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是我的错,我这两天就把家具买回来。江月笑着说道。听到她说把家具都买回来,陆荆年的似乎眼角抽了抽,脸色染了几分古怪。“我先给你把饭热一下,你先吃饭吧,买家具的事情不急,我有空的时候去买就行了。陆荆年说着,拿着饭盒去了厨房。江月家条件很好,爷爷爸爸都是部队干部,奶奶曾经是大家
她脑子里接收的记忆,只有书里的剧情,江月平时的生活,书里没提的是半点没有。
“这件事情是我的错,我这两天就把家具买回来。”
江月笑着说道。
听到她说把家具都买回来,陆荆年的似乎眼角抽了抽,脸色染了几分古怪。
“我先给你把饭热一下,你先吃饭吧,买家具的事情不急,我有空的时候去买就行了。”
陆荆年说着,拿着饭盒去了厨房。
江月家条件很好,爷爷爸爸都是部队干部,奶奶曾经是大家闺秀,妈妈是大学教授,江月这次结婚,家里人应该偷偷给了她不少钱。
吃着陆荆年热好的饭菜,江月想着一会儿想办法找找,她把那些钱都放在哪了。
正想着呢,陆荆年去卧室拿了一张存折出来,交给了江月。
“这是我的存款,除去给你的彩礼,就剩下这些了,你先拿着用,家具的事情我来想办法就好,你不用担心。”
存折上面存取的每一笔都记的很清楚,最近取出的两千多块钱,应该就是陆荆年给江月的彩礼。
存折上现在也就剩了不到二百块钱。
陆荆年进部队总共也没有几年,他以前的津贴一个月也才几十块钱,今年才升了营长,也就一百多块钱。
陆荆年能攒下这么多钱,里面大多数都是他的奖金,而想拿奖金那绝对都是拿命拼出来的。
这是陆荆年用命拼回来的钱,她怎么敢乱花。
“不用,我有钱,你给我的彩礼还有奶奶和爸妈给我的钱,够我花了,家具我来买就行。”
陆荆年给了江月两千多,江家应该也给了江月不少,哪怕少算一点,江月手里现在应该也有五千以上的存款吧?
“你的钱不是都给裴恒之买摩托车用了吗,你哪里还有钱?”
陆荆年沉声问。
“噗!”
江月嘴里的粥直接喷了出来。
对不起,她真的没忍住。
“咳咳咳……”
米粒呛到了气管,江月用力的咳嗽起来,脸都咳红了,眼泪汪汪的看着给她拍背的陆荆年,书里怎么没写这段啊?
江月这脑子到底是有多少坑啊,竟然拿这么多钱去给裴恒之买礼物?
而且裴恒之不是不喜欢江月吗,怎么还会要江月这么贵重的礼物?
咳了好几分钟,江月才缓过来,心痛的都要厥过去了。
不行,这摩托车她必须要回来。
她江月可以给男人花钱,但前提是她喜欢的男人,比如陆荆年,花再多她也不觉得亏,但裴恒之是个什么东西?
等江月吃完饭,陆荆年拿起饭盒去厨房洗干净。
江月要自己洗,陆荆年根本不同意,直接将她关在了厨房外面。
洗完饭盒,陆荆年从厨房出来,对江月道:
“我先去部队了,你要是有事就去传达室找那边的战士,他们会通知我的。
中午饭我让人给你送过来,晚饭等我回来做。”
“你要是饿了,厨房的柜子里有饼干,可以先吃一点,热水我也烧好了,在暖壶里,你倒的时候小心一点,别烫到手……”
这些都是结婚前,江奶奶嘱咐他的,江奶奶说江月在家里被宠着长大,从小就没让她干过活,厨房都没让她进过,江奶奶一遍又一遍的嘱咐陆荆年一定要照顾好江月。
陆荆年说完,还是有些不放心的看着江月,原本他是有婚假的,可是江月不准他在家里,结婚前死活不允许他请假。
“我记住了。”
江月走过去,用力的在陆荆年脸上亲了一下,“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也要照顾好自己,我等你回来一起吃晚饭。”
这陆荆年到底是什么绝世好男人?
虽然丢了三千万,但是江月觉得她捡到了比三千万还重要的宝贝。
“好!”
陆荆年点了点头,拿上帽子,背影挺拔的出了门。
江月看着他的背影,眼底的笑意马上就要溢出来了,这男人到底知不知道,他冷着脸一本正经说话的样子有多好玩,哈哈……
等陆荆年走后,江月揉了揉酸疼的腰,刚想做点什么,忽然一拍脑袋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刚才陆荆年走的时候没拿喜糖。
小说里,新婚第二天陆荆年虽然被捅了一刀,但是伤口并不深,他怕让人知道是江月做的,就没有去卫生室包扎,而是自己在家简单处理了伤口,状若若无其事的去了部队。
他去的时候没带喜糖,因为江月嫌他丢人,不让他买。
后面有一段剧情,江月追着裴恒之去参加一个聚会的时候,裴恒之还用这件事情教训过江月,问她到底知不知道,陆荆年因为喜糖的事情,被人背地里嘲笑了很久。
她绝对不能让陆荆年被人嘲笑,江月拿着陆荆年给的存着跑到卧室,果然如她所料,她的东西在卧室的柜子里,柜子里有一个女士的真皮包包,一看就知道是江月的,江月将存着放到里面,从包里翻出来五十块钱。
这个年代,普通工人的工资一个月也就五十块钱,这五十块钱的购买力那是相当厉害了。
因为裴恒之也在这个部队,这个部队书里描述的很详细,江月知道这里有个小卖部,她拿着包跑出来,已经看不到陆荆年了,于是自己用了最快的速度跑去了小卖部。
小卖部不大,卖的大多都是战士们用的日用品,还有一些零食瓜子什么的。
江月跑进来,气喘吁吁的对坐在柜台里面的穿着碎花上衣的女人问,“张嫂子,有糖吗?”
“吆,是陆营长的爱人吧?”
昨天陆荆年和江月的婚礼,张连长和张嫂子也去了。
只是当时她们离的远,江月也没有挨个的敬酒,她也只看到了个脸,只知道陆营长娶的这媳妇那是真漂亮,穿上婚纱跟画里走出来的人似的。
张嫂子是营里张连长的爱人,长的微胖,说话时笑眯眯的,人特别的和善,脾气是出了名的好。
“是我,我叫江月,嫂子你叫我江月就行,您这里有糖吗?
我这第一次结婚,忘了准备喜糖了。”
江月长的漂亮,这带着几分自责懊恼的样子,看的张连长的爱人笑咪了眼,她觉得这陆营长的爱人根本不是传言的那样恶毒刻薄,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可比她家那几个臭小子可爱多了。