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丢人!看着她绯红的耳尖,陈峥林眼底划过抹微不可察的愉悦,但很快又恢复以往冷漠的模样,朝护士道:“针掉了,帮她重新扎。护士迟钝地应了声,帮徐雅睫重新扎上了针。徐雅睫根本不想去看他,尽管能感受到他如炬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护士正要把药给她,陈峥林突然把药接了过去。迎上徐雅睫错愕的视线,他深沉的冷眸浮起抹试探:“我来喂她。
徐雅睫眸色微沉,想起上辈子他对安安的不闻不问,也冷下了脸:“与你无关。”
说着,牵着安安就要走。
谁知道刚转身,晕眩感像浪潮一样袭来,她踉跄了一步,整个人瘫软了下去。
“妈妈!”
伴着安安害怕的呼唤,陈峥林手疾眼快地将人接住,紧拧的眉含着不易察觉的急切:“徐雅睫!”
怀里的女人闭着双眼,原本白皙的脸颊红通通的。
他摸了摸她的额头,脸色更难看了。
这女人,自己发烧都不知道吗!?
陈峥林将人打横抱起,朝安安扔去个眼神:“跟着我。”
说完,朝停在路边的吉普走去。
他步子太大,安安只能小跑跟上。
被警卫员抱上车坐稳,他紧紧盯着身边一直把徐雅睫抱在怀里的陈峥林。
他好担心妈妈,但更怕这个比冬天还冷的叔叔……
刺鼻的药水味让徐雅睫悠悠转醒。
睁开眼,入眼是白色的天花板,还有滴着药水的胶管。6
这是……医院?
她眨了眨干涩的双眼,回想着失去意识的事。
似乎是遇到陈峥林了,后来自己就晕倒……安安?安安呢!?
想到安安,徐雅睫四处张望,狭窄的病房只有她自己,挣扎起身,针头从手她背上脱落。
她连鞋都来不及穿,步伐沉重地往外走。
刚碰到门把手,门就被推开。
看见徐雅睫光着脚站在地上,陈峥林眉头一拧:“躺回去。”
徐雅睫看也不看他:“安安呢?他去哪儿了?”
说着,她推开眼前的的人就准备出去找孩子,才迈出一步,就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给抱了起来。
徐雅睫愣了瞬,慌得蹬腿挣扎:“放我下来!”
陈峥林丝毫不在乎她小猫似的力气,把人放在床上后,双手撑在她两侧,压迫感如山:“给我安分点!”
徐雅睫哪里肯听,甚至想起六年前他那句‘打掉’,恨不得离他离得远远的。
“你把我的安安怎么了?”
面对她的质问,陈峥林只觉好笑。
这女人真是病糊涂了,且不说他是军人,不会伤害人民群众,再不济他是安安的长辈,还能伤害他不成?
“他在我爸那儿。”
徐雅睫脸上闪过丝不满。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陈峥林言语间多了丝嘲弄:“你选的那个男人,到现在也没回家,把孩子送回去干什么?”
听了这话,徐雅睫怔住,又后知后觉两人的姿势有多么暧昧。
她面颊烦热,忙推搡着面前山一般的男人:“你离我远……”
话还没说完,护士端着医疗盘走了进来。
一见里头两人的架势,护士愣了:“那个……病人该吃药了。”
徐雅睫又恼又羞,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了陈峥林,气恼地侧过身。
简直丢人!
看着她绯红的耳尖,陈峥林眼底划过抹微不可察的愉悦,但很快又恢复以往冷漠的模样,朝护士道:“针掉了,帮她重新扎。”
护士迟钝地应了声,帮徐雅睫重新扎上了针。
徐雅睫根本不想去看他,尽管能感受到他如炬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
护士正要把药给她,陈峥林突然把药接了过去。
迎上徐雅睫错愕的视线,他深沉的冷眸浮起抹试探:“我来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