不忘说:“下次这种文件,你可以直接签。”
“我怕傅总觉得我想篡位。”
“本来也就应该是你的。”
我没接他的话,抱着文件夹直接出了办公室。
傅锦时看着她的反应,觉得可爱又有趣。
待办公室门阖上,他才拉开抽屉,拿出里面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
打开,里面静静立着一枚钻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